【因為系統要求,客服需要知道玩家和原配npc的對話。】
南郁時笑了笑,他那杯咖啡被他悠閑地喝完了。
等到系統催他催到一連發了十幾條電子語音,南郁時才慢吞吞的咽下最後一口咖啡。
“我和他說,我是來幫他的。我想幫他和蘇清在一起。”
“系統,這樣是合規矩的吧。”
他像是繞過客服在和什麼人對話。客服也因此卡頓了半天,像是在替上頭回話。
【按照劇情的發展情況,目前為了拯救偏離的主線,玩家的發言是符合遊戲邏輯的。】
【審核通過,支持玩家的行為。】
南郁時抿着嘴,眼睛裡露出某種熟悉的光芒。
一個星期後的酒場上。
南郁時雖然沒有了蘇清的支持,但是好就好在,他長得算是不錯的,除了蘇清之外,還有其他的客人願意為他花錢。
酒杯碰撞,南郁時喝了一杯又一杯,早不知道為什麼而喝酒了。
刺眼的燈打在他身上,他濕淋淋的,有玩的很花的客人喜歡搖晃香槟,香槟搖晃之後的泡沫炸彈似的湧出來,灑在他身上,臉上,看見他被酒水弄的睜不開眼,頭發一縷一縷黏在額頭。
身邊的幾個客人死命的灌他,這種惡劣的想法源自人骨子裡面的淩虐欲,如果能夠看人不省人事,那或許就有機會可以上下其手。
就為了那點可憐的工資,南郁時頭暈眼花,客服連連報警,南郁時差點又掉線了,還是被人用一杯帶着冰塊的酒水撒到臉上,他才清醒過來。
竟敢潑老子。
南郁時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個。
其實之前的客服也沒怎麼見過南郁時喝成這樣的時候,畢竟原身的酒量不算太好,南郁時又因為又蘇清的保護而沒有怎麼喝過這麼多的酒,所以南郁時喝多了,是不是受控,會不會耍酒瘋,這都是客服無法預測的。
南郁時喝多了,暈頭轉向的時候,哪還有心思在乎這是不是在遊戲裡。他就完全憑着自己的本能做事,胡亂揮舞着拳頭,還當自己是那個a城無人敢惹的大少爺。
他的拳頭沒打到人,反而被人從地上癱倒着拉起來。
耳邊嘈雜的聲響,一會安靜一會吵鬧,南郁時隻覺得心煩意亂,而抱着他的人體溫好低,南郁時覺得舒服了,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貼。
他好像抱着一塊冰啊。
冷冷的,手底下摸到硬硬的,就是隔着一層布料,感覺抱着不太舒服。
于是南郁時開始自己拆解覆蓋的布料。
他把手伸進去,撫摸着這塊絲滑的冰。
就是這塊冰怎麼還會掙紮的。
南郁時覺得好奇怪,所以用的力氣更大了一點。
“南郁時,你清醒一點吧。”
南郁時像是一塊軟綿綿的海綿,擡起頭的動作,腦袋撞到那位的鼻子,他自己捂着頭裝痛,真正該痛的燈那位,捂着臉裝冷酷。
南郁時才把自己身邊的從冰塊的認知變成人,認出這是蘇清。
南郁時第一反應是松開手。
“…怎麼是你啊。”
偏偏他現在已經醉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松開蘇清之後,他幾乎站不住腳。上衣的款式非常松垮,經不住蘇清的拉扯,敞開大半。
蘇清又是一副受不了的模樣,他急急用手扣住上面的扣子,嘴巴狠狠吐槽。
“你就穿成這樣?幹脆光着算了。”
蘇清眉頭跳動着忍耐怒意。他不去管自己兩次被撞到鼻子,扯住南郁時的領子,把他從房間裡拖出去,帶到自己車上。
“你找你的張銜去啊,找我幹什麼…”
南郁時很不老實,以至于蘇清抓不住他。他和南郁時一起跌倒在酒吧外面那條小巷裡。
這個時間,外面已經沒什麼人了。冰冷的石闆磚上面滑膩的青苔,讓稍微有點潔癖的蘇清受不了的皺着眉頭。
南郁時半倒靠在磚牆,他摟着蘇清的肩膀,腦袋靠上去,他個高,有點重。
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清醒,嗚咽着說醉話,閉着眼睛,睫毛不安分的抖動着。
南郁時喝的渾身熱,還以為自己在包間裡,空調不夠低。他敞開衣領,貼在地上舒服極了。
隻可惜風不夠冷。南郁時突然有點想念握着蘇清的手的感覺。
蘇清的體溫很冰,靠近他或許會很涼快,抱着他會很舒服。
南郁時悄悄睜開一隻眼睛,縫兒裡能看見蘇清被他胳膊脅迫卻沒有掙紮,半蹲着嫌棄地用領帶擦自己手上的青苔和泥巴。
“哈哈。”
南郁時樂了一樂,發現自己很喜歡看他窘迫。
他哪怕是随性地半蹲,西裝卻一點都不皺,領子系法嚴謹,也可以叫做保守。
“蘇老師,”他抓着蘇清的手背貼着自己的臉降溫,“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這稱呼放在其他人嘴裡聽着很自然,怎麼到了南郁時嘴裡,聽着就感覺頭皮發麻。
“…你不是一直這麼叫嗎?”
可蘇清卻沒理由拒絕,他耐心的聽着,誰讓南郁時還捧着他的手,動作乖巧的太惹人愛憐。
南郁時繼續認真的說,“你的衣服比我保守多了。”
南郁時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領帶結,很輕,動作柔的像羽毛。
那個隻要再往上幾厘米就能碰到他的喉結的位置,叫他連呼吸都感覺癢。
“下回你穿的性感一點,讓我也摸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