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緣刃疑惑的反問了一句,雖然不是很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但還是答應了,眼前的少年好像對他師父很有信心的樣子。
“行吧,那我就跟你們一起,别騙我,我很厲害的!”言下之意,要是騙了我,我就揍你們!
锖兔笑了笑,走在前面帶路,順道和緣刃介紹了自己知道的一些鬼殺隊的事情。
一直在旁邊沉默是金的富岡義勇得知了就是緣刃昨天救了锖兔的人,鄭重的道謝:“謝謝,你是個好人。我請你吃蘿蔔鲑魚。”謝謝你救了锖兔。
突然被發好人卡的緣刃有些莫名,他正聽锖兔介紹現在鬼殺隊的一些事情,沒想到會被道謝。
锖兔知道富岡義勇的性子,對此打了個哈哈混了過去。
藤襲山離狹霧山不遠,在三人的高速趕路下沒多久就到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狹霧山,锖兔和富岡義勇有些激動,終于回家了!
緣刃也很激動,終于要有個知道情報的人了,這年頭,情報販子不好找啊!
鱗泷左次郎:情報販子???
鱗泷左次郎正在為通過考核的弟子準備食物,一旁被他撿回來的小女孩真菰懂事的幫師父燒火。
突然,鱗泷左次郎聳了聳鼻子,是锖兔和義勇的味道!
鱗泷左次郎奔出屋門,看到正上山的緣刃他們,思念之情湧上心頭,無視了緣刃,擁住了兩個弟子,聲音哽咽:“你們或者回來了!”盡管在信裡得知弟子沒事,但沒有見到人,鱗泷左次郎的心裡還是不安穩,提着的心直到親眼見到弟子才放下。
兩個少年在師父的懷抱裡也流下了激動的淚水,盡管有盡死的準備,但兩人也隻是十幾歲的少年,心裡難免會膽怯、害怕,見到師父讓他們的心定了下來,心裡的委屈也湧了上來,好好的哭了個痛快。
被無視的緣刃看着眼前這一幕,鼻子有些發酸。
身為刀劍付喪神,他不會流淚,但心中的悲傷卻無法抑制。
他也,好想再見主人一面啊………
鱗泷左次郎安慰完兩個弟子,注意到一旁的緣刃,有些疑惑。
哭過一場的锖兔眼睛紅彤彤的,還帶着些鼻音:“師父,這是……”介紹着,锖兔卡殼了。
哎?前輩叫什麼來着?
“緣刃,我的名字是緣刃。”緣刃報出自己的名字。
得知了名字的锖兔繼續介紹:“這是緣刃前輩,在考核中救了我一命。”锖兔掩去了手鬼獵殺鱗泷弟子的事情,将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鱗泷左次郎:“師父,緣刃前輩這次來是想要詢問你一些事情。”
鱗泷左次郎點點頭,招呼幾人進門坐下說話。進了門,鱗泷左次郎吩咐兩個弟子去幫真菰做飯,他來招呼緣刃。
锖兔和富岡義勇都是聽話的好孩子,乖乖按照師父的話去幫忙了。
鱗泷左次郎給緣刃倒了杯茶,詢問他來的目的:“不知閣下有什麼疑問?您救了锖兔,在下一定盡力。”
緣刃也不客氣,開門見山:“我想知道從戰國時期到現在鬼殺隊都有什麼大事發生,以及,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叫‘繼國緣一’的人?”
鱗泷左次郎沉吟道:“抱歉,我能問一下閣下的身份嗎?這是鬼殺隊内部的事,不方便告訴外人。”
聞言,緣刃的臉色有些臭,但還是耐着性子:“我從前…我祖上從前也是鬼殺隊的隊員,前幾天我外出了一陣,回家後發現家沒了,知道我家地址的人和鬼殺隊有關。”不知道繼國岩勝那個辣雞死了沒,不過鬼舞辻無慘那個屑應該還活着,不然鬼殺隊早解散了,誰知道那個屑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血鬼術,萬一是他通過血鬼術知道了主人的所在之地呢?
聽了緣刃的答案,鱗泷左次郎的面色稍緩:“我雖然也是鬼殺隊的劍士,但對這些東西也了解的不多。”看着緣刃額上蹦出的十字,鱗泷左次郎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可以傳信給主公,請他幫忙查看一下鬼殺隊的資料,應該會對你有所幫助。閣下可以先在狹霧山住幾天,等有消息了再下山。”
死馬當作活馬醫,有消息總比沒消息好,緣刃點點頭,應下了。至少這個人還有些消息來源,真要讓緣刃自己去找他也隻是大海裡撈針,抓瞎了。
見緣刃點頭,鱗泷左次郎說出自己的猜測:“如果閣下的祖先是鬼殺隊的劍士的話,那極有可能是遭到了鬼的報複。”觀察着緣刃的臉色,鱗泷左次郎繼續道:“雖然此話不當講,但還請閣下…節哀。”
緣刃腦海中一片空白,也不是沒有可能,以鬼舞辻無慘的性格,報複的可能性很大,還有那坨黑漆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就是鬼舞辻無慘新弄出來的血鬼術,垃圾無慘自己不敢出現,就隔空把他弄走然後對主人………
緣刃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越想越生氣!沒錯了!肯定是你!鬼舞辻無慘!通過繼國岩勝知道了主人的所在地,所以才來報複的!
給我等着!等我收到消息!看我不把你們砍成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