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歎了一口氣:“弗林特……作為你曾經的校長,我不建議你這樣做,不能對在校的小巫師下手……”
老弗林特像一隻癫狂的瘋犬,對這位被譽為最偉大的巫師之一的校長滿是污言穢語:“什麼狗屁校長!老糊塗一個,裝瘋賣傻、瘋瘋癫癫!你以為你是絕對公平正義的嗎?格蘭芬多出生,對斯萊特林不管死活!哦!你的那個被關在紐蒙迦德的老朋友确實是個人物,他要是早知道你會利用他得到不屬于你的榮譽……”
鄧布利多隻是靜靜看着他,滿是憐憫,卻沒有悲傷,或許是時間過去很久了,他已經能将悲傷鎖進心裡,而不是浮在眼裡。
瘋狗轉向白绮莉,每個字都說得極重,似是詛咒:“招惹弗林特的人,不得善終……”
白绮莉:“詛咒無效,反彈。”
瘋狗愣住。
白绮莉又補充一條規則:“第一遍反彈之後其他反彈都無效。”詛咒你自己去吧,略略略。
她捏緊的手心展開,是一塊刻着奇怪符文的石頭薄片,隻有指甲蓋大小。她将東西放到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唉,一個怒火中燒的人,講不通道理的不是嗎?還好,我有證據,不然我可要被冤死了。”
在一圈人包括畫像的注視下,她給大夥介紹了起來:“這是華|國的小天師上課必備的錄音石。顧名思義,能記錄聲音,我們通常在上課時使用,錄下老師的講課,以便下課後複習。和麻瓜做的電器,在功能上差不多,但這個不需要電池,也沒辦法更改内容,對我們來說更方便。”
畫像們七嘴八舌讨論了起來,都表示沒見過沒聽過這樣的魔法道具。
鄧布利多拿起,放在眼鏡下仔細觀察,假裝沒看見白绮莉删減的痕迹,驚歎道:“哦~我知道這個,我和我的一個老朋友,當然,不是在紐蒙迦德的那位,我們對煉金術有些興趣。這是華|國天師的煉金制品,符文來看,确實具備這個功能。”
他将錄音石放下,對白绮莉快速眨了一下眼,意思是這點小忙他幫了,之後自由發揮吧。
鄧布利多哪裡看不出啊,根本不是什麼錄音石,這明明是留影石,畫面已經被她删掉,錄音也有删減的痕迹。至于白绮莉為什麼這麼說,估計是完整版的畫面和錄音對她不利。
誰說他不喜歡斯萊特林的?他可太喜歡這個斯萊特林的小姑娘了!
畫像們催促着白绮莉催動錄音石,他們迫不及待要見識一下這個沒見過的神奇東西了。
于是,昨晚上從餐桌到休息室,弗林特以及其他斯萊特林們對白绮莉的嘲笑和诋毀,一句不拉地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聽到弗林特那些歧視他人的污言穢語,以及最後那句對華|國人的蔑稱,畫像們生氣地指責起弗林特。
“我的耳朵髒了!天,梅林啊!這還是個孩子!”
“你們該為自己的家教感到羞愧和恥辱,弗林特們。”
就連一些本不在校長室的畫像們也來湊熱鬧,當然鄧布利多默許了他們的到來。隔壁畫像們和校長們擠擠,本想吃個瓜,卻沒想到給吃生氣了。
相信不久之後,校長室發生的事情會傳到霍格沃茨每一個角落。
歧視者、霸淩者,人恒惡之。
可還是那句話,什麼樣的家長,什麼樣的孩子,雖不是絕對,但能說明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親子問題。因為壞東西的基因會遺傳!
弗林特一家就完美證明了這套不完美理論的準确性。
老弗林特對着指責他的畫像們狂吠:“可是這個賤種打了我兒子!他又沒說錯!”他雙眼充血,如果可以,他想上前抓住白绮莉,逼着她承認:“你為什麼打他?為什麼!”
白绮莉為難地搓搓手:“我也不知道啊,聽到那些話,我就發了狂,身體自己就動起來了呗。我真不知道啊。”
“騙子!騙子!你還打了很多人!”
“我真不知道啊,他們嘴裡說着什麼榮譽啊,純血啊,還有什麼,啊,羁絆啊,啊啊啊啊喊着就沖了上來。我能怎麼辦,畢竟我連一天魔法都沒學過,身體的條件反射就……”
“不會吧不會吧!群毆都打不過一個十一歲的新生,還哭着回家找爸爸了?這……好遜哦!斯内普教授,學長不會要留級吧,那我要是和他一樣年級了,他還在留級的話,我還要叫他學長嗎?”
斯内普:殺人誅心……
“以弗林特都是T的成績來看,當然,得排除飛行課,他留級是最好的選擇。不然,當一個新生學了兩節課後,五年級的他就單、挑、赢不了了。”斯内普冷冷地對老弗林特道:“你應該能理解你兒子的處境吧,畢竟你也是這樣過來的。”
數次留級的老弗林特:被殺還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