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谙也跟上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左谙說完回頭,看向蕭欣昀看過去。
蕭欣昀看到揮手,說出了分别劇情該有的台詞:“我等你們回來。”
左谙看向她,鄭重地說道:“你在這裡看着他們,他們要是有問題,能打暈就打暈,如果是打暈不能解決的事,你就來樓上找我們。”
蕭欣昀點點頭:“那你們快點,我現在還是有點害怕的。”
左谙點頭就跟柏盛離開了。
兩人出門就直往樓上跑去。
來到國王的房間門口,柏盛看了左谙一樣,确認她沒問題,便拉開門,閃進去了。
柏盛來到床邊,這次國王睡得很安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柏盛感覺,這國王安詳地過分了,便試着擡手,往他鼻子探去。
柏盛将好的那隻手,放到老國王鼻子下,結果吓得他一下後退一步。
柏盛顫顫地說:“沒有,沒有鼻息,還是說,我手的問題,左谙,要不你,你也去試試?”
左谙皺眉,也過去試探,然後确認了,國王是真的沒有了鼻息。
百盛拖着劍,一時有些迷茫了:“那怎麼辦?”
左谙看着國王的屍體,聲音冷冷地吐出:“你試試,把他頭砍下來看看。”
清冷月光照射下的左谙,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冰冷的色調,如深淵般漆黑眼眸,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宛如一個攝人心魄的鬼魅。
柏盛咽了咽口水道:“要這麼狠毒嗎?”
左谙轉過來看向他:“不是說,公主他們就是這麼做的嗎,應該這樣才有效果吧。”
柏盛再次吞了一口口水,然後仔細一想,又覺得左谙說得有道理。
他好的那隻手,現在已是一手手汗,他在衣服上簡單擦了擦手汗,再一把握住劍柄,緩緩舉起,重重落下。
柏盛之前沒有殺過人,或者說,他從沒殺過任何活的東西,加上現在也隻有一隻手能使力,揮下去主要靠的,還是重力勢能。
國王的頭,因為柏盛的不熟練,沒有一下就砍下來,劍卡在脖子上,底下還有一小部分沒有砍斷,血液倒是沒有噴濺,反而是順着劍刃和脖頸,緩緩往下流。
左谙推開他道:“我來,你在邊上看着。”
左谙利落地拔出劍,雙手舉起,利落砍下,這次國王的頭,終于應聲斷了。
柏盛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沖擊,房門就突然“砰”地一聲,被撞開了,公主提着裙子,一路奔跑過來。
柏盛下意識地,一把拉過左谙往邊上退。
公主推開門後,直奔床邊,與左谙險險地,擦肩而過。
蕭欣昀在後面也跟着過來了,她拿着劍,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然後看着屋裡的場景,腦補着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公主沒有發狂,而是倒在床邊,一直低聲地哭泣。
柏盛拉着左谙往牆壁靠,他們小步挪動,試圖悄聲離開。
但是女仆不适時地,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她目露兇光道,“你們殺了國王,現在我要替公主報仇”,她說着,身後便是寒光一閃。
“等下”,蕭欣昀及時地在門口喊道,打斷了女仆動作。
蕭欣昀見女仆停下,開始補充解釋道:“他們是安全的,他們回答過問題了。”
女仆咬牙切齒道,“但是他們讓公主難過了”,說着就從身後,拿出了匕首,當着左谙的面,直接刺過來了。
柏盛拉着左谙一閃,兩人才險險躲開。
門外的蕭欣昀看到這情形,驚地快步上前,一劍刺入女仆身體。
因為事态緊急,蕭欣昀也來不及想那麼多,她隻想着要幫助隊友。
加上女仆也不是站着等背刺,她感覺後面有動靜,身體下意識地一閃,不幸的是,她沒完全閃開,她的右肩還是被刺入了。
女仆反手握住劍刃拔出,然後錯愕地轉身往後看。
蕭欣昀舉起雙手,尬笑着解釋道:“哈哈,誤會,誤會,其實我們也不想娶公主的,而且你看,你這國王都已經死了,你那公主要不就别急着嫁人了,先繼位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要不就放我們走了吧,這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