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不隻一次聽西澤他媽跟姜亭晚說過,離你遠一點。”
“我知道。”蘇國強臉色陰沉,語氣冰冷,“嚴君綿不是一個善茬,她一個農村婦女還能考上大學,已經不簡單!”
“而且我上次去她家裡,看到季伯希跟她在一塊,我是真沒想到季伯希那麼不挑食,居然會看上嚴君綿?”
這一點蘇穎兒的确沒想到,季伯希雖然再好,但是比起陸西澤還是差得多,她當初執意跟季家退婚,季伯希倒是答應得痛快,沒想到,轉頭就跟嚴君綿這一塊了。
“呵呵,看來上次季伯希的事還沒有給夠她教訓!”
蘇國強冷笑着,眼神帶着怒意。
蘇穎兒一時疑惑起來,“上次什麼事?”
“你不需要知道。”蘇國強剛想走,想了想,又轉頭問她,“你跟陸西澤什麼時候結婚?”
蘇穎兒嘟着嘴,委屈地說,“西澤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才剛剛離婚,馬上二婚的話,怕鄰居說閑話。”
“呵呵,閑話?他都跟你在一起了,還怕什麼閑話?還有一件事,你回去提醒陸西澤,手不要伸的太長,蘇家的生意不能讓外人插手!”
蘇穎兒立馬反駁說,“他不是外人,大哥,他是我男人!”
“呵呵,現在還不是,等你們結婚以後再說吧!”
蘇國強說完就走。
蘇穎兒站在原地生氣。
蘇國強一定是想獨攬大權,她既然要跟陸西澤這一塊,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陸西澤,将來蘇家的财産爸媽一定留給蘇國強,可她不同意。
她一定要讓爸媽盡快接受陸西澤,讓他們信任陸西澤,等她跟陸西澤結婚了,再拿到蘇家的财産,到時候,她就什麼都有了,再也輪不到蘇國強來對她指手畫腳了。
蘇穎兒說着,又去給她爸媽打電話,說盡陸西澤的好話,又給陸西澤約時間見她爸媽。
……
忙活了幾天,農活總算是幹完了,家裡也沒啥事了。
嚴君綿跟趙雪麗每天說說笑笑的,又是上山擇菜,又是回家裡燒火做飯的。
嚴君綿在院子裡搭了一個火盆,放上鐵網,烤起了串,一邊跟趙雪麗喝酒,一邊欣賞山間美景。
“我跟你說,再過幾十年,這裡的美景就是人間難求,要是到那個時候,我一定在這裡承包村裡所有的地,辦一個度假村,到時候一定有很多人來玩,我再大賺一筆!”
嚴君綿笑着說完,趙雪麗就打趣她,“吹,吹牛呢!現在哪家不是想出去打工賺錢的,個個都想當城裡人,誰還想回農村?”
“你不懂,我們幾十年後再看!”
嚴君綿沒說得太明白,兩人幹杯後,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睡着了,不知是醉了還是困了。
迷糊中,嚴君綿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汽油味,她被鬧醒,迷糊中睜眼看見有幾個人鬼鬼祟祟往她家裡跑。
牆上都被噴了汽油,還有人拔刀沖向她們,嚴君綿立馬被吓醒,拉着趙雪麗就跑,“快跑!”
兩人及時躲開了,但後面三四個人還在追她們,很快暗處的幾個小兵看到了,立馬沖過去按住那幾個人。
“嚴姐,你沒事吧?”
嚴君綿看到陸西澤給她安排的保镖抓住了那夥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趙雪麗被吓哭了,躲進了房間。
嚴君綿安慰了趙雪麗好一會兒,等到她情緒穩定下來,才走過去,厲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那夥人低着頭不講話。
押着他們的小兵說,“嚴姐,這夥人就是街頭小混混,不怕死混□□的,我們幾個剛才也沒出來,應該是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他們還專門帶來了汽油,打算毀屍滅迹!”
“不肯說就算了,把他們送進去,既然不怕死敢收這種買命錢,那就一定嚴懲!槍斃都是輕的!”
嚴君綿說完,其中一個人就慫了,“沒,沒那麼嚴重,我們頂多殺人未遂!”
嚴君綿冷笑,“喲,還提前了解過呢?那你猜,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請的律師嘴巴厲害?今天要是不老實交代清楚,你們幾個就頂着殺人的名頭進去吧!可憐你們家人,等不到你們今年回來過年了!”
“我,如果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們?”
嚴君綿淡淡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