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是威脅我?”
“不,我們之間合作,這是我給你的誠意。”
鏡片閃了下光,平田看了一眼小哀,最終合上了文件。
“可以。”
正好,他有個計劃。
——
另一邊
小栗恩皮西實在是忍不了了,他轉頭看向旁邊的男人,皺眉低聲咬牙切齒道:“能不能先松開我?沒發現大家都在看我們嗎?”
“那我去叫他們把眼睛都閉上。”,說完,琴酒擡腿就要拖他到其他人面前。
不是,他是那意思嗎?
小栗恩皮西嘴角抽了抽,連忙把人拽住,以防有什麼不妙的事情發生。
手指相握,将人拽了回來,琴酒笑眯眯的看他:“怎麼了?”
摩挲着他的指尖,厚顔無恥的還敢問他怎麼了。
小栗恩皮西擡眸看他:“你要不然先回去等我好了,我就買瓶油,很快回去。”
“沒事,我不嫌麻煩。”,琴酒拉着他往前走去。
小栗恩皮西被迫跟着往前走,踏入便利店後,人也越來越多,視線在他們進來以後,就沒有移開過。
‘我的天啊,他們倆是哪裡來的模特嗎?這也長得也太斯國一了吧。’
‘天呐天呐,你們看見交握的手了沒有!啊啊啊,他們竟然是一對啊!漫畫誠不欺我。’
‘快看那頭長發,好漂亮。’
‘嗚哇,那個短頭發的臉真精緻啊。’
‘小聲些,别被他們聽見了。’
‘神顔啊神顔’
聽見四周竊竊私語的談話聲,小栗恩皮西十分不自在的又悄悄扯了一下琴酒,低聲道:“松手,人越來越多了。”
看見手裡的人快要炸毛,琴酒這才意猶未盡的松手,随即擡手揉了揉那頭蓬松短發,幫忙整理了一下那頭有些淩亂的碎發。
小栗恩皮西掌心還有餘溫,松開手後,忙不疊的往商品區鑽,快速的選了一瓶油,趕緊去了結賬區。
身後的人不急不燥的跟着,雙手插兜,視線緊盯。
等到終于買完油後,小栗恩皮西逃也似的大步回到了公寓樓下。
覺得有必要說清楚,他可沒有答應琴酒什麼,于是在臨上樓前,他轉身認真的看向了琴酒。
“我有話想跟你說。”
“可我不想聽。”
“?”
琴酒狡黠眨眨眼,解釋道:“每次你這樣說,都是我不愛聽的,所以這次我就不聽了。”
“……”,你還給選上了。
小栗恩皮西才不管那麼多,“誰管你聽不聽!我要告訴你,别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們之間的問題還很多,沒解決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做這些,我不喜歡。”
“哦,不能動手動腳,那能動嘴嗎?”,琴酒撅了撅嘴巴。
“不行。”,斬釘截鐵的決絕,小栗恩皮西嚴肅且無情的開口。
“……哦。”,琴酒一臉遺憾的看着他。
“總之,你不要再做這些了,我希望我們之間能保持距離,還有别動不動就來找我,我很忙的。”,小栗恩皮西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滿。
“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不要讓我出現在你面前,現在這樣做又是怎麼回事?”
琴酒聽見這酸溜溜的話笑了笑,走上前将人攬進懷裡,不顧他的掙紮,沉聲開口:“是我說話不算數,我認。”
“但那又怎麼樣?誰規定了我說話一定要算數?”
小栗恩皮西聽見這番厚顔無恥的話,拳頭都硬了,他費勁從人懷裡鑽出來,咬牙切齒:“琴酒!”
“在呢。”
小栗恩皮西瞅準時機,狠狠踩上那锃光瓦亮的黑皮鞋,手裡拎着油瓶,昂頭走了。
徒留一人在原地蹦跶了一下,搖了搖頭。
踩人真狠啊。
不是扇巴掌就是踩人,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
廚房裡
山下翔人望着案闆上歪七扭八的菜,犯了難。
他不是跟小栗一樣,非常利落又快準狠的切嗎?怎麼切出來是這副樣子?一點也不整齊好看呢?
來廚房看情況的伏特加,目瞪口呆的看着案闆上的慘狀,捶了一下山下翔人,提高了聲音:“切的什麼東西,讓開我來。”
山下翔人:哦,你行你上。
伏特加挽好袖子,利落漂亮的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