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星期天,結束了上午的四節課,顧彬緊随另外兩個同學走後,班上就剩他倆。林星稀趴在桌上睡了一個上午,張蕭回頭看了無數次,都怕他挂了。
“你怎麼睡的着,不嫌吵嗎?”張蕭好奇,“為什麼不直接去宿舍睡?”
昨晚确實沒睡好,李賢宇的媽媽昨天來看他,晚上沒回來,今天也請假了,顧彬還是和從前一樣,早出晚歸的幾乎看不見人,他倆就沒忍住尋刺激了。
這個刺激還不簡單,兩人之間現在已經确認了自己的位置,張蕭變得主動,節奏都由他來掌控,林星稀也再沒有反攻的架勢,乖順的配合,甚至還學會了獻媚。
張蕭一點都受不了林星稀這樣,明明在人前他特别的性冷淡,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但一搞起來就特别容易失控。而且機會太難得了,他們也很長時間沒做了,就那麼貼着門屏氣凝神,美妙的魂都飛了。
所以到了早上,等顧彬走了,張蕭又把林星稀給拎了起來,扔過去按在了宿舍門上。經驗淺乏的林老師敵不過身經百戰的劉湘,張蕭在劉湘身上曆練出來,由長大成人變成了遊刃有餘的高手。
林星稀越是忍耐的一聲不吭,張蕭越是不甘的折磨他頂撞他,把人弄得潰不成軍繳械投降,他也一點都沒心慈手軟,直到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才罷休。然後又緊抱着人深吻,口中喃喃好似有無盡愛意,一聲一聲的“稀稀”,仿佛真的把人當作了至寶。
可你淩虐人的時候怎麼不心疼呢?
身體經曆的多了就會有條件反射,這段時間令他瘋狂的一直都是劉湘,所以他把對待劉湘的種種也應用到林星稀身上了。等到冷靜下來,他才幡然懊悔,對待劉湘他無愧,但林星稀不行。
雖然都是花錢的,可講不明白為什麼。
張蕭就特别像那種屢犯不改的家暴人渣,火氣上來一頓發洩,發洩完再跪地求原諒。林星稀沒罵他,被他抱着吻着,都能給到回應。
“宿舍太安靜了。”林星稀把張蕭的衣服還給他,“有人說話睡得更安心一點。”
雖然到了七月,外面豔陽高照,但教室裡開着風扇,人久不動的話風刮的還是有涼意。張蕭看林星稀一直在睡覺,擔心他受涼,就把自己的衣服給他披着了。
學校每周一有升起儀式,所有學生都要穿校服,張蕭也習慣把校服上衣當外套穿了。從林星稀手裡接過,他目光一不留神色了一下,林星稀像是感應到了,很突兀的把手縮回去了。
林星稀的衣服就沒幾件能看的下去,一件短袖都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也怪昨晚張蕭手上沒輕沒重,人家就這麼兩件衣服,也不給愛惜一點。
“又沒人,不用再裝正經了吧?”張蕭擡擡眼,笑容猥瑣。
林星稀又把手伸了過去。
張蕭從林星稀的手腕一路捏餃子捏捏捏,一直捏到林星稀上胳膊的内側,然後用指尖搔了搔林星稀的嘎子窩,再又往裡去,捏到了那一點。
林星稀低着頭,眼睛盯着自己的腳,克制着呼吸,眉頭微微的皺着。
張蕭的手綿軟又厚實,是典型的富貴手,他又很注意,從來不留一點指甲,所以哪怕還有餘痛,也沒有給林星稀太強的不适。
“就這反應嗎?”張蕭笑着問,“不叫兩聲?”
“叫你爸爸。”林星稀又趴到了桌上,胸口隔開一點距離,方便張蕭的手恣意亂摸。
“好啊,叫聲來我聽聽。”張蕭另一隻手捏上了林星稀的臉,“讓爸爸好好疼你。”
林星稀張嘴咬住了張蕭的手指。
張蕭受不住,拍拍林星稀的臉同時抽回另一隻手:“别燎火,倒黴的是你自己。”
“那來嗎?”林星稀說,“賭一把,就這麼光天化日。”
“滾尼瑪。”張蕭一本正經,“我還要臉,别引誘我堕落。”
“嗯,我蕭哥自控力真強,道德底線賊他媽高。”林星稀知道張蕭不會幹,故意擡起頭來挑釁他。
張蕭眼不見為淨,直接轉過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