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芷着實被容昇霸道的行徑給氣到了,一雙美目圓瞪:“你憑什麼!”
容昇發出一聲冷呵,沒有回答,而是當着芙芷的面解起了腰帶,他一手抱着柳塵舒,一手寬衣解帶,這一幕實在惹人遐想,不難猜到他下一步要幹什麼。
芙芷驚訝地看着容昇,随即辱罵道:“你個瘋子!禽獸!畜牲!你想幹什麼!把柳哥哥放開!”
梁班頭不忍直視地撇過頭,沒想到今日還能看一出活春|宮。
容昇撇嘴嗤笑,不去理會已經抓狂的芙芷,解開外袍後,将柳塵舒納入懷中,包裹在袍子下面,抵禦寒風。
芙芷和梁班頭都想歪了,見聖上還沒禽獸到要當他們的面演活春|宮的地步,他們都有點意外和慶幸。
可慶幸了不到一會,容昇就用實力向他們證明了,他确實是個禽獸。
容昇把柳塵舒包裹起來後,猛然親了上去,在那兩片冰涼柔軟的唇瓣上瘋狂汲取,吮吸攪弄時發出的水聲,讓芙芷這個未出閣的大姑娘瞬間面紅耳赤。
芙芷羞澀又氣憤,四處尋找了一下,看到角落裡有根粗壯的大木棒,她跑過去撿起來,朝着容昇的後腦勺劈過去:“你給我去死!”
聽到後面有動靜,容昇轉圈挪步,輕松躲開。
撲了個空,芙芷定了定神,再度朝容昇揮過去。
容昇的嘴沒從柳塵舒唇上移開過,他邊親邊躲避芙芷的棍子,每當芙芷揮一次棍子,他就将親吻的力道加重一分,似在故意挑釁。
芙芷愈加抓狂:“混蛋!”
容昇親爽了,松開柳塵舒紅腫的唇,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那副此生值了的表情,叫芙芷氣得牙癢癢。
容昇又把柳塵舒往懷裡送了送,他沒耐心再陪芙芷玩下去了,邁步朝神廟外走去,嘴裡說着:“相父,喝藥的時辰到了,我們回去喝藥吧。”
芙芷還想要去攔人,梁班頭趕忙拽住她的袖角:“姑娘算了吧,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都在宮裡,咱們把首輔帶去柳州,沒有找到厲害的大夫的話,隻怕會害了首輔。”
這話成功把芙芷給勸住了,現在隻有宮裡的太醫才有辦法治好柳哥哥,去了柳州,找不到好大夫,隻會耽誤病情。
梁班頭又道:“我瞧着聖上對首輔也是用情至深,不會有太大的事。”
芙芷氣鼓鼓反駁:“他那個能叫用情至深嗎,明明是色|欲熏心。”
容昇帶着柳塵舒回了宮,風兮把藥送來,讓小吉子端進去,這麼多天來都是風兮在煎藥,因為不放心讓别人來,所以風兮索性待在太醫院,專門負責煎藥。
風兮往殿内探了探問:“首輔好些了嗎?”
小吉子從他手裡接過藥湯,歎了口氣:“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首輔何時能醒。”
風兮跟着一歎:“那毒藥是緻命的,能活下來已是萬幸了。”
小吉子把冒着熱氣的藥湯送進去,一不小心看到聖上輕薄首輔的畫面,吓得他腿軟,直接跪了下來,顫巍巍道:“聖…聖上,藥煎好了。”
容昇微微起身,吩咐說:“打盆熱水來。”
“是。”小吉子把藥湯放下,起身去打熱水。
容昇端起那碗溫熱的藥湯,仰頭一口喝盡,再低下頭,嘴對嘴把藥渡進柳塵舒嘴裡,喂完後,細緻地給柳塵舒擦擦嘴:“相父,苦不苦?”
床上之人沒有任何回應,也感受不到藥的苦味。
小吉子把熱水端了來,容昇将絲帕泡在水中,打濕再擰幹,給柳塵舒擦身子,一天至少要擦三遍,因為他的相父愛幹淨,一點污垢都不能有。
柳塵舒身上每一處,容昇都擦得十分仔細,像是在細心保養一件稀世珍品,每日都要如此精心照顧病人,換做旁人隻會覺得枯燥乏味,但對于容昇來說這是他唯一的樂趣,他樂在其中。
絲帕緩緩滑過柳塵舒白皙的腳背,留下一片不明顯的水痕,水痕三兩彙聚在一起,凝成細小的水珠,落在鮮豔的吻痕之上,像是花瓣沾着雨露,賞心悅目極了。
容昇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一面欣賞一面擦拭着,連趾頭都要擦上好幾遍,盡管沒有污垢,也會用心擦拭。
光擦一遍身子,就花了一個時辰之久,時間流逝得真快,容昇意猶未盡地幫柳塵舒套上衣物,這麼多天來,他第一次為柳塵舒穿衣,之前都是光着的。
容昇突然起了興緻,為柳塵舒穿上一件大紅色鏽鴛鴦的肚兜。
柳塵舒此刻要是醒過來,肯定會拿劍砍他。
紅色與柳塵舒十分相配,綢緞般的墨色長發鋪散,配上大紅色肚兜,以及白皙如雪的肌膚,視覺沖擊力非常大,把容昇都給看饞了,癡癡道:“相父,這真好看。”
紅肚兜套在柳塵舒身上并不女氣,看着就像是個裝飾物,一個很澀的裝飾物。
容昇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埋頭在柳塵舒脖頸裡,輕聲笑了笑,他這算是在苦中作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