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坐起,環顧四周,一臉茫然與驚愕。
“靠!這是哪裡?我明明是要做皇後的啊!”
韓子高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與無奈,:“哎呀蒼天個老天爺啊,還沒做成皇後呢,怎麼一眨眼就跑到這鬼地方了。我的榮華富貴啊…。”
強烈求生欲驅散心頭的陰霾,他意識到,自己穿越了,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時代。
“計算機不知,數學不懂,外語不會,學曆沒有…”
韓子高歎着氣,“我要活下去。”
新時代經濟不好,也沒想到财閥貴公子能身兼數職,四處招聘的。
“陳氏集團助理聘會,大哥有興趣投個簡曆嗎。”
陳狗蛋嬉皮笑臉的,迎來送往,回答他們的隻是冷漠。
“大娘,世界百強企業招聘助理,有沒有興趣…”
“别啊。”,大娘膽戰心驚的雙眼都瞪直了,“誰敢給你做助理啊,不得被那個母老虎生吞活剝了。”
陳狗蛋尴尬地站在原地,笑容僵在臉上,
“有興趣的朋友記得來公司試試啊,謝謝捧場…”
現世的陳狗蛋因為自己的血脈,身處權力中心,淪落成任人支配的冷血機器。
陳總小媽吳招弟,鄙夷着臉色,訓斥着,
“招不到人,還TM有臉在家族企業混日子…”
陳狗蛋隻想憑自己的雙手吃碗飯,不至于在豪門過着施舍般的生活,卻不料現實如此殘酷。
吳招弟指着鼻梁罵道,
“人沒招到,傳單TM的給我浪費着,人形飯桶,廢物…”
陳狗蛋低下頭,默默收拾着地上的招聘傳單,每一張都像是壓在他心中的一塊石頭,沉甸甸的。
自從進入陳氏集團,陳狗蛋就被拿捏住,再也逃不掉。
“陳狗蛋你TM都沒有辦事能力。”
吳招弟,指手畫腳着責難着,
“李昌董事長的方案,時間緊,任務重。幹不了就讓别人幹,少TM給公司添亂。”
吳招弟,陳總父親的情人。
人如其名,吳家重男輕女。
所以其名為招弟。
也正是人如其名,
吳招弟沒有兄弟,招來了三個妹妹。
這三個妹妹,是陳狗蛋的心頭噩夢,這是後話。
“李昌董事的任務,不是一個龜奴能辦好的。還是老老實實在陳家集團,做一個傳宗接代的機器吧。”
吳招弟一步步逼向陳總,有恃無恐,一臉狠厲,
“陳家養的起光吃飯不做事的飯桶…”
陳狗蛋(陳總)臉色陰沉得能滴下水來。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怒火中燒,内心的柔軟被被烈火烹油般肆虐。委屈隻能隐忍吞下。
十年的豪門生活,陳狗蛋心中的善良已然泯滅,隻剩下報複和隐忍的空殼,
“我一定會招到的…”
韓子高看見明眸皓齒、和陳文帝極度相似的陳總,深眸瞬間凝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一股莫名的情感湧上心頭。
看着此世的陳總,韓子高不禁回憶起了前世的陳文帝。
“吳氏背捅兒子,陳文帝鮮血淋漓的倒在戰場,親眼看着父親慘死在自己面前。”
韓子高看着吳招弟這張臉,那份陰狠老辣與韓子高記憶中的那個惡毒繼母如出一轍,
“即使陳文帝精心伺候吳氏,吳氏因為利益,依然拿着寒光閃閃的刀子捅向陳文帝的胸膛…”
吳招弟捏着陳狗蛋的下巴,端詳着他的容顔,一如既往的威逼利誘,
“吳小妹(吳招弟妹妹),想為陳家再續煙火,豪龍賓館總統套房…”
陳狗蛋甩開吳招弟的髒手,“我會招聘到人的…”
吳招弟怒火中燒,“敬酒不吃吃罰酒。”
吳招弟的保镖狠狠一拳砸在陳狗蛋的胸膛上,重重一擊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進他的胸腔,揪心的疼痛如同野獸噬咬般傳遍全身,痛的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抓着衣襟,試圖減輕那份難以忍受的痛苦,那雙充滿憤怒與不甘的眼睛微微紅潤,
“我死也看不上那個浪蕩貨…”
陳狗蛋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死了,都不睡那賤貨…”
保镖們粗暴地将陳狗蛋從地上拎了起來,他的雙腳懸空,身體無力地掙紮着,卻根本無法掙脫那鐵鉗般的手。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隻有冷漠與殘忍。
保镖一腳一腳狠狠地踹向陳狗蛋的腹部,每一腳都仿佛帶着千鈞之力,痛的他不停的在地闆滾動,幾次要瀕死過去。
保镖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陳狗蛋的身上,每一拳都伴随着陳狗蛋痛苦的呻吟和身體的顫抖。
陳狗蛋的身體在地面上無助地扭動,臉上布滿了鮮血和汗水,眼睛因為痛苦而緊閉。
吳招弟用高跟鞋踩在陳狗蛋的喉嚨上,陳狗蛋眼球在眼皮下無助地轉動,找不到一絲逃脫的縫隙。
高跟鞋如同鋒利的冷劍,肆無忌憚的在他柔軟的喉骨上踐踏,每一次呼吸都帶着撕心裂肺的疼…
白皙的鎖骨下,那枚玉佩滑落下去。
他視若珍寶的東西,想用盡全身力氣去護住,再沒有絲毫力氣支配手腳,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做你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