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寒露直接給出了答案，她看出來夏朵不是一般人，就算有意瞞着，他早晚自己能查清楚。

“你們覺得他們陸續自殺是背後有隐情？”

“對！你很聰明，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牽扯進來，我們有事需要你就會找你，但是其他……就不要管了。”

“……是不是齊飛說了我一些壞話啊？”

“對，他說你腦子進水了！”

“……我之所以去搞那些□□的人，因為我也覺得他們有什麼事……”

“啊？？你之前就查到了什麼麼？”

夏朵點了點頭，楚思思要開會，赢宏關要陪着，隻有寒露來見他，兩人約在街角的咖啡店裡，看起來就是好友相聚。

“露姐，我這樣叫你是信任你……你别介意……”

“不介意，有什麼事就說吧。”

“就是……一個猜測……我覺得，秃鹫和金窟不像他們表面上那樣。”

“？他們都那樣了？？還能掩蓋什麼？？”

“先是秃鹫吧，我……嘿嘿有個大哥在裡面，有陣子變得奇奇怪怪的，像是被奪舍了……”

寒露點點頭，她倒是沒懷疑真假，而是在考慮發生這種事情的科學解釋。所謂的奪舍就是言行舉止和之前不同，精神分裂、躁郁症都有可能。

“還有金窟，我計算過他們的原料和産出量，根本對不上！他們生産的大多數藥品，都沒有流入市場！”

“這……你就去偷他們的東西啊？”

“秃鹫那邊我是弄出些人來，問問我大哥的情況，沒問出什麼來，那個大哥就死了……你放心我弄出來的女人和孩子都送救助站了！

金窟嗎，我就偷出來他們的一部分藥品，檢測才發現……并不是毒品……基本沒有成瘾性。”

“啊？？？好好好，就當他們自己制藥，自己買藥，也賺錢吧。”

“我也這麼想的……”

“那風滾草呢？”

“哦~那不順手的事麼！”

“呵呵呵呵呵呵，你一個順手，荒原快打沒了吧？”

“怎麼會，我當時就想讓齊飛帶我去隔離點躲一段時間，可他跑了……所以，我就又找了個靠山！”

“哪裡來的怨種……我很想認識他！”

“就是金窟的老大，金爺！”

“那算了！”

“他的制毒工廠特别厲害，什麼都能弄，賠給秃鹫那邊很多營養劑，又給風卷草一堆開礦用的炸藥，這事就了了。”

“……他為什麼幫你啊？”

“我哪知道？！我還以為要陪那老頭睡一覺呢，結果連他的面都沒見過！”

“還真是怨種裡的怨種……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些告訴齊飛呢？”

“我當時又不喜歡他，為什麼要信任他？所以就編理由騙他呗。”

“你不喜歡？”

寒露對齊飛印象一直很好，夏朵又是正中齊飛xp的人，齊飛要是出馬，夏朵很難拒絕。

“他不屬于荒原，但是我是荒原上的人，我們永遠走不到一起的。”

雖然不理解，寒露還是點頭微笑了一下。夏朵吃完冰激淩，就拍拍屁股走了，臨走前，留給寒露一個私人的号碼。

看到眼前潇灑的男孩，寒露隐約明白了他的話。齊飛的成長過程裡，不乏各路神仙的保駕護航，但是夏朵不是，他孤身一人闖蕩江湖，活的更加肆意。

一個人想要安穩，一個給不了，那隻能痛痛快快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