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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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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天走到了入夜,總算見到了京都城高聳巍峨的城樓近在眼前,隻是城門緊閉,數十道城栅堵在城門口,謝三寶眼見宵禁未到卻關了城門,心道恐怕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不明城中形勢,唯有在城門口暫時觀望。

三人貓在草叢中,忽然謝三寶示意他們矮下身說遠處有馬蹄聲,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就有一隊騎兵疾馳而來,謝三寶眼前一亮,伸手往空中一指,一支響箭破開夜幕穿雲而去。

隻見那隊騎兵為首之人勒停了馬,擡頭往空中看了一眼,随即往他們的藏身之處策馬而來,謝三寶跳出草叢朝那人揮手喚道:“封副帥,是我,謝三寶!”

來人正是封鵲,見到謝三寶先是一愣,随即跳下馬快步走了過來,岑最果見是封鵲也從草叢中拉着班慶走了出來喚道:“封副帥!”

封鵲見到他們,驚喜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随即又一皺眉,轉頭朝着謝三寶就罵:“三寶,你帶夫人到京城來幹什麼?還嫌這裡不夠亂嗎?”

謝三寶還沒開口,岑最果就趕忙說道:“封副帥你快别怪三寶哥,是我硬要來的,聽說侯爺受了傷,嚴不嚴重?你快去帶我看看吧。”

封鵲沉吟了片刻,無奈地點點頭,叮囑道:“入了城你們跟緊我。”

他喚來手下,拿了士兵的衣服給他們換上,喬裝打扮後進了京都城。

魏瓒并未入主皇宮,而是在宮門口紮了營,岑最果來到帥帳門口之時,他正在跟幾個将領議事,封鵲進去通傳了一聲,魏瓒聽到後手一抖,面前沙盤上的小旗子倒了一大片,他丢下一屋子人就往帳外走,終于在門口見到了穿着甲胄的岑最果,恍惚間又好像回到了綏州城烽火硝煙彌漫的城頭上,他的小果兒也是這般打扮,與他并肩作戰,他負責抵禦外敵,他負責救死扶傷。

魏瓒心頭一動,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人面前,展臂将心心念念的人兒抱在了懷中,聲音微啞:“你怎麼來了?真是胡鬧,不是讓你好好待在别院的麼。”

岑最果窩在他懷中,小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聽說你中了毒,我便必須要來。”

魏瓒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話間的意思,:“傻果兒,我沒事,隻不過一點皮外傷,那個……暫時也沒發作。”

岑最果牽住他的手往寝帳裡拖,催促道:“快給我看看,傷着哪兒了。”

魏瓒寵溺一笑,主動将人的小手包在掌心中:“好,我們回帳看傷。”

不遠處的班慶将二人鹣鲽情深的模樣都看在眼裡,眼底的嫉妒都要漫溢出來,憑什麼他一個卑賤的墨實卻可以得到魏瓒這樣男人的寵愛,他是族長之子,還是為數不多的銀實,将來是要繼承族長之位的,卻淪為了男人的小妾和玩物。最主要,原本這一切都是屬于他的,他一定要奪回來。

“你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如果傷害了我們家夫人,我定不會饒你。”,謝三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後,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班慶陰沉着臉,反唇相譏:“我好歹是你們夫人的胞弟,本來也是我要嫁給侯爺的,将來說不定等你們侯爺做了皇帝之後也會将我收入後宮,而你,永遠隻是一個奴才。”,他輕慢地勾着唇笑道,神秘兮兮地湊到人耳邊:“别以為你對我哥的那點小心思,我看不出來。”

謝三寶一開始對他的話不以為意,直到最後一句話,才被戳中了心思,惱紅了一張臉:“你……你莫要胡說,我何時有過什麼非分之想。”

班慶在勾欄瓦舍裡學了一套拿捏男人心思的把戲,自信得很,慢悠悠地說道:“如果我當了你們的夫人,那你跟他不就有可能了嗎?”

謝三寶聞言震怒,一把揪住他的襟口,恨不得一掌劈死眼前的這個無恥之徒。

班慶陡然被一股可怖的力量提了起來,雙腳都離了地,吓得大呼小叫起來。

“你倆做什麼呢?”,封鵲帶着兩個手下走了過來。

謝三寶手一松将班慶抛在地上,梗着脖子不說話,班慶見到封鵲後趕忙往人身後躲,一對招子不老實地往他身上打量,隻見眼前這個男人也是氣宇軒昂,儀表堂堂,雖不比魏瓒權勢滔天,卻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備選。他立刻沒骨頭似的攀住了人的束腰往人懷裡依去,嬌嗔道:“這位軍爺,這人他好生粗魯,他還要打我呢,你可得為我作主啊。”

沒想到封鵲更粗魯,大手一揮就把他撸開了,反手提着他的脖領子就将他丢在了地上,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把舌頭給老子捋直了再說話,娘了吧唧的。”,他揮揮手示意手下将他帶下去,心中不由又想起某個小白臉兒,那人長得比娘們兒還娘們兒,可抱着火藥包就敢往萬丈深淵下沖的模樣,比爺們兒還爺們兒,怎麼就這麼招人稀罕呐。

謝三寶窺見他一臉□□相,耿直地問道:“副帥,你這表情怎恁下流呢?”

“去你的!”,回過神來的封鵲一記黑虎掏……裆,就往人下三路襲去,謝三寶飛起一腳來擋,倆人有來有往地切磋了起來。

“三寶兄弟,這當了夫人的護衛,武藝還是一如從前呐!”,封鵲邊與他過招邊誇贊道。

“你也不賴,最近沒少偷着練吧。”

“當然得練,魏帥還親自指點了我幾招呢……”

“剛才那人是夫人的胞兄,咱們得盯着點兒,我總覺得他不是好東西。”

“那還用你說,我早就讓人将他丢到離主帥營帳最遠的角落裡去了,一雙招子恁不老實。”,封鵲出生在前朝的簪纓世家,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就班慶這點小伎倆,他一眼就看穿了。

帥帳内魏瓒将耳朵貼在岑最果的肚子上,五個月大的肚子微微顯懷,他靜靜地聽着,突然一記輕微的觸感在他耳邊探了一下,像一個觸手一般一觸即分,試探性地伸出又羞怯地收了回去,他驚訝地擡起頭:“他動了。”

岑最果正在為他的傷處重新換藥,包紮的手沒停,低低地嗯了一聲:“月份大了時常會有些動靜,該是個活潑好動的孩子。”

魏瓒指尖輕顫,在胎動的那一瞬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血脈相連的羁絆,真正感知到了這個孩子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他突然生出一種念頭,抛下這一切,帶着他遠走高飛,擁有心愛之人和他們的骨血結晶,此生無憾。

岑最果幫他換完藥,孩子氣地對着他的傷處用嘴吹了吹,這次傷在胸口,傷口不深卻很長,一刀橫貫了整個胸膛,他看着心疼極了。在随身的小佩囊裡捯饬了一會兒,掏出個藥瓶,慶幸道:“還好這個随身放的,沒弄丢。”,他取出了一粒泥丸喂魏瓒吃下。魏瓒将丸子從他的指尖叼進嘴裡,吞咽之時嘗到了淡淡的鐵鏽味,随口問道:“這是什麼藥,怎麼有股血腥味兒?”

岑最果目光閃了閃,随即鎮定地說道:“是師父留下來的傷藥,可能是他生前新研究的,你沒吃過的吧。”

魏瓒不疑有他,點了點頭。

“槐之哥哥,你不要再受傷了,好不好。”

“好,我答應你,我會更加小心,不讓我的小果兒擔心。”,魏瓒将他攬在懷裡尋到他的唇,慢慢地吮吸研磨,幾個喘息間,倆人都有些情動。

魏瓒将手伸進岑最果的亵衣之時,岑最果像是被驚到一般,急忙将他的手按住:“得……得顧着孩子。”

魏瓒深深地籲出一口氣,埋在他的脖頸裡稍稍平複了欲望,扯過被褥将人裹成個繭,又親了親他的小嘴:“趕了一天的路,早些休息。”

岑最果揉了揉眼睛,确實困了,撐着精神說道:“馬車被人搶走了,師父的藥箱還在車上呢。”

魏瓒将人摟在懷中,摸着他烏黑柔順的長發,嗯了一聲:“明日你醒來就會看見藥箱了。”

岑最果安心地陷入了夢鄉,睡了這幾個月來最好的一覺。

第二日岑最果醒來之時隻見天光大亮,魏瓒已經不在身邊了,他抱着肚子坐了起來,就看到一旁的小案上放着傅堅的藥箱,心頭不由一喜,将藥箱抱起來左看右看,沒見哪兒磕壞了,裡面的藥材工具也一個都沒少,這才舒了口氣。

想來馬車該是找回來了,于是梳洗了一番就準備去找謝三寶問問,為了不引人注意他穿回了那套士兵的甲胄,出了帳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隻見那人推着個堆滿雜物的轱辘車,腳步略顯蹒跚地在營地裡走。

“瑞瑞——”,岑最果邊喊邊抱着肚子颠颠地跑了過去。

覃瑞瑞擡手揩了一把被汗水濡濕的睫毛,聲音有些嘶啞:“小果子?”

在确定了是岑最果之後,他扯着幹裂地唇角,露出了久違的笑靥:“真的是你呀,都好幾個月沒見你了,欸,你别跑啊,顧着肚子。”

他趕忙放下轱辘車,去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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