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沒想到,成功來的這麼輕而易舉,當然還是多虧了大小姐的幫助羅~”沈安安挽着丁晨的胳膊。
“不就是搞好工作室,至于這麼激動?這離我們最終的目标還差得遠!”丁晨這幾天都忙着準備雅思,英語可能是她最大的弱項了。
相反,沈安安完全不用care這些,畢竟她有個系統,稍稍學習一下,在疊加個buff出國留學完全不在話下。
“小安!”從岔路口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是很久沒有見到過的男主之一,唐柯。
唐柯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裝,被精心打理過的發型,以及豔麗的玫瑰花。
沈安安一改在丁晨面前的嘻皮笑臉,正色到:
“你又來幹什麼?!我都和你說清楚了我已經名花有主了,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安安...”唐柯話還沒說完就被後面的男人打斷“沈安安,你知道沈臨進監獄的事情嗎?”季瞻臉上完全沒了平日裡看見沈安安的和顔悅色,未被精心打理的頭發彰顯着主人的煩躁
“是嗎?那我可太高興了,你告訴我是誰把他送進去的?我到時候一定要攜禮登門親自去道謝才行啊!”沈安安挑眉看着季瞻,挑釁的味道不言而喻。
“你到底是他姐姐,沈臨他确實對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是終歸是一家人...”季瞻壓着怒氣。
“季瞻你又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他進去究其根本難道不是因為你嗎?事情變成這樣難道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丁晨從身後握住沈安安抑制不住顫抖的手。
“連你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心思龌龊不堪,不能擺在台面上!你一句話,就想掩蓋就想否定你們對沈安安的所有傷害嗎?!他、你、你們都令我感到惡心!”
沈安安身體因為情緒的劇烈波動止不住的發抖。
“安安...”唐柯微不可查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但是沒有人聽見。
“沈安安!你!”或許是自己的心思被拆穿,季瞻的聲音帶着惱羞成怒。
“住手!”
“你要幹什麼?!”
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響起,唐柯站在沈安安的身前,用手止住了季瞻的拳頭,下意識閉眼的沈安安則被丁晨拽着向後退開一步,拉開了距離。
“季瞻,你過頭了!”唐柯聲音不言而喻的威嚴。
沈安安看着一米九的高個擋在身前,對于唐柯的動作很是吃驚。
因為在她看來,唐柯和他們是一夥的,原文中的沈安安每次受到侮辱的時候,他都是冷眼旁觀,完全不理會其他三個人對他的惡行。
“嘶~”季瞻被唐柯鉗住手腕,無法動彈。
“這麼熱鬧?”一道溫和的男聲傳出,打破劍拔弩張的氛圍。
衆人順着聲源看過去,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還有一位坐在輪椅上穿着白T的男人。
“伍治隅?”“伍哥?”季瞻趁唐柯分神将手抽出,詫異的看着輪椅上的伍治隅。
沈安安自然也瞧見了,這是自己的第四個噩夢,不,應該是原主沈安安的噩夢,雖然這個男人開局就從沒出場過。
沈安安不怕,但是原主的反應是刻在身體裡的,如今的她難免會受到親曆者的影響,丁晨不動聲色的站在沈安安的身前,擋住了伍治隅窺探的眼神。
“丁晨小姐,好久不見!”文浩點頭向丁晨示意,手至始至終沒有離開伍治隅的後頸,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就像是手下的不是人而是掌握在手中的獵物,占有欲不言而喻。
“身後這位是沈安安小姐吧,久仰大名,經常聽小隅叫你的名字呢~”文浩微笑的說着,溫和的嗓音麗應是讓聽者如沐春風,可沈安安卻隻覺得冰冷刺骨。
“是你?!”一旁的季瞻突然出聲,吃驚的神色浮于表面。
文浩卻隻是回頭瞥了一眼他,仿佛在看一個無關人員“我們認識嗎?”
季瞻一口否認,神色有些張皇,也不在糾纏沈安安,轉身離開,隻是背影多了份驚慌失措。
文浩看着季瞻離開的方向,嘴角笑得更開了,回過頭便看見丁晨一直看着自己,從容的恢複為原來的微笑,一絲不苟。
“安安...”唐柯回過神看着沈安安,眼神是一往既如的澄澈,但對于沈安安來說隻覺得麻煩。
“唐柯!我真的...”
“安安,我...我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行為在傷害你,季瞻他告訴我,他告訴追人就是這麼追的,我以為...我不懂這些事情,因為你是我第一次喜歡的人,我一眼就看見你了!”唐柯擡起頭看着沈安安的眼睛。
“在你十八歲的晚會上,你當時在彈鋼琴一身潔白的晚禮服,就像是天使下凡一樣,就那麼一眼,我真的記了你好久好久,我一直都喜歡你,以前的行為并非是我本意,我隻是...”
“你隻是什麼?”丁晨上面一步,眼神不善。
“唐柯,你說那些行為并非出自你的本意?你當時應該也滿十八了吧,在法律意義上你已經是一個擁有獨立思想的大人,一個巴掌拍不響,季瞻讓你做的事情你真的就一點認知力也沒有嗎?”
唐柯不說話,沉默的看着丁晨輸出,眼神漸漸變得犀利起來,就像是在欣賞一件物品。
丁晨忽略唐柯戲谑的眼神,盡管有所不适,但是話都開了頭怎麼着也得說完。
“你不過是想着其他三個人這樣對待沈安安,而你作為一個旁觀者,你在等,等沈安安熬不住的那天,再以一個救星的樣子去拯救她。你認為多說些甜言蜜語,被虐的體無完膚的沈安安肯定會接受你的幫助,甚至是把你當做救世主一樣,這樣你就會完全的得到她的心,而不僅僅隻有她的身體!”
“你或許還會在心裡嗤笑其他三個人的行為毫無遠見,說到底,你不過是把沈安安當做一個獵物,隻是你有足夠的耐心!”
末了,丁晨又補了句:“唐家的獨子,怎麼可能如你所說的那樣毫無心機!”
“沈安安每次掙紮的時候你都在旁邊看着,恐怕你心裡一定開心的不得了吧,隻是到底不是自己動手,你在心裡一定還會想要是計劃成功,再把真相告訴她,那種絕望的表情,你一定會記住一輩子,這樣變态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