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白一路抱着林灰回到别墅,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此時她的腳底已經青了一大片,看起來頗為嚴重。
真夠脆弱的。
淩白轉身就去拿醫療箱。
見他打開醫療箱,取出一支看起來就很貴的治療噴劑,林灰感到了心虛。
因為她體質天生就這樣,隻是一不小心撞到,就會變成看起來很了不得的模樣。
平日裡她都不把這當回事,忍忍就過去了,又不會死。
現在被他這麼鄭重對待,她反而坐立不安了。
感覺在浪費治療噴劑。
——可是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怎麼了?”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得受不了,淩白擡起頭,沒好氣問道。
嘴上很兇,手上倒是盡可能放輕力道,有種笨拙的溫柔。
她小聲坦白:“其實沒有傷到,不需要用治療噴劑。”
“所以呢,”他挑眉,“你就不痛了?”
“……還是有一丢丢的痛啦。”為了展現自己的勇敢,林灰努力保持淡定。
淩白按了一下她的腳底,果不其然聽到她“嘶”的聲音。
“别在奇怪的地方逞強,你也不想明天回學校的時候腳還痛吧。”
“是哦,但為什麼明天就上學了,病假就不能長一點嗎?”林灰深深歎了口氣。
她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惡霸大少:“要不大少爺你囚禁我吧,我一定乖乖呆在家裡哪都不去!”
淩白微笑:“我拒絕,讓你上學顯然會更痛苦。”
林灰錘沙發:“可惡!被你發現了!”
實在沒辦法躺平,看在每個月豐厚的獎學金份上,她也隻能收拾一下心情準備迎接現實。
說起來,淩白是用什麼理由替她請假的?
因為翻牆去酒吧遇到Alpha同學狂躁症病發現場于是脫力昏睡過去這種理由,絕對會被班主任警告吧。
結果打開終端裡和班主任的對話框,發現對方不僅沒有警告自己,還發來了長篇大論的關心和稱贊。
林灰這才發現,淩白這家夥給她的請假理由是“保護公共安全”。
而班主任還予以肯定,并十分自豪地發出了暴言:【單兵系的傻子離開我們指揮系就是不行的啦!】
甚至在最後貼心提議她可以向學校申請“見義勇為”,去拿最高100分的積分。
林灰:“???”
所以班主任你就這麼接受了淩白算是一種客觀公共危險的前提嗎?
“你知道班主任讓我申請見義勇為嗎,公共危險閣下?”她忍不住吐槽。
淩白抓住她的腳踝,擡眼看她,血色雙瞳迷人又危險。
“那指揮官閣下,要為了公衆安全,繼續把我踩在腳下嗎?”
“!!!”
啊啊啊隻是簡單的敷藥,為什麼說得像在進行什麼字母play啊!!!
看到她滿臉通紅,眼神亂轉,淩白仿佛聽到了她大腦高速運轉的聲音。
在指揮官CPU轉出解決方案之前,頂級單兵給出了緻命一擊。
他抓住她的腳踝,踩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比如,這種踩法如何?”
“………………”
感受到腳下富有彈性的胸肌,林灰徹底宕機了。
她在哪裡。
她是誰。
她何德何能吃這麼好?
難道她上輩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拯救了世界嗎?
她下意識就又踩了一下。
“唔。”
性感的呻吟聲從淩白口中發出。
十九歲的Alpha,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這種小貓踩奶的力度,讓他不禁舔了舔後槽牙。
黑發少女仍然一臉沒反應過來的神色,看起來懵懵懂懂——
很好欺負的樣子。
他摩挲着她勻稱的小腿,俯首咬住她小腿内側的軟肉。
和想象中一樣,很好咬。
“嗷!”被人咬住小腿的痛感讓林灰回過神來。
“你快撒嘴!”她伸手敲上大少爺尊貴的腦殼,很想知道他在想什麼。
等到他挪開尊口,她才發現,自己小腿處多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林灰磨了磨牙:“一邊給我上藥,一邊咬我一口,淩白你是有病吧!”
淩白:“是啊,我有病。”
林灰沉默。
林灰無語。
林灰怒從心起:“不行,我也要咬你一口!”
她抓住他的手臂,嗷嗚一聲就朝那精壯的小臂咬了下去。
她撕咬,她下大力——
——她牙齒都酸了。
她口中的肌肉紋絲不動。
淩白一副看樂子的悠閑模樣,甚至還有心情關心她,“别把牙硌了。”
等到她嘴都酸了,才含淚吐出來。
發現上面隻有淺淺的牙印。
“你這牙口,隻能算是兩個月大的小奶狗。”淩白評價。
林灰捂住臉,覺得自己好沒有用,連牙口都比不上對方。
把人欺負到縮成一團,淩白才愉快地收手了。
“吃糖炒栗子嗎?”
原本還在自閉的小狗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她鼓了下臉,覺得自己要報複回去。
“我不僅要吃糖炒栗子,我還要吃栗子塔蛋糕!”
栗子塔蛋糕不僅有味道,還要求外形,做起來很麻煩。
哼哼,她就不信了,淩白這個Alpha大少爺還會做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