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不想試試自己行不行嗎？”張蕭嘴裡的包子還沒吃完，一邊說着話還下意識的咀嚼了兩下。

“怎麼試，你給我試嗎？”林星稀問。

張蕭笑了起來：“别以為我不知道，第一次見面你就想上我了，你以為我是真慫？是，我就以為你要把我給幹了。”

“我哪敢。”林星稀無奈的笑了笑。

“那現在呢？”張蕭說，“探索階段，什麼都可以嘗試，我不抵觸。”

“不行，我不能弄你，我們之間有着遙不可及的差距。”林星稀說，“我也不是真的想上你，隻是明确意識到人和人之間的不同時所起的内心波動，清醒了就平靜了。”

張蕭說：“不存在的，你别想太多。”

“你隻是現在沒有想太多，但我必須放下姿态，否則哪一天你對我生怨了，就不願意再遷就我了。”林星稀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就像男主與小妾，我所有的一切都要仰仗你，我跟你……我隻能……”

林星稀莫名其妙的語無倫次把張蕭都給聽愣了，他上手捧住了林星稀的臉，用堅定的眼神問：“寶貝，你在說什麼？”

林星稀也怔了怔，忽然回過神來，讷讷的回了一句：“我在發神經病。”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張蕭很輕聲的問，多少會覺得愧疚，也覺得自己太污穢太龌龊。

林星稀凝望着張蕭，搖頭否認：“沒有。”

“我在生你的氣，但我不能怪你，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張蕭說，“我怕我會失望，我怕我會心有不甘，會問憑什麼？你都是髒的，憑什麼反過來要我保持幹淨？”

林星稀頓了片刻，問：“所以呢？”

“所以……”張蕭笑了笑，“不如，我不當那個傻瓜。”

林星稀也跟着笑了一聲：“你開心就好。”

“你當傻瓜，我才會覺得虧欠。”張蕭說，“我覺得你可憐了，才會心疼你，想多施舍一些給你。”

林星稀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有些較真的問：“你真跟女的做了？”

“是啊，不信你檢查。”張蕭把自己的睡袍脫了，“體驗非常好，很硬很持久，沒有任何不适。”

“操，你他媽的，我還以為你在故意逗我玩！”林星稀惱火的一巴掌拍在了張蕭的胸口上，然後上腳就是一踹，“你太他媽惡心了，給我滾！”

張蕭被踢下床，站起身還想再上床，林星稀抵在床邊不給：“滾開！”

“那你讓我大夜裡的去哪？”張蕭表情無辜又委屈，“睡沙發嗎？”

林星稀冷聲道：“關我屁事，滾！”

張蕭陪着苦笑一聲：“你真舍得我走嗎？我可沒必要死皮賴臉纏着你。”

“去洗澡！”林星稀提高嗓門，控制不住的要發瘋，“快點去洗澡！”

“我洗過了。”張蕭怯怯的說。

“洗過再去洗。”林星稀說着也下了床，摁住張蕭的後頸，拽着他就往浴室去，“我來給你洗，洗掉你一層皮！”

張蕭被林星稀粗魯對待也沒反抗，隻是可憐兮兮的喊道：“啊稀稀，你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嘛！”

花灑對着張蕭一頓沖，熱水很快生起滿室的霧氣，張蕭眼中浸了水，上來抱住林星稀不說話。

林星稀一手摁住張蕭的後頸一手抓着他的頭發，想把人扯開卻在看到張蕭的臉時，狠狠地吻了上去。

“到床上去，給你。”張蕭說，“我補償給你，我把我給你。”

林星稀沒張蕭那麼精細，到了床上兩人都是濕嗒嗒的，張蕭的眼睛都紅了，要不是他先開口，還以為兩人要拼刺刀。

“我不要，你給我繼續來，既然你胃口大，那就給我吃。”林星稀目色料峭，用力把張蕭壓下後，拿了兩個枕頭擡高張蕭的頭。

張蕭撇開臉去，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喘着粗氣說：“不行，這樣我撐不住。”

林星稀蠻橫的把張蕭的臉掰回來，冷着聲說：“撐不住也給我撐，小心我大嘴巴抽你！”

“神經病，林星稀你就是有病！”張蕭要崩潰了，失控的哭喊道，“我不會怪你，也不要你遷就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啪”的一聲脆響，林星稀真的抽了張蕭一巴掌，把張蕭都給抽得愣住了。

“操，林星稀！”

“操啊，我讓你操，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你這麼快就膩了！”林星稀也紅了眼，反手又抽了張蕭一巴掌，沒那麼疼，但很響，極具侮辱性。

張蕭狂喘之後，一下停住了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