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為我不真的對你下不去手,百般挑釁,你到底想幹嘛?”,琴酒捏住小栗恩皮西的下巴,手上用了力,捏的他下巴疼。
小栗恩皮西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對他開口:“我想當好人,不可以嗎?”
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琴酒輕笑出聲:“好人?”
“加入酒廠第一件事,就是别想着做什麼好人!如今你在我身邊,還妄想着改邪歸正不成?我告訴你,你不可能離開我身邊…永遠不可能。”
說完,又狠狠咬了上來。
小栗恩皮西想掙紮,對方就越發狠,到了後面嘴唇都開始發麻 ,整個人變得無力起來。
繼續跟他談是不可能了,說不了幾句就啃人,就算是小狗也沒有這麼喜歡咬人的。
索性不再掙紮,任由對方采撷。
折磨了他一番後,琴酒終于意猶未盡的放開了他,拇指擦過唇瓣帶着些刺痛,最後又利落的松開他,起身臭着臉走了。
小栗恩皮西:你真是提起就不認人…早知道他也咬人了……
琴酒走之前因為小栗說出:有本事殺了他這句話後,地下室的房間裡又多出來一個攝像頭,就裝在他的病床下面。
小栗恩皮西:不是,裝哪兒?是不是有些離譜了?!
他反抗也無人在意,就連平田醫生離開了後也沒再回來,好像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小栗恩皮□□自一人躺在病床上,空蕩蕩的地下室裡隻剩下他一人,手腕也被加了一把鎖,就連接在床頭的那根鐵柱上,用來防止他逃跑的。
望着這根鎖鍊,小栗恩皮西會幻視自己是個殺人如麻的壞蛋,畢竟哪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好人,會被這樣拷着?雖然他本來就是壞蛋,不對,現在應該算拯救世界的好蛋?
算了算了,什麼好蛋壞蛋,他蠢蛋還差不多。
昏暗的地下室裡,天花闆晃蕩了幾下,開始扭曲起來,部分地方甚至出現了空白框架。
這種情形就算故事不跳出來說,他也知道這個世界越發糟糕了。
小栗恩皮西恨不得用牙啃開手上的鎖。
就在他躍躍欲試的時候,手上原本牢固堅硬的鎖,忽然咔哒一聲,就這樣打開了。
小栗恩皮西轉頭看向身邊的呼吸機,在屏幕顯示的鏡面上,果不其然出現了故事的身影,他在鏡面裡臉色蒼白,嘴角卻依舊上揚。
關鍵時候,還得是他的能力管用,不過那蒼白的面孔,故事應該也是在強撐罷了。
小栗恩皮西毫不猶豫的爬起身來,幾乎是同時,監控攝像頭全都罷工。
他穿着病号服,大搖大擺的下床,走出了地下室的大門。
暢通無阻的路上沒有遇見人,小栗恩皮西越往上走越發現四周眼熟,直到他踏入一樓以後,他才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竟然是組織總部。
琴酒這是把他帶到組織總部,放在眼皮底下關起來?
小栗恩皮西毫不在意的繼續往上走,坐上電梯後沒過多久上來了幾個人,許是不認識他,幾個人眼神不住的往小栗恩皮西身上的病号服掃視。
也許是他的神情太過坦然,這幾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開口問他,反而安靜的站在電梯裡,等着電梯上行。
來到指定的樓層後,小栗恩皮西很有禮貌的點頭大步走了出去,等到電梯門關上後,那幾個人才開始交談起來。
‘這人是誰?’ ‘有點眼熟,但沒什麼印象…’ ‘他是那位大人的手下嗎?怎麼上了二十一樓?’ ‘不知道啊…’
交談聲随着電梯繼續上行逐漸消失。
小栗恩皮西依靠着當時詢問而來的記憶,朝着某處直直前進,直到他推開房間門,一間碩大的檔案室引入眼簾。
走過檔案室的書架,小栗恩皮西的手指劃過文件,抽出一份絕密檔案,毫不猶豫的打開了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