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便帶着兩人的屍體離開了。徒留屋内的許言。見人走了,許言從沙發上站起來,望着窗外。
都把男主殺了,不應該出現個什麼系統阻止她嗎?這都沒有出現,這一般的小說套路不好使了,這要是不好使了,我怎麼回去啊?該不會要在這裡呆一輩子吧?
傅家
一張面容蒼老,卻還是有幾分俊氣在身的男子挺拔的坐在沙發上,冷着臉,不威自怒。
“冷月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傅家家主指着地上的傅安,問道。
冷月笑了一聲,坐在沙發上,“你們家的傅安想要殺我們家老大,卻誤傷了沐雪小姐,因為接受不了,自殺了。我們來此,讨個解釋,為什麼要殺我們老大?”
傅家家主有些驚訝,沒想到是這樣,其實他是相信了冷月的話的,畢竟他的兒子沖動了什麼事都幹的出來,而且傅安也确實喜歡沐雪。
“你别血口噴人了,這肯定就是你們想害我們傅家,随口編的借口。”後面一個穿着白色襯衣的少年郎開口,“誰不知道你們仗勢欺人,如今不就是看上了傅家的家産嗎?”
哪怕真的如冷月所言又怎麼樣,她這樣子擺明了就是看上了他們的産業。
“依你們傅家的意思,是我們有錯了?”冷月反問道,按照許言的意思,這種情況,就是武力征服,反正她們這次帶的人比他們多,“竟然如此,我們就沒有談話的必要了。”
冷月一擡手,準備吩咐手下将傅家的人都綁了。無非就是一介商賈,在這個權利至上的世界,還容不得他插話。
傅家家主冷汗直冒,看出冷月是準備動真格的了,趕緊勸道,“冷月小姐别生氣,我一定會給你們家老大一個交代的。”
接着,便狠狠的瞪了一眼傅耀。
這種情況他何嘗不了解,無非就是要動他們傅家,而他們傅家也隻是商賈,定然是看上他們的家産。
“需要給她們一個交代嗎?這人無非就是許言的一條狗,而許言可是我哥的舔狗,可是為了她甘願下跪。”
傅耀越說越激動,其實傅安不止一次的在她面前貶低過許言,還總是說那人惡心。
“怎麼,你們傅家就是這麼教育自己的兒子的?沒有人告訴過你,對待長輩應該有禮貌嗎?”冷月将槍對準傅耀,眼神冷漠。
這裡都是她的人,竟然還敢這麼和她說話。
“你消消氣,我們定然好生管教。先把槍放下。”傅家主趕緊安撫住冷月的情緒,就怕她一個走火。這個活閻王她是真敢開槍的。
傅耀見冷月還裝上了,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怎麼,我就實話實說。而且你還真把自己當長輩了?我可比你大,甚至比你主子都大,我才是長輩吧!”
切,你們家老大,我都不放在眼裡,還把你放在眼裡。
事實上,他也确實沒把許言放在眼裡,借着傅安的威風,總是騎在許言頭上,讓許言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傅家小公子沒聽說過一句話,這誰有實力,誰就是長輩,這長輩可不分年齡啊!”冷月扣動扳機,子彈擦過傅耀的臉。
她是想直接殺掉傅耀,反正殺了,傅家這邊也不敢說什麼,這要是說什麼,那就不留着他們了。主要是想到許言的話,還不想鬧出人命。
“話我已經帶到了,希望你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冷月收好槍,這幫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商賈在這裡就等同于一隻豬,現在的他們不殺,那是要等着他們肥了才殺。這裡總歸是權利的世界,沒有權利,錢再多有什麼用。
冷月不想和這些人理論,便離開了。
見人離開,屋内的人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剛剛的冷月太過勢氣淩然。
“切,不就是許言的一條狗嗎?許言都還是我哥的一條狗呢!”傅耀捂住臉,有些不甘心,他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羞辱。
傅家主聽到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對着他就是一巴掌,“現在的傅安已經死了,你覺得會是誰殺的?”
哪怕知道是許言下的手,那也不能說。他們在這裡無權無勢,盡管他有意結交這裡的幫派,可是他們也隻是看上他的錢。
“怎麼可能,許言就是我哥的一條狗,怎麼會是她殺的呢?你是沒見過,她在我哥面前,都不知道跪了好幾回了。”
說傅安是許言殺的,真是可笑。許言那當狗的德行,她又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