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盛一個白眼翻過去:“又你個大頭鬼,我們根本沒什麼好嘛,你下次沒證據,能不能别亂說啊,我真服了。”
柏盛說着,又看到了蕭欣昀心虛地往左谙那邊看去,他又急道,“等等,你不會已經到處亂說了吧,卧槽,你還跟誰亂說過,還有,之前還有誰在傳這個?”
蕭欣昀低着頭,心虛道:“其實大家都知道的。”
柏盛拍着桌子道:“不是,你特麼都知道個頭屁啊,還大家都知道,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過”,柏盛已經被她氣得有些語無倫次了,他緩了口氣,再繼續問道:“你在外面,到底是怎麼傳我們的?”
蕭欣昀擡頭看向左谙,見左谙淡淡地看着她,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她又看了看遠處人群裡的池澄,然後她再收回視線,看回左谙問:“難道不是嗎?”
柏盛又拍了一下桌子道:“喂喂喂,你别再問她了,她知道個屁,你就說,你之前是怎麼傳我們的?”
蕭欣昀被柏盛這麼催着,雖然她理不直,但她氣壯道:“可是大家都是這麼覺得的啊,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們表現得太基了啊!”
柏盛揉着太陽穴,無語道:“基你個頭,基,我他媽,怎麼會遇到你這種豬隊友,我們就是剛好一起而已”
柏盛剛要繼續解釋,池澄便因為這邊的連續兩下拍桌子,趕緊脫身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你們剛剛是在聊什麼嗎,方便再跟我說說嗎?”
蕭欣昀靠向左谙,雙手緊抱着對方的胳膊,心虛地言辭含糊道:“在,在聊你們呀。”
池澄拉開椅子坐下,見桌上的菜已經擺得差不多了,掃視了一圈桌面後,輕聲道:“聊我們什麼?”
柏盛不屑道:“能聊什麼呀,她剛剛在造我們謠。”
池澄看過來,輕聲問:“什麼謠?”
柏盛看過去,他見池澄坐在窗邊,窗外昏黃的燈光打進來,反倒将他的面部輪廓,勾勒的越發立體了。
池澄雖然笑着,但卻像是冬日裡的陽光,溫暖又孤寂,好像暖陽是僞裝,雪花才是他的本體一般。
其實柏盛是不覺得,同性之間有什麼好避諱的,他剛剛也不過是想解釋,他和池澄之間并沒有什麼。
他本意是怕對方知道後,會介意他,然後也會因此避嫌,而遠離自己。
但是現在池澄既然這麼問了,反倒激起了柏盛的好奇心。
現在他有些想知道,對方對此,又會是什麼态度。
柏盛拿過水杯,喝了口水後,再看向池澄道:“她造謠我們,說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池澄看過去,發現蕭欣昀現在像一隻鹌鹑般,緊緊抱着左谙,腦袋還埋在對方肩膀處。
池澄摸了摸鼻子,笑道:“這麼明顯嗎?”
蕭欣昀一下來了勁,脫離了左谙的身體,撲到了餐桌前,興奮道:“所以是真的嗎?”
柏盛還是看着池澄,他見池澄并沒有愠怒,反而是依舊笑着看向蕭欣昀,好像是在和她聊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一般:“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們現在還沒有在一起。”
蕭欣昀聽了,果然失落道:“啊,原來真的是我們猜錯了呀。”
池澄轉頭看了看柏盛,然後又看了看左谙,再繼續問蕭欣昀道:“你們?除了你還有誰是這麼想的?”
蕭欣昀拿起手邊的叉子,叉向焗蝸牛道:“大家都是這麼想的啊,你沒發現嗎,我們每次分配任務,都特意讓你們兩在一起的。”
池澄轉頭看向柏盛,想了想後,又道:“哦,這樣啊,我以為是因為,沒人願意和我們一起呢。”
蕭欣昀嚼着肉,含糊道:“才不是呢,那都是我們體諒你們,不然為什麼,有時候我們會換隊友,而你們卻永遠不換啊。”
柏盛見他們把話題扯遠了,隻能自己來拉回主線了,他看向池澄問道:“他們剛剛都和你聊了些什麼?”
池澄喝了口自己手邊的飲品,開口道:“大部分都是來我這刷臉熟,都是想和我們合作的,還有一些是來向我問,關于世界方面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