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中,也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重要NPC——有思想又很閑适。
神父見他們過來後,就放下了手中的那本書,等他們走近後,便微笑着對他們說:“我這裡不需要你們幫什麼忙,隻希望你們能在五天的婚禮上,準時到場,一起來參加新人的婚禮。”
周彬彬疑惑地問道:“我們什麼也不用做嗎?”
神父輕輕搖頭對他說:“我這裡不用,對我來說,你們隻需要在婚禮上,一齊觀禮即可。”
周彬彬上前追問道:“一點點忙都不用幫嗎?”
神父笑着點頭道:“是的。”
周彬彬還想跨上祭壇,再說些什麼,又被他旁邊的女生擰了一下胳膊,拽回來了,他最後隻能硬生生地,把話給咽下去了。
大家見并不能在神父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便一起離開了教堂。
他們按着别人的指示,他們沿着旁邊的小道,一起往新娘家走去。
新娘的家在教堂的後方,柏盛正好可以邊走邊看這教堂的外圍到底有多大,順便觀察一下,教堂側邊和後面,分别又是什麼樣子的。
周彬彬離開教堂沒多久,就又開始發問:“你們感覺這個神父有問題嗎?”
“目前感覺不出來,你們呢”,溫雅韶說着就看向了柏盛,雖然他們剛剛對于身上的髒污,表示了不能接受,讓她覺得這兩人很是不夠穩重,但是她覺得,如果他們真能保持這種狀态,過了兩三個世界,那麼他們多少是應該有點本事的。
溫雅韶看了看池澄,發現這人到現在還沒給她眼色過,對比了一下,感覺還是柏盛更好入手後,又轉而看着了柏盛,等待着他的答複。
柏盛本來以為她在和自己人說話,但是又沒見有人回應,于是抽回視線轉過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轉頭才發現對方正看着自己,柏盛暗道,“啊,原來是問我呀。”
柏盛尴尬地笑着道:“額,我剛剛在看這教堂,我感覺這教堂挺大的。”
“我隻說我的猜測噢”,他正說着,其他人也跟着看過來了,讓他感覺更尴尬了。
“就是我感覺,這個教堂裡,可能會有什麼線索。因為這教堂首先是這裡的主建築,其次還是舉行婚禮的重要場地,再次就是這裡真的太大了,感覺裡面應該會有不少東西”,柏盛說完就看向了其他人,想看他們對此又是什麼反應。
其他人聽了,都開始低頭思索他的話了,但是周彬彬低了沒一會兒,就擡起頭來問了:“你說是什麼線索啊?”
柏盛聽了扶額想,熟悉的感覺又來了,為什麼他身邊,怎麼總會有一個講廢話的人呢?
他歎了口氣後,才再次擡頭對周彬彬道:“我隻能說,根據我的經驗,一般要緊的線索,都會藏在一些比較重要的地點,如果說現在要去的新娘家,又比如說剛剛出來的教堂,再比如說之前的廣場,這些對我來說,都算是重要地點,所以,都是我需要注意的地方。”
周彬彬聽了,拖着下巴問:“新娘家和教堂可以理解,但是那個廣場很空曠啊,一眼看到頭的地方,能藏什麼東西呢?”
柏盛深吸一口氣道:“你看到那些裝飾物沒有?”
周彬彬點頭道:“看到了。”
柏盛心累地一手叉腰道:“這些就是線索,不是所有線索都一定跟離開有關,他能提供信息的,就都是線索,就都值得去留意。”
周彬彬在一旁點着頭,睜着他迷茫的小眼睛問:“那這些裝飾物,又給了我們什麼線索呢?”
柏盛搖了搖頭道,“我隻是打個比方,比如這個東西,單一看就是表示,這裡可能會舉行一個重要的活動,并且剛剛也證實了,這裡是要舉行婚禮,但是不代表她們隻有這麼一個作用,或者廣場上隻有這些裝飾品,我隻是覺得,那裡可能還會有其他東西,唉,我簡單說一下我的意思吧,我是想說,是這裡的任何東西,都可能暗示着某種未知結果,僅此而已”,然後請你别在追着問,這種煞筆問題了,我也才剛來,我也不知道。
柏盛很想把話說完了,但張了張口,又覺得沒必要的,最後開張的口還是用來深吸了一口氣。
好在周彬彬旁邊那個女生聽出了畫外音,又是擰了一把胳膊,将人拽開了,柏盛看過去,瞬間覺得這平劉海的妹子,順眼多了,或者說在周彬彬的襯托下,好看了不少。
溫雅韶一直在邊上留心聽着,她一邊聽,一邊思考,她不得不承認,柏盛的思路确實不錯,很準确地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雖然剛剛的教堂和過會兒新娘家,也是她覺得需要重點關注對象,但是像剛剛廣場上的那些裝飾物,在她聽到婚禮後,就默認把裝飾跟婚禮畫上了等号,覺得這些無非就是為婚禮做的準備,下意識地給它們忽略了。
她想他們兩個之所以,那麼龜毛,卻又活着,可能就是跟這些細節,離不開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