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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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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步朝門外走的青年動作一滞,回首溫和道:“沈老闆去哪兒?”

沈盈息往香料鋪子的方向一指,“順路嗎?”

紀和緻朝少女所值的方向看去,東街中央,再走深點,街尾便是翠玉樓。

青年臉上的笑失卻了一瞬,不過立刻又重新彎唇。

沈盈息聽見他笑着說:“真可惜,并不順路。”

“哦。”

不順路那便算了。

沈盈息點點頭,表示知曉了,接着扭頭對藥鋪裡始終沉默的阿倉說:“阿倉,你就留下來看着鋪子。”

身高腿長的暗衛抱劍,擡首用一雙黑眸望向他的主人,緘默的性子讓他說不出什麼有趣的話,面對主人偶爾的注意,他習慣地應着:“是。”

沈盈息收好筆墨紙,轉身利落離去。

她走得幹脆,沒看見原和她背道而行的青年此時又調轉了方向,沿着街邊攤子的掩映,不急不緩地在她身後跟着。

紀和緻沒說真話。

他其實和沈盈息順路。

走在少女身後,他親眼看着她步伐匆匆,恍似焦急。

相思最難耐,自然怠慢不得。

長身玉立的青年收回目光,垂落于腿側的寬袖裡,修長手指正撫摩着玉簪溫潤的玉身。

緩緩的,細緻的撫摩。

沒有一會兒,紀和緻就到了專司刻字的地方,他将寫就的篆字交予刻工,付了銀錢,商定好五日後來取。

他定好牌匾,又跟刻工問了何處又賣藥櫃桌椅等雜物的地方。

待被指定了地方,紀和緻溫聲道了謝,繼而走出鋪子。

但走出鋪子,他又不急着去目的地,反而在街面上定定地站了會兒。

他站了會兒,又朝東街的遠處看去,已瞧不見少女的身影。

人影熙攘的街頭,各個行色匆匆,獨紀和緻一個神色沉靜,目色淡淡,不似找尋的樣子,隻一個方向地看着。

但最終他沒看見什麼。

心知肚明的事情,紀和緻也知道自己不會看見,可他就莫名多待了這樣一段時間。

直到有路人好奇地打量起他,紀和緻方收回視線,往賣雜物的鋪子走去。

這次方向是和沈盈息的真相反了。

紀和緻一人慢慢地走在無人相識的街道上,避讓開許多陌生的人,忽而覺得天色有些暗。

不久前還是光明可喜的豔陽,此時卻也不可喜了。

摩挲着玉簪,紀和緻打發着随意飄散的神思,面無表情。

他走着,俄而想到,也許今日他們就隻能見一面,而這一面就如此馬虎地結束了。

待他購置完衆物,大抵也不會再見到她。

也許……她還會接連好多日不再來此,他們将在很長一段時間内見不上面。

因為才知道沈老闆真正在乎的是誰。

所以紀和緻也就預料到,沈老闆對待并不在意的東西,譬如這藥鋪,她不在意,自然不會多有留戀。

……

沈盈息步履匆匆地走到了香料鋪子。

這兒已為她所有,且因隻有她一人,故而隻要緊阖大門,便不必擔憂讓凡人看去她除祟的場景。

一路集中注意力思考着如何利落除祟,沈盈息隻用分出一小部分餘光避讓着行人。

待到臨近香料鋪,遠遠地見門口一片清靜無人,她也就收回餘光。

低頭專注思索起最後的決策,前方路況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被她忽視了。

“咚。”

始料不及,沈盈息撞上了一個寬闊堅硬的胸膛。

沈盈息一愣,被迫停下腳步,正要擡起頭去看擋她的是誰,一股冷冽的氣息便撲入鼻中。

好純的正氣。

沈盈息擡眼,看向面前擋她去路的男人,此人便是她所聞到的純正正氣的主人。

一位身量颀長、着翻領窄袖長袍的俊冷青年。

他生得高大俊悍,一站在沈盈息面前就把她眼前的光擋了完全。

陰影之中,沈盈息先看見那張面孔上的一雙銳目,眼神冷淡,視線如箭。

他在審視她?

沈盈息從男人的眼中讀出這條信息。

望了望街道兩旁,偌大一塊空地,隻站着他們二人,如今迎上,他卻就此停了腳步,不再走了。

沈盈息忽而意識到這人是在特意等她。

“?”

沈盈息退開男人的陰影包圍圈,神色隻是疑惑,并不防備。

一個身負純正正氣的男人,就算是素不相識,沈盈息也能笃定此人品性剛正無邪。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有正氣護體。

“沈盈息?”

男人見少女退開,終于開口,聲音冰冷醇厚。

“你是誰?”沈盈息蹙眉,不動聲色地瞥了眼香料鋪子。

那男人鷹目銳利,未錯過她的餘光,他盯着少女的面龐,薄而堅韌的雙唇微啟:“蔣事珖。”

這是他的名字。

但望着少女依舊疑問的眼神,冷峻青年惜字如金地補道:“我認識你兄長。”

認識她兄長,也認識她。

沈盈息卻依舊找不到關于“蔣事珖”這個名字的記憶,她搖頭:“我不記得你,你找我有事?”

蔣事珖微不可查地蹙額,但他并不在意這少女是真不記得還是假意忘卻,他側過身,對着香料鋪子的方向,嗓音冷肅問她:“這間鋪子,你為什麼買它?”

好一場審問。

沈盈息皺眉,“我為何要告訴你?”

蔣事珖轉過身,俯視着少女,眉心皺得更深,目光嚴肅深沉,“這是蔣某身為廷尉查案斷獄之責,望沈姑娘配合。”

廷尉?

沈盈息思索一二,大抵知曉了這是個什麼官。

原是來查案的。

他倒是挑的好時候,往這兒一站,滿身正氣,邪魅不侵,易如反掌地把邪祟都驅走了。

邪祟的氣息已無,沈盈息興緻索然,“我喜歡便買下了,沒有旁的理由。”

“喜歡?”蔣事珖冷硬的面龐忽地攢出一絲喜怒難辨的笑,他饒有所思地看了沈盈息一眼,又看回香料鋪,嗓音低沉,如堅冰刺人:“沈姑娘可知此處累過十三具冷屍?”

……她知道。

那又如何。

蔣事珖這案子注定查不下去。

兇手非人是鬼,他凡人之身如何敵得過。

而如蔣事珖這般剛正的朝官,必不會相信邪祟鬼魅之說。

沈盈息和此類朝官的相處經驗也算豐富。

她每百年就能遇上一個,她自知多說無益,便欲轉身,回藥鋪去看看紀和緻。

也順而瞧瞧那邪祟是不是尋紀和緻去了。

啧。

蔣事珖。

沈盈息恹恹,怎麼每次下凡除祟都能遇上這種渾身正氣的人。

他是看不見邪祟,但邪祟見了他是一定會跑的。

這一跑,又憑白費她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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