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青青出手也太狠了。
不過,這樣的女人也夠味,董軍舔舔嘴巴,這麼辣的女人,他更想弄到手了。
隔天,董軍便找來兩個手下,讓他們去東街盯着,一旦看到柳青青從東街出來,便把她綁回來。
那兩個人小喽啰得了信,裂着一口黃牙,颠颠的跑了。
他們也是點背,出了西街直奔東街的路上,正好遇到顧飛宇雙手插兜悠閑的從路口走過來。
兩人看到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眼睛一亮,心裡都有些激動。
這小白臉一看家境便好,出門肯定帶了不少錢,這種人通常是他們的下手目标,隻要攔住他,随便打一頓,便可以搶了錢包便跑,他想追也追不上。
兩人頂着一頭雜毛,歡快的跑過去,對着顧飛宇大喊一聲,“喂,小白臉,給爺爺站住,把你兜裡的錢全都掏出來,否則别怪我們倆對你不客氣。”
顧飛宇剛從南街那邊的店裡過來,沒騎車,一路上看着被砸的門店和苦着臉站在店門口的店主,心裡有些感慨。
正當他轉過街角,路口便竄出來兩個拿着水果刀的小混混。
在清水鎮混迹這麼多年,顧飛宇第一次遇到這麼蠢的劫匪,差點沒笑出來。
他慢悠悠的掏出錢包,拿在手裡揚了揚,道:“想要錢呀,過來拿。”
兩人看到他手裡鼓鼓囊囊的錢包,臉上全是笑,沖過去,便要伸手拿他手裡的錢包,結果顧飛宇一腳一個把他們倆踹翻在地,然後拳腳相加,打得兩人毫無還手之力。
打完人,顧飛宇還讓他們跪在地上叫了一百聲爺爺,才讓他們走。
兩人強搶不成,最後還帶着傷哭着回去,董軍看到他們滿臉是淚的臉,問他們是被誰打的,兩人哭着搖搖頭,說不知道。
董軍氣得大罵兩人。
“媽的,你們倆也跟着老子混了好幾年了,來清水鎮也混了好幾個月,連被誰打了都不知道,還他媽有臉哭。娘的個西皮,看到你們這個蠢樣子,老子都忍不住想打你們一頓。”
“軍哥,不是我們想哭,那小白臉打人真的疼啊,拳拳到肉,招招緻命,我們現在身上還疼得不行呢。”
“而且,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這麼厲害,長得像個小白臉,穿得幹幹淨淨,走路也規規矩矩,根本不像是在街上混的。”
“清水鎮上的小混混我們都認識,但是我們從來沒見過他,”兩個雜毛流着淚道。
“一個小白臉能把你們揍成這個鬼樣子,你倆看我的拳頭信不信,”董軍聽到這話,完全不信,舉着拳頭便要往他們身上招呼。
兩個雜毛趕緊往旁邊躲。
“你說的那小白臉他到底長什麼樣?”徐微頂着張面目全非的臉問道。
兩個雜毛想了想,看着董軍的臉說道:“他長得高高大大,比軍哥還要高一個頭,臉也比軍哥白淨,比軍哥長得英俊,出手也比軍哥狠……。”
董軍聽到他們的形容,氣得一腳把他們踹翻,怒聲道:“你他媽說些什麼屁話,變着方的把老子貶得一文不值是吧,是不是欠揍。”
兩個雜毛趴在地上瞬間閉嘴不說話了。
徐微一言難盡的看着倒地上的兩人,“你們倆這運氣真好。
“軍哥帶着人找了顧飛宇幾個月,都沒找到,倒是被你們倆碰上了。”
“整個清水鎮的混混頭子被你們當成個小白臉,你們倆真是有眼無珠。”
“還拿着兩把破水果刀就想搶他,真是異想天開。想當年,蔣彪帶着幾十個人,提着半米長的西瓜刀都沒鬥得過他,你們,哼哼!”徐微鄙視道。
兩個雜毛聽到這話,吓得渾身一哆嗦。
董軍不屑的看了一眼徐微,誰不知道這娘們喜歡那顧飛宇,現在站在他的地盤上還敢誇那顧飛宇,真是拎不清狀況。
——
顧飛宇收拾了兩個小喽啰,回到了家。
竈房裡,柳青青正在炖雞,這段時間,她有些懶懶的不想動,飯也不想做,大多數時候一家人早中晚都去東街街口的龍鳳大酒樓吃飯。
龍鳳大酒樓的老闆每次看到他們臉上都笑呵呵的,特别熱情,有時候還要送些小吃給他們。
之前鎮裡幾條街都亂,隻有東街比較平靜。
龍鳳大酒店雖然地處東街,但它處在東街的街口,不在東街裡面。
董軍一群人剛來鎮裡,聽說它是鎮裡最好的酒樓,便天天帶着人去他店裡吃吃喝喝,有時喝醉了,還要耍酒瘋,或者跟店裡的其他客人起沖突,打罵起來,鬧得店裡烏煙瘴氣。
一群人吃完飯拍屁股便走人,錢也不給。
老闆江大春雖然開着酒樓,但在鎮裡也隻是有點小錢,他沒權沒勢,看着這群混蛋吃了飯不給錢,心裡氣得不行。
隔幾天江大春實在忍不了這口氣,請了顧飛宇來店裡商量對策。
都是老熟人,顧飛宇也大方,他讓人輪番守在街口,但凡是董軍的人要進來便不允許。
董軍帶人闖了幾次沒闖進去便再也不來了。
這效果非常好,店裡不僅沒有被董軍那一群人鬧,生意反而變得更好了,因為鎮裡隻有他這一家店可以安安靜靜的吃飯,不會突然被人找麻煩。
江大春感激顧飛宇,私下拿了三萬塊錢謝他。
顧飛宇沒拒絕,收了錢,随後跟他商量,在他飯店包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