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雲頓時愣了半刻看向雄山,端起酒碗就喝了一口“可那案子好多年了。”
“我剛去查了一下卷宗,那白衣女子,原名叫林秋晴,她應該沒說謊。但是大人說,若查證屬實,這種惡人咱必須辦,有什麼事他擔着,但是10年了,證據那肯定毀得差不多了。”
“雄山哥,這案子能辦。”茉雲頓時精氣神都來了,端起酒碗就跟雄山碰了一下杯。
“邊吃邊說。”雄山擡手給茉雲夾菜,茉雲手舞足蹈的跟雄山講着辦案手法,把雄山都給無語到了
“這能行嗎?”
“雄山哥,你就負責逮人,其餘的交給我。”茉雲一臉笃定的吃着飯道
“聽着有些玄乎啊。”
“雄山哥,這事假不假無所謂,景真就行,我隻是沒加入鑄心堂,我若是加入了鑄心堂,人不得享譽全國,怎會在中州就陰溝裡翻船,你等着瞧好了。”
“那行,反正也沒動刀動槍,成不成的吓吓那老頭也好。”雄山想着樂了說道
“我得吓死他!”茉雲嚴重頓時就漏出了狠戾。
這日晌午之後,蟬鳴不斷,宋大人扇着鵝毛扇下着棋看向沈師爺。
“怎的大人?舉棋不定?”
“最近幾日府衙怎麼連個聲響都沒有?”
“許是前些日子鑄心堂的案子鬧騰,讓您焦慮了好些天,現在松了口氣,便覺得安甯了些。”
“嗯,诶,那方茉雲最近搞什麼鬼?”
“上次被盧大人警示過,這些日子安分了許多。”
“幸事。”宋大人笑了端起茶壺倒着茶,心想道終于來了可以治治他的了。
此時劉雄山正去往正嘯處,說今晚可能會行動,并将行動的方案告知了正嘯,正嘯放下手中的書看向雄山。
“那陶老爺本已知當年之事被那林秋晴捅破了,他還能被方茉雲扮鬼欺騙?”白岩沒忍住看向雄山問到
“所以卑職來大人這兒禀報,尋那賊人當年的罪證不易,反正死馬當活馬醫,我想着此事應該也不會釀成什麼禍事。所以……”
“嗯,你看着他點!他什麼事都幹得出!”
“是!”雄山心想這茉雲不得大人的賞識當真屬實。可茉雲此人很好相處,又夠義氣,府衙衆人都很喜歡他,怎就這麼讓正嘯看不順眼呢。
晚上正嘯看着書,忽然看向窗外的彎月,最終放下了書本,自己還是去看看穩妥,千山和萬莫馬上跟着他出了府衙。
可是還未到城中的中街接聽聞了尖叫,哀嚎的聲音,他馬上飛身就趕往了東街,頓時正嘯愣了半刻,千山和萬莫都傻在原地。
整個東街月光之下,簡直是群魔亂舞,漫天飛着錢紙,城中的那個常常招搖撞騙的老道士都吓得抱着他的桃木劍瘋竄逃命。鬼就是從東街路邊的枯井中不斷爬了出來,天上飛的,地上走的,牆上爬的,似乎讓人身在地獄般。
“我們死得好慘啊!”
“我們死得好慘啊。”
東街之人皆在驚叫,這個時候衆人見一披着長發的厲鬼,他就立于樹梢之上,似在半空飛舞。
“陶弟,十年了,我來找你了!”
陶老爺頓時癱倒在地,本來他還半信半疑,可是看着這張和他堂姐一模一樣的臉,自己頓時腿軟得倒在地上。
“你,不要不要過來。”
“弟啊,我自小待你不薄,幼時好吃的桂花糕也都讓給吃。”
陶老爺吓得坐在地上,此人斷是她堂姐不錯了。他堂姐幼時卻是待他挺好,每次來見他都會帶自己喜歡吃的桂花糕給自己吃。
“我讓我我夫君收留了你這個畜生!”頓時兩行血淚流了下來,月色下那厲鬼顯得更為驚悚了“結果你卻殺我全家!”
陶老爺癡呆的看向那厲鬼,整個人臉吓得慘白。
“給我咬死他兒子!也讓他嘗嘗家破人亡的味道!”
這個時候一個猛鬼撲了上來,抓住了陶公子,一口下去頓時陶公子脖子被撕咬開一般,頓時鮮血迸射而出,陶公子倒在了血泊中,沒了知覺,不隻陶老爺,街上之人無不吓得尖叫。
雄山都遠遠愣在那兒,他的屬下不禁都有些膽顫“頭這到底是真是假。”
“别碰我!”雄山也警覺地說道“吓老子一跳!”
此時萬莫也靠近了正嘯一點,千山無語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陶老爺頓時跪了下來,哭着猛然磕頭道“姐,我錯了,我錯了,都是我爹,我爹說無毒不丈夫,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
“我收留你,你殺我全家!”
“是我爹,他說你們不死,我們永遠都是寄人籬下,你們死了,我們才能霸占你們财産過上原來的好日子!”
“你隻少了我們嗎?你們殺了這街上幾十條人命啊!”
“是我爹說的,隻死林家一家不像,遭人懷疑,反正多少人都是一樣!都是我爹讓我幹的,你去下面找他啊!”
“我已經找了他了,我現在是來找你!”頓時那樹上的厲鬼飛身而下,直撲而來
那陶老爺像瘋了般的逃竄,那厲鬼便一路追去,街上之人無不急尖叫,哀嚎,陶老爺無處可逃索性跳了河,那厲鬼頃刻也要下河抓他,忽得被人扯住了?
厲鬼轉身就要撲去,愣了一下,是盧正嘯!帶愣了半刻,厲鬼又做出了張牙舞爪狀。
“方茉雲!”盧正嘯忍無可忍的低吼道
“你怎麼知道是?”茉雲緩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