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室先生,這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安室沒有理她,自顧自地掏出了藥膏一點點塗抹在她的脖頸上。毛利蘭疼得忍不住嘶了一聲,安室微微皺眉,臉色有些難看,手上的動作卻放輕了許多。
獨屬于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她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安室按住了她的肩膀,喝道。
“别動!”
然後她就不敢動了。
總覺得安室先生自從看到她傷口開始,心情好像就不是很好。
終于将腿上的傷也處理好後,安室才一邊收拾藥箱一邊開口道:“以後看見那個男人盡量離遠一點。”
安室先生都看見了?
“安室先生,是認識那個男人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安室收拾東西的背影一頓。
“我怎麼會認識那種人,隻不過他下午有來過咖啡廳而已。”
“那為什麼安室先生會讓我離他遠一點呢?”
安室收拾好東西,随手拿起旁邊的一面鏡子遞到毛利蘭眼前,然後,她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那道猙獰而可怖的傷痕。
“能把一個人的脖子掐成這樣的人,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吧。”
毛利蘭:“……”
她竟無言以對。
“小蘭呢?又是怎麼招惹上這種人的呢?”他狀似不經意地問。
“啊,這個呀...”
她有些無措地揪了揪自己的校服,含糊其辭道:“就是大概一個星期前,我看到他受傷了倒在路邊,就把給他救回來了。”
安室:“……”
毛利蘭說得輕描淡寫,安室卻在一旁聽得冷汗直流。他也不知道該說她是缺心眼還是心大,在路邊随随便便就敢撿個男人回家,撿誰不好還偏偏撿了那樣一個煞星。
看了眼毛利蘭毫無所覺的模樣,他在心裡默默地為FBI衆人點了根蠟。赤井秀一大概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琴酒會被她救走吧,FBI部署了大半個月的計劃全被眼前的少女給毀了。
“小蘭,善良是好事,但它有時候也是把雙刃劍。不僅救不了别人,甚至還會傷了自己,你明白嗎?”
好像...被教訓了呢...
毛利蘭一言不發地低下頭,看着自己天藍色的裙擺默默發呆。
再一次反省自己這好管閑事的性格給别人帶來的麻煩,并且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随便撿人回家了!
然而我們家蘭菇涼總是熱衷于給自己立各種flag,然後再瘋狂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