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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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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最果見他師父快要口吐魂煙,連忙将手中的藥箱遞了過去:“師父師父,我将您的藥箱救下來了,不然就損失大發了。”

傅堅接過藥箱,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有心啦,在這麼危難的關頭還能顧着藥箱,是個當醫師的好苗子,知道吃飯的家夥事兒不能丢。”

岑最果得了師父的誇贊,心裡挺美:“師父師父,你看我刺向那賊人的金針使的可有進步?您教我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有機會用上呢。”

傅堅不吝誇贊道:“攻其不備,出手果決,尤其是還留有後招應變,我的小徒兒果然是可塑之才。”

岑最果還沒來得及翹尾巴,就被撲哧一聲笑打斷了,覃瑞瑞捂着嘴實在沒憋住,心想,王爺派來的人,這放水放得也忒明顯了,讓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得了手,那人回去得遭人恥笑到過年的。

岑最果蹭到覃瑞瑞身邊,小聲問:“瑞瑞,你也看見了?我使得很差嗎?”

覃瑞瑞見他巴巴地像隻等待主人誇獎的小狗,隻能說:“不錯啦,你又不會武功,能有這樣的應變能力已非常人所及。”

岑最果聽了果然眼睛亮晶晶的,黏着他追問:“那瑞瑞能不能教教我武功?”

覃瑞瑞乜了他一眼 ,小聲道:“那老頭……我是說你師父的武功極高,你不讓他教你?”

岑最果有些失落地搖了搖頭說:“師父和侯爺都不肯教我,說練武太辛苦,但我不想隻靠人保護,上次連累了侯爺受了箭傷,這次又成師父的拖累。”

覃瑞瑞見不得他這副小媳婦的模樣,立馬拍着胸口保證到:“好吧好吧,小爺教你便是。”

岑最果興高采烈地從他的小包袱裡摸出張餅子,往覃瑞瑞的懷裡一塞:“請你吃。”

覃瑞瑞一愣,在心裡罵道,好你個臭小果,小氣鬼,一張餅子就想當束脩之禮打發小爺了?見他的包袱裡鼓鼓囊囊的便伸手去扒拉,嘴裡嚷着:“你把蜜餞果子都藏在包袱裡,我看見了,快點拿出來。”

岑最果兩手護着包裹,不讓他碰:“我沒有我沒有,包裡隻有餅子了。”

覃瑞瑞不依不饒的,悄悄伸手往他腋下三寸輕輕一點,岑最果癢得縮起了身子,但還是緊緊地抱着包袱不撒手。

眼見覃瑞瑞又要下“黑手”,傅堅開始出來護犢子,将岑最果扯到身後,道:“好啦好啦,你倆别鬧了,現如今馬車丢了,咱仨還在半山腰,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覃小兄弟,你的馬可是在山下啊?”

覃瑞瑞正在啃餅子,吃得滿嘴都是芝麻粒,他也不講究,用手一抹,說道:“沒啊,我哪來的馬?”

傅堅一瞪眼:“那你是如何從京都來到此處的?”

覃瑞瑞一副裡所當然的樣子:“跑來的啊,馬哪有我快?我出門辦事從不騎馬。”

傅堅在心裡罵道,你若隻是個王府送信的,你們端王府起兵造反的本錢都攢夠了,臭小子滿嘴謊話。

他壓下了罵小孩兒的沖動,平心靜氣地說:“那我們隻能先下山,看看那頭驢車還在不在,先以驢車代步,這荒郊野嶺的連個鎮子都沒,得翻過這座山頭,到了下一個城鎮才有馬賣。”

岑最果也有些擔心:“剛才那驢車會不會被那夥歹人偷走了,咱們得趕緊去看看。”

倆人剛要動身就被覃瑞瑞攔住了,他嘴裡還嚼着餅,兩頰鼓鼓地問:“若那驢車沒在了呢?你倆豈不是還要用腳爬上來?”

師徒二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滿臉“不然呢!?”

覃瑞瑞倨傲地一笑:“小爺幫你們下山去看看吧,等着。”,說罷撣了撣衣服上的餅屑,纖細修長的身子一擰,竟朝着懸崖沖了過去,下一瞬便沒了蹤影,隻聽見“呦吼——”一聲恣意潇灑的聲音在山間回蕩,逐漸飄遠,岑最果愣了半晌才發出“啊——”一聲驚呼:“他……他……咋跳下去了?就……跳下去了?”

見他一副“這人是不是瘋了”的表情,傅堅了然一笑,此等身法怪不得說比馬跑得快呢,這他媽是隻猴兒!

岑最果忍不住跑到崖邊,伸長脖子去看,隻見那人一襲紅衣,在山崖邊茂盛的蔭翳間輕盈跳躍,身姿如雀鳥般靈動,又如猿猴般敏捷,不一會兒就再也看不見那片衣袂了。

岑最果驚訝得半張着嘴,驚歎道,瑞瑞也太厲害了吧。

傅堅不置可否,暗忖這人的身法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輕功“縱雲”,是大盜重無影的成名絕技,傳說這重無影偷了先皇的玉玺,還嚣張至極地留書說是扔在禦花園的湖心裡了,當時皇帝命人把那碩大的一個湖的水都抽幹了才找了回來,當即龍顔大怒,不僅派兵搜查甚至還發了江湖追殺令,重無影從此像過街的老鼠一般四處逃竄,最後的蹤迹好像是在暗衛營。難道這小子也是出自暗衛營?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山腳下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鈴铛聲,傅堅敲了敲黃銅的煙鬥缽,慢悠悠地嘬了一口才說道:“嚯!那小子把毛驢找回來了。”

結果這毛驢上山的腳程奇慢,鈴聲琅琅地響了半天,隻聞其聲,連半個毛驢的影子都沒見着。

岑最果都等餓了,蹲在路邊架了個火堆烤餅,等三個餅都烤完了,才看見覃瑞瑞趕着驢車慢悠悠地過來了。

見到他們就直嚷嚷:“這頭驢可真犟啊,小爺我哄了它半晌才肯走,沒被那夥歹人給偷了,應該是因為太犟了,嗯!一定是這樣。”

最後這頭驢為了證明自己犟,把岑最果烤的三塊餅吃完了才肯上路,驢拉的闆車上還拉着幾袋糧食,岑最果舍不得丢,就讓傅堅一人坐在闆車上,自己和覃瑞瑞在路上走。

趕了大半日的路,岑最果熱得小臉兒通紅卻始終一聲都沒喊累,傅堅屁股都被山路颠麻了就說要停下來休息。

岑最果從小包袱裡掏出個水袋遞給他,說:“師父喝口水,您再堅持一下,我們得趕在入夜前翻過這座山,不然晚上睡在山裡,蚊蟲可多啦!”

覃瑞瑞伸了個腦袋過來:“沒想到你小子還挺能吃苦,走了這大半天了,一聲不吭的。”

岑最果不以為意地笑道:“那是因為我從小就經常被人趕到山上啊,我們那兒的山路我常走。”

“就因為你是墨實?”,覃瑞瑞說出口才發現岑最果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連忙找補道:“沒事啦,你如今也算是飛黃騰達,嫁入貴門啦。”

岑最果抿了抿嘴沒說話,發現不遠的前方有條山泉,就跑過去接水。

覃瑞瑞看着他瘦小單薄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可你怎麼會是墨實呢?明明墨實……”,随即又搖了搖頭,快步跟了上去。

三人緊趕慢趕地終于天擦黑之際趕到了山腳下的鎮子上投了店,翌日清早便去了集市買馬車,沒想到走遍了整個集市别說是馬車了,就連馬都沒見到一匹,打聽之下才知道,前方戰事頻發,老百姓的馬早就被官家征收去做了戰馬,哪兒還有剩餘的馬賣給他們。最後他們逛了半天,在一戶農家買了一匹瘦弱的老馬。岑最果不會騎馬,與傅堅一同乘驢車,覃瑞瑞騎着那匹走的比驢拉車還慢的老馬一路抱怨,他用腳走的都比現如今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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