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澄:“是的,沒回答是不确定,但我當時也沒騙你,我是真不記得原文,我怕對方逐字逐句地考察,也怕那是個陷阱。”
柏盛:“然後就被曲度搶了先。”
池澄笑了:“哈哈,确實,我估計他是一夜沒睡,蹲的你們,确認你們沒事,就一早去搶先回答了。”
柏盛:“所以,你當時怎麼沒去搶,你可是在我們身邊的啊。”
池澄不知道話題怎麼偏到了這裡,但還是無奈回答了:“因為在猶豫。”
柏盛遺憾道:“所以說,猶豫就會敗北。”
池澄知道他在開玩笑,但也附和着:“對啊,所以我吸取了教訓,這次表白不猶豫了啊。”
他們聊着聊着,就打鬧着滾作了一團。
在一個翻身後,池澄壓住了柏盛,擡起頭趾高氣昂道:“所以你還有什麼問題沒?”
柏盛被壓在下面,本來試圖反抗着,在這短暫的僵持中,轉了轉眼珠,開始思考怎麼一舉翻身農奴把歌唱。
池澄還在上面,他看柏盛沒在看他,便“威脅”道:“看我。”
柏盛被他這麼一說,突然擡頭問:“你是在上面下面?”
池澄一下被他問懵了,血氣一下沖上頭,抓着柏盛的手松了勁,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柏盛一把翻轉了。
在翻轉間,池澄一下失了氣勢,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隻能卡着喉嚨道:“随……随你。”
柏盛看他這樣子,就嘚瑟地笑道:“我也是。”
池澄見他笑了,心裡的别扭勁也瞬間沒有了,他小力地掙了掙手沒掙出,然後微擡下巴問:“要試試嗎?”
衣服是一時半會兒幹不了的。
身下的浴巾也在“争鬥”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甩掉了。
……
柏盛洗完澡,再次去窗台收衣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短袖是幹了,就是褲腿還有點潮,但是現在已經有點晚了,即便再不舒服,他也必須得穿了。
他順手也将池澄的衣服也收下來,扔到了床上。
他快速套好衣服,就去拿窗台上的手機了,他用力晃了晃手機,死命按着開機鍵,這對他真的很重要,要是真開不了機,他就隻能扔了這塊“闆磚”了。
也不知道是曬太陽真的有用,還是手機聽到了他的心聲,這次手機屏幕閃了幾下後,幸運地跳轉了畫面,然後奇迹地開了機。
手機屏幕有點花,柏盛用衣服擦了擦,沒擦掉,但是看在不影響使用,就算了。
他又看了看電量,現在隻有39%了,然後又想到,自己的數據線已經連着包,早一起一起扔進了海裡。
他又轉身試圖在房間裡找到數據線,然後不出意外的沒看到。
柏盛拿着手機随手轉了轉,然後打開了便簽紙,在上面寫下了一個地名,看了一眼38%的電量,然後随手關機了。
池澄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柏盛拿着手機在發呆的情景,他走到床邊,随意擦拭着身體,然後一邊套衣服,一邊問:“怎麼了?”
柏盛将手機放入口袋道:“沒事,不過,你有數據線嗎?”
池澄随手摸了摸兩側的褲口袋,然後攤手道:“沒了,我不僅沒數據線,并且連手機也一起沒了。”
他看着柏盛失落的神情,然後補充道:“我感覺這裡沒網,大部分情況是用不到手機的,如果你實在想用,我們可以等等,等有人死了,我去他包裡順一根好了。”
柏盛點頭,感覺也這确實隻能靠舔包了,便淡淡道:“那我們走吧,我估計着人應該是齊了,而且時間剛好,我們可以現在吃個晚飯,順便了解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