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看向攀雲，攀雲也搖頭：“首腦隻有出現問題才會向我們展示相關程序，首腦的設計圖是最高機密，我一個人沒有權限查看，我從不知道首腦竟然會有人類的大腦……西利亞，樓上那個叫‘弗裡’的防衛機器人又是什麼？”

西利亞回答：“那是成業和自在他們的機器人。我不太懂，但那個機器人似乎背叛了首腦……”

約瑟呵斥：“你在說什麼鬼話！”

“是真的，不然為什麼它完全不聽從首腦的命令而選擇幫助自在？那個機器人不正常！”

攀雲眉頭緊鎖，手伸進口袋攥住權限鑰匙，他看看疲于奔命的自在和自由，注意到他們不遠處的操作間：“那個房間是什麼？”

“可能是操控室？我也不太清楚，我沒有進入過。聽成業說，可能隻有編程才能進入。”西利亞歎了口氣，“他們想要重啟首腦，好像也不是不能考慮……”

約瑟瞪大了眼睛：“你又在說什麼鬼話！”

西利亞指指對自由和自在步步緊逼的小女孩：“首腦太不正常了……”

“那是首腦？”

“是的，準确的說，是首腦的一部分。隻要首腦願意，所有機器人都是他的一部分，不是嗎？”

小女孩的攻擊淩厲殘酷，但它顧忌自在，并沒有使用撿到的武器。它把武器扔到一邊，右手的槍管變成刺刀，防衛機器人牽制自在，它則從自在保護的縫隙中攻擊自由。

自由和自在都已經筋疲力盡，自由更是鮮血淋漓，即便如此，自在依然緊緊護着自由，不離不棄。在場的人類都知道自由是危險的怪物、還殺死了一個人類，但在遠離暴力的今天、他們眼睜睜看着兩個生命被虐殺，沉重的心理壓力讓他們難以承受。

約瑟說：“真不知道這些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就算把首腦重啟又怎麼樣，寵物貓不過是人類制造出來的寵物，沒有人類的需要就沒有存在的價值，它們就該接受現實、早早投降，至少我們會人道地處理它們。”

那人類呢，貓為人類存在，人類為了什麼？首腦呢，首腦眼中的人和貓又是什麼樣子？攀雲凝視小女孩，眸色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