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們決定用抽簽的方式來決定先播放誰的第一次見面回放。請,派一位代表出來抽簽。”
工作人員拿來了一個抽号碼的箱子,把大家的組合寫在紙條上放了進去。
“我來我來!”
青玉舉起手來毛遂自薦!
大家也沒有意見她便來到鏡頭前抽了一張紙條,打開。
是甚爾一組。
她回頭一笑,“哇哦!”
導演:“那麼接下來開始回放甚爾與钰秀的第一次見面片段。”
電視正在載入……
載入完畢,大家就像在看電視一樣将目光都聚集在了電視屏幕上。
……
天空陰沉,雨水和線條一樣密密麻麻的不斷落下。
沒有人煙的小巷裡傳來了打鬥聲,偶爾還有貓咪的嘶吼聲。
“啪嗒——”
牆上的碳罐盆栽掉下來被打碎,聽到的路人扭頭看了過去,一隻貓咪撲在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身上瘋狂的撓,男人雙手抓住了它的身子倒在地上。
撐着花傘的女人在旁邊和他們對視了很久,牆上有攀爬的痕迹,樹上,屋頂上都有一些痕迹,女人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男人在追頑皮上屋頂的貓,掉下來時還用身體接住了它!
因為她見過這隻狸花貓,它很喜歡爬屋頂或者樹上,她出來喂流浪貓時它都會在高高的地方看她。
“你們沒事吧?都受傷了,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花色的傘遮住了雨水,落湯雞一樣的甚爾擡起頭,看着女人覺得她莫名其妙的。
視頻結束……
“原來真的是這樣!”
钰秀驚訝道:“居然真的可以回放過去,我可以拷貝一份回去嗎?”
“可以。”導演組倒是很大方。
“喂喂,這樣随便在路邊撿男人真的好嗎?”
衛商道:“網上不是流傳一句話,[輕則傅慎行,重則李承鄞]嗎?”
在場的姐妹們對這種在路邊撿男人回家的行為很擔心,紛紛看向了钰秀。
钰秀說:“的确如此,還好甚爾不是那種男人。我當時就想着把咪咪帶回家,它渾身都濕透了很可憐。就把他們帶回家了,而且家也剛好在附近。大家還是不要學我這種做法,萬一真的遇上壞人就糟糕了,還是把他們帶去醫院吧。”
銀時:“遇上好人的幾率就跟打小鋼珠一樣,運氣差的人永遠都不會赢,不要做一個賭徒。”
雅琪:“你好意思說别人,三天兩頭出去打小鋼珠不就是在賭嗎?”
雅琪手一動,拍在了銀時的大腿上,用力一捏,銀時都不敢動。
“那你們還在一起?”
銀時:“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啦,組成一個家庭,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啊,不用究根到底的。不過阿銀我會慢慢改變自己的壞習慣,努力撐起一個家庭。”
聊完天導演又叫另外一個人抽号碼,這次抽出來的是千手扉間與青玉一組。
……
場景快速的變換出現了一個奔跑的人影,刀光劍影,他們在戰鬥,有一個人不慎跌落了懸崖。
“大人,這裡有一個受傷的人!”
清幽的山谷裡建了一座廟宇,裡面的侍仆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傷員,躺在草叢裡,回頭主事人報告。
“是忍者,帶回去處理一下。”
身穿巫女服的女孩看了一眼傷員說道,便回到了寺廟中。
寺廟的一處房間裡挂着書寫的經書飄落下來,像白色的綢帶,那個帶回來的傷員就躺在這裡。
巫女掀開了經書看了眼昏睡中的忍者,擦拭過後的忍者一頭白發,臉龐英俊左右還有兩道紅色的疤痕,很有特色。
巫女露出了笑容。
她才後退了一步一把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身後出現了一個黑發的忍者。她沒有絲毫慌亂,說:“就是你們忍者對待恩人的做法嗎?”
她回頭,忍者面容姣好,黑頭發白皮膚,是一個英俊的少年。
“是你救了我?”
“除了我,還有誰?”
今天并不是隻有一個忍者掉下來,是兩個。
她知道忍者之間有矛盾,還分開安置他們,避免見面造成慘案。
黑發少年想了一下,似乎在辨别女孩說的話真假?
“多謝。”
“就一句話嗎?”
忍者表情有點嚴峻,青玉又笑:“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啊!”
“這……”
看把孩子吓得,眼睛都變紅了。女孩就是青玉,她笑了笑,又改了口,“不用緊張,不願意就算了,你走吧。”
讓忍者走,他又遲疑了,躊躇半天,他說道:“我叫泉奈,救命之恩換一個委托任務!你想好了可以來找我!”
他留下一把苦無,便匆匆離開了這裡。
青玉回頭看了看被掩藏起來的昏迷忍者,那個叫泉奈的沒有發現他。
到了晚上,青玉抱着裝着衣服的木盆走進和室,晚風吹起白色的挂卷,影子在牆上起舞。
青玉撩開書寫的長紙,“唰!”什麼利刃劃開了空氣,亮光在她眼前閃過,青玉往後仰,一個人影撲過來,那是冷漠的一張臉,雙眼如鷹般狠厲,暗含殺機。
“咚隆——”
木盆掉到地上,打轉,青玉也随之跌倒在木制的地闆上。
緊接着她就被冰冷的身體壓下來,泛着冷光的苦無抵在她的脖子間。
門邊挂着的簾子繼續吹風,斑駁的影子在這個人身上,他的表情一下子看得清楚一下子埋入黑暗中。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
“哇,一見面就這樣粗暴的哲學三連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