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粗俗!”徐樂延立刻反駁,這什麼和什麼啊,平白誣陷他。
見徐樂延不承認,宋延年更生氣了,指着徐樂延的鼻子說道:“怎麼沒說過?就是你讀話本子,我在你旁邊打拳那天!”
徐樂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撇了撇嘴,看向了一臉陰沉的李長樂。
“長樂啊,那可不怪我啊,我單純的在讀我的話本子啊!”
“話本子?”反應慢了好幾拍的宋延年好像有些意識到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急忙轉過身,看着馬上就要對他倆大打出手的李長樂求饒道:
“誤會!這麼看全都是誤會!我還以為是樂延覺得咱們之間的情誼需要些儀式呢!長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一會兒到了餘荷縣,您盡管放心大膽的吃!我全包了!”
李長樂看着心虛地二人氣不打一處來,她就說怎麼好端端地他爹要罰她呢,平日無聊偷釣他的魚,他爹也沒這麼大的反應啊,原來是宋延年這個沒文化的家夥!
李長樂攥緊了拳頭,看了看旁邊的徐樂延。
呵,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樂延看着李長樂的眼神隻覺要遭,當即做出了他最明智的決定:
“回京府後,我和延年也去抄三天女訓!”
宋延年聽到後剛要反駁,便被徐樂延一把拉了回來。他看了看李長樂冷得要結冰的臉,吞了吞口水,緩緩點了點頭。
李長樂對徐樂延的提議很是滿意,她受了如此“重刑”,單單是請吃飯,如何能消氣?
不過她還是看着宋延年的臉,認真地說道:“你以後還是少逃學去萬客來聽書吧,啧。”
宋延年見李長樂有所緩和,很自然地忽視了李長樂的勸學,懶洋洋地躺在了徐樂延的旁邊,順手薅了一根旁邊的狗尾巴草放在嘴裡叼着玩兒。見徐樂延始終靠坐在旁邊休息不去上藥,便問道:
“從這兒到餘荷縣還要多久?”
徐樂延眯着眼睛掐指估算,神神叨叨的樣子像極了荟錦樓旁邊的算命先生。
“現在出發的話還要一個時辰。放心,不會讓你們趕夜路的。”知道宋延年這是在催他,徐樂延長歎一口氣,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抓着手邊的藥,往林子深處走去。
李長樂見狀大聲喊道:“你别走太遠啊!”
“知道啦!”徐樂延背對着他們揮手示意,這才小跑着進入林深處。
李長樂見宋延年嘴裡叼着野草,自己也想叼一個玩兒,四處張望了一番,很快便找到了一個還算幹淨的目标。
宋延年死盯着李長樂伸出的手,在她即将碰到身側的狗尾草時,壞笑着說道:“被野獸尿過的哦。”遂立即起身躲避來自李長樂的飛腿,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知重複了多少遍。
“啊!死……死人啦!啊!!!”
還沒等到李長樂踹到宋延年,林中突然傳出了徐樂延的呼喊。二人立刻停手,飛速往徐樂延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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