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亂成一團,齊飛隻想休息,就是床上的不速之客飛身踹開了他的困意。
吉祥穿着一件火紅的薄紗,慵懶地側卧在床上,媚眼如絲,左腿微微彎曲,輕輕蹭着齊飛親密接觸過的床單。
"君林,要就寝麼?"
吉祥慵懶的嗓音繞成了絲線,盤旋而上直沖齊飛腦門,手上也沒閑着,拽着齊飛松垮的腰帶就要扯開。
齊飛當然不會讓人這麼拿捏,調頭就跑!
吉祥四腳并用,直接抓住了齊飛,被鎖了喉,齊飛幹嘔着仰面倒下。
之後bed上就亂做一團,兩人都想控制住對方。在這種用不到腳的地方,吉祥立刻顯現了他的優勢,第一,他足夠柔軟,腦袋被摁住腿也能甩起來夾住齊飛來個剪刀腿;第二,他敢用嘴,無論齊飛的哪一部分湊上來他都能連啃帶咬。
齊飛心裡頭冒火,dang裡也冒火,好不容易才把嘴空出來,即刻大吼道:“你大爺的!要幹什麼?!!!!!!”
吉祥嫣然一笑,翻身上馬,“君林明鑒,臣的爹是獨苗,沒大爺。夜深了,臣來侍~寝了~”
“侍你媽!!!!!!滾下去!!!!!”
……
“你我的婚約不過是為了兩國交好做的戲!”齊飛惡狠狠地盯着吉祥,“不要白費心機了,老老實實呆着,等局勢平穩,我自然會安頓好你!”
吉祥的動作頓了頓,知道齊飛的身份後,他就一肚子的火,現在居然還拿這麼冷的話堵自己,直接給氣笑了。
“那您真是好心機,當初在大泱初!見!之時,可沒這麼leng淡!”
“不過是為了唬住你,不讓你逃罷了。”
“哼!”吉祥冷笑一聲,他真想咬死齊飛!這些年的惶恐、後悔,都成了笑話,胸口悶了氣,眼眶漸漸紅了。
“那你也不必非要與我成婚啊!把我捆了押回西瀾,不是更好!”
聽着吉祥顫抖的聲音,齊飛心裡撕扯般的疼,可他不能就這麼罷了。本就是不應該牽扯在一起的兩個世界,何必再耽誤彼此。
“我有一未過門的妻子……不是赭契族,赭契族最重血統,我不能與她長相守……”
“妻子?”吉祥頓住了,腿上松了點力氣,掉回了床上。
“對!為同大泱交好,我隻能娶男妻,也能有個由頭,守着我的心裡人……”
“又從哪冒出來個妻子?!”他不記得齊飛同他講過妻子之事,難道是在西瀾?不對!兩人做的全乎,一個人哪能變得這麼徹底。
“不信就同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