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寂白見這個場面,心裡也不是很舒服,還真是不知道該拿這些女的怎麼辦了。
“他們聯系外面的人,利用你們賺錢,死了就死了,不足為惜。”柳寂白冷聲說。
一旁的林眠聽着他們的對話,一邊不太明白柳寂白說的話,一邊又很好奇她是怎麼做到讓人自己掐自己脖子的?
她伸出手,戳了戳瞿木,示意了一眼。
瞿木心領神會,低聲說:“這幾個女的,好像是給人代孕?”
“代孕是什麼意思?”林眠還是不明白,“這個還能幫别人的嗎?”
“代孕就是收錢幫别人生孩子。”瞿木解釋說,“現在科技發達,沒什麼不可能的。”
林眠還是不太明白,但也沒接着問,因為她發現,這個和自己的文化水平有點關系。以她初中的文化水平,不太能理解這個技術。
柳寂白聽着瞿木和林眠兩個人的竊竊私語,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瞿木立馬閉上了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林眠則朝着柳寂白笑笑,既然和秦甯一樣都是除妖師,那肯定不會是壞人。
“夠了,她們懷着孕,受不了這場面。”秦甯出手阻止。
紅色符咒落在張平和張強身上,他們才感覺能夠喘上氣,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氣。
柳寂白看了眼秦甯,也沒多說。
三個孕婦見狀,連忙上去扶住張平和張強,朝着車上走去。
柳寂白也沒攔住他們,隻是晃了一下白皙的手,說:“你們出去後該怎麼做應該很清楚,不然…”
“知道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張平和張強臉上都是驚恐,他們第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這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嗎?
他們上了車,頭也不回的開車走了。
“這回他們能出去了嗎?”林眠問。
剛問出口,就看到柏油路上的白霧散去,車子駛出視線。
林眠有些吃驚。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他們之後說不定還會接着做。”瞿木說道,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喪盡天良,把女性的身體當成什麼了?
柳寂白看向瞿木,抿着唇說:“他們所屬的村子是埠山鎮下一個鎮的村子,比周圍都要貧窮,從而衍生了許多非法的行為。”
“這兩個男的就是負責拉線的,即使他們不做了,村子裡的其他人也不願意放棄這麼賺錢的方式,也會有别人來做。要想解決這個問題…”
柳寂白沉默,她縱使有再強的本領,也不能一個一個恐吓過去。
“要想解決這個村子的事情,還得瞿木你來做。”秦甯突然開口。
“我?”瞿木一臉不可置信,“我能做什麼?我去報警?這種事情,我看警察都不一定管。”
秦甯看了眼瞿木,說:“這種村子的存在,主要還是因為貧窮,且村民們習慣了這種賺錢方式。瞿家家大業大,可以在這裡進行投資。”
“這裡地處山區,經濟不發達,但山清水秀,可以嘗試進行開發。”
瞿木抽了抽嘴角,這不就是讓他往這裡砸錢嗎?
“行,我回去和老爺子商量商量。”瞿木覺得這個想法也不是不行,賺不賺錢不好說,但…
就當是做慈善了。
這件事敲定之後,柳寂白不免對瞿木刮目相看。
“啊,房子變了。”林眠指着不遠處的房子說,原先的白房子變成一棟普通的二層農房,外表看着有些破舊。
“障眼術。”秦甯說道。
“那我們昨晚待的是什麼環境啊?”瞿木看着這棟房子,這麼破,屋内應該很髒,難怪他總覺得身上不太舒服。
早知道,他昨晚在車上睡好了。
“那是村民的房子,我租了下來,也讓他們打掃幹淨了。給你們住一晚,沒收錢算是便宜你們了。”柳寂白雙手環抱,對着瞿木翻了個白眼,冷冰冰地問他們:“你們來這做什麼?”
“一個大名鼎鼎的除妖師,一個瞿家大少爺,還有一個…”柳寂白從上到下地打量着林眠,“不人不妖的女人。”
“我叫林眠。”林眠說道。
瞿木無奈扶額歎氣,這柳寂白能不知道林眠的名字嗎?就她還傻乎乎的自我介紹。
“無支祁有在這出現?”秦甯沒回答柳寂白的問題,他更在意這個。
柳寂白點點頭,“無支祁出現的地方,都會有異變,我之後也沒有他的蹤迹了,就想着現在這兒待會,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然後你們就來了。”
柳寂白說着,走到瞿木的車旁邊,笑着問:“既然你們也要在這裡辦事,捎上我?”
瞿木和林眠無所謂,秦甯雖然臉上表情不太好,但也沒拒絕。
于是,柳寂白成功地蹭上了車。
在車上,瞿木負責開車,林眠坐在了副駕駛座處,柳寂白和秦甯坐在了後面。
“這裡我都看過一遍,是個名副其實的山區,無支祁不知道為什麼來這裡。”柳寂白開口說。
瞿木聽了好幾次“無支祁”這個名字,忍不住問:“無支祁是什麼?是個組織嗎?之前我和林眠被追殺過,就和無支祁有關。”
當時他也找人找了找那個“無支祁”的網頁和組織,結果一無所獲,秦甯那邊也不願意多說。
加上這些日子也沒發生什麼事,他就把這件事抛之腦後了。
“這種事情你也和他們說了?”柳寂白看向秦甯,語氣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