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姜玉郎碰碰自己眼睛上的瘀青,痛感讓人清醒,他低頭看向趙德柱的膝蓋,果然已經腫得老高。那人卻像不知道疼一樣,還在師父面前耍寶。
正想着,葉四娘從門外進來,說發現信鴿的事,六子的身份大白——他是高大毛的人。
既然這樣,那就不能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你既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傷害二師兄,還用這麼卑鄙的計謀将我鵲刀門攪亂,那咱們就好好算算賬。
姜玉郎眼光一凜,計上心頭。
你都敢拿我的人當刀使,我怎麼不能拿你老婆做暗箭呢?
“玉郎,你笑什麼呢?”
趙德柱頭朝裡躺在床上,看儀表堂堂的小師弟臉上竟然漏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意,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沒什麼,二師兄,膏藥貼好了,我還找了兩根布條給你綁上了,你看看下地應該也不耽誤行動。”姜玉郎給他貼好膏藥,聞他的房間裡面也再沒臭味,非常愉悅。
“是哈。”趙德柱下地走起來,“一點不耽誤。”說着去大廳找大師兄炫耀,“大師兄,你看,我這個膏藥怎麼走都不掉。”
“不掉就不掉,嘚瑟啥呀。”大師兄還在想針對高大毛的損招是不是有點過分。
“姜師弟,你來我房間一下,我有點事。”小柔在裡面喊話。
“來了,師姐。”姜玉郎回話時候故意看眼正在嗑瓜子的趙德柱。
“師弟,不勞駕你了,師兄代表你去。”果不其然,他連忙起身往裡跑。
“诶,師兄,人喊的我,師兄,人家叫的我!”姜玉郎看他一步一步搖晃着身子的模樣,還真有點像霸王龍姿态。
他跟在後邊,抱着胸看笨拙眼前人笨拙的姿态,一掃多日陰心頭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