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過的很快,鹿瑤瑤也漸漸在國家隊站穩了腳跟。
從乒乓球,到遊泳,再到體操。
随着與一支又一支隊伍的合作,鹿瑤瑤的名氣也漸漸在國家隊中打響。
每一次鹿瑤瑤去到食堂的時候,都會有運動員親切和她打着招呼。
不過可能也是出于鹿瑤瑤工作量的原因,為了避免她因為人情問題而感到尴尬。
除了本就與鹿瑤瑤相熟的那幾個人意外,各體隊都明令禁止隊員與鹿瑤瑤私自來往。
為的就是怕有人借着人情關系搞什麼特殊。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無論是乒乓球隊的章新,還是泳隊的蘇粟和白嶼江。
這些一早便與鹿瑤瑤有過交情的運動員,全部都在不知不覺間成了運動員們眼中的幸運兒。
幹這一行的,沒有任何一個運動員不會為傷病問題而感到擔憂。
因此當他們得知有這麼一個專項于"運動康複"的神醫時,眼神裡都不自覺的附上了一層尊敬與崇拜。
尤其是白嶼江,因為這位前泳隊新星,不久前才剛因傷退役的關系。
都是運動員,大家當初在得知他退役消息時的遺憾還曆曆在目。
所以當鹿瑤瑤把白嶼江帶回體隊後,無論是泳隊還是其他項目,都會不自覺的對白嶼江的狀況投以多一份的關注。
他們也想要看看這個大家口中的"鹿神醫",究竟有着怎樣神奇的醫術。
于是乎在這一個月裡,他們大家就親眼看着白嶼江從左輪椅,到雙拐,單拐,再到現如今的正常行走。
運動員們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嶼江的變化。
運動員A:不是說他韌帶幾乎快要斷掉了才退役的嗎,為什麼會好的這麼快。
運動員B:就是說啊被說韌帶二次拉傷,正常人就是稍微扭傷一下都得恢複一陣子吧。
運動員C:所以這個鹿醫生真的有那麼神嗎?我聽泳隊的說她以前好像是在野生動物園當獸醫的。
運動員A:獸醫不會吧,她不是中醫嗎?
運動員D:嗯,這個我也聽說過乒乓球那邊的人說過,他們隊上的章新剛從省隊回來的時候,還每周定期去野生動物園找她複診。
現在這件事好像已經被各隊教練壓下去不讓讨論了。但我覺得這事兒沒什麼不妥的,畢竟人家的療效是實打實的。
要真有人因為她以前是獸醫而感到别扭,我反倒會慶幸他讓我少一點兒競争。
運動員B:同意,電視裡那些專家名号狗響吧,但真正有水平不還是少數。我聽說前陣子鹿醫生剛來國家隊的時候,體操隊的劉閻王直接在總局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搶人。
運動員C:對對對我也聽說了,當時我還以為是個隊教練在争經費,現在看來那劉閻王是真有正事。
哪像我們田徑隊那位,全運會資格賽前的名額竟然一個都沒搶到。
我們都說不知道他以前跑步練的速度都哪裡去了。
……
類似的對話在大食堂這個八卦聚集地四溢着。
沒有運動員能夠棄這樣一個極有可能,會在未來挽救自己職業生涯的情報于不顧。
他們訝異于白嶼江的恢複速度,但要說對此最不敢相信的還得是白嶼江遊泳隊的隊友們。
要知道在旁人眼裡白嶼江可能還隻是剛剛恢複行動能力,但在泳隊這邊他們看到的可是白嶼江已經開始嘗試下水恢複訓練的景象。
雖然在這個過程中他被鹿瑤瑤嚴格禁止了跳水還有蹬壁等的動作。
但這已經是一個他們先前所有人不敢想象的奇迹。
白嶼江……似乎真的有可能重返賽場。
照現在的進度下去,如果不是因為錯過了資格賽,白嶼江甚至有可能趕上下個月的全運會。
一想到這泳隊所有人看向鹿瑤瑤的眼神都開始變得有些不同。
原本蘇粟的時候他們還單純的以為鹿瑤瑤可能是一個精通心理學的"中醫"。
但現在看來這已經不是醫生不醫生的問題。
能夠在短時間内解決白嶼江這種級别的傷病,這在他們運動員眼裡那就是神。
那個時候剛剛意識到自己親眼目睹了什麼的泳隊成員,幾乎是在第一時間便想要向身邊人炫耀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但他們的行為當即便被遊教練給嚴令禁止。
開玩笑,這幫小鬼難道不知道鹿醫生的号現在預約起來有多難嗎?
再宣傳下去你們就不怕自己遇到問題的時候都無門路可走?
遊青山的話一下子便打醒了這群因為見到新鮮事而倍感激動的少年。
沒有人會為了一時的新鮮而不顧自己的利益。
但鹿瑤瑤在國家隊任職的消息畢竟不是什麼機密。
沒過多久國家隊有一名"神醫"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國内體育圈。
一時間各省隊都開始各種找門路,想要從國家隊這邊争取到有關鹿瑤瑤的醫療資源。
然而對此國家隊方面隻能回歸。
畢竟硬要深究起來,鹿瑤瑤真實的單位是燕京野生動物園。
她到了體育總局隻是借調。
按照規定園區方面若有什麼緊急需求,鹿瑤瑤依舊還是要回到燕京野生動物園工作。
對此雖然王局長本身也是很意外鹿瑤瑤為什麼放着總局開出的職位不要,硬要留在野生動物園當一名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