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給了我任務。”
“任務?”
男人夾着煙的手輕點着桌子,身體微微向後一仰,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這個任務,該不會就是要殺我吧?”
安室沒有回話,兩人之間波濤暗湧,直到小梓将咖啡端了上來,安室才閉眼一笑。
“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個才找到我這來的?“
“琴酒......”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扶住對方的肩膀,緩緩在他耳邊吐出一句話。
“你怕了?”
這句話讓男人渾身的氣息陡然一變,他右手繞後一把抓住對方的頭發将他按向自己,學着他的模樣将自己的嘴巴送到他耳邊,說出的話冰冷中帶着一絲狠厲:“你最好祈禱自己别被我抓到什麼把柄。”
小梓一轉頭就看到兩人湊得極近的模樣,從她的角度看去兩人的動作簡直就像是在接吻。
琴酒将手中的煙丢進一口未喝的咖啡裡,微微偏過頭嘲諷道:“酒就是酒,永遠不可能和咖啡混在一起。”
安室的臉上始終挂着一抹淡笑,男人也不想再跟他廢話,松開抓住對方頭發的手,整理了下衣領,随即大踏步走出了咖啡店。
安室原地站了一會兒,盯着面前的咖啡看了良久,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琴酒那家夥居然真的不給錢。
他轉過頭,剛想跟小梓說把賬算他這裡卻發現對方竟然滿臉通紅。
“小梓你臉怎麼了?”
“不不,沒事。”她搖搖雙手。“隻是沒想到原來安室先生......”
“嗯????”
剛走出店門迎面便撞上了一個人,而且對方的聲音還有些耳熟,低頭一看。
琴酒:“……”
他臉一黑,轉身就走。
毛利蘭的身體反應永遠快過大腦,等她大腦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琴酒一看對方的動作的臉就更黑了。
“那...那個...你沒事了吧?”
琴酒:“……”
毛利蘭:“……”
媽呀她在說些什麼啊?!她現在應該馬上遠離這個男人然後立刻報警才對啊!
“别跟着我。”
男人扔下這句話,微微一用力,就将自己手臂抽了出來。
毛利蘭看着對方離開的背影,身體的反應再一次快過大腦,她又追了上去。
男人拐進了一條巷子,她跟着追了進去,卻沒看到人。後方一股風勁朝她靠近,她本能地向後踢腿,卻被對方抓住了腳腕,接着一隻滾燙而強勁的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往牆上一按。
“我說過吧,别跟着我。”
掐住她的那隻手熱度高得吓人,手勁也很大,看樣子是真的想要置她于死地。
毛利蘭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應該說點什麼,至少不能讓對方就這樣把她給掐死。于是她在腦子搜刮了一堆安慰對方的話,最後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
“你的感冒還沒好嗎?”
琴酒:“……”
這女人的腦回路清奇得有點可怕。
“呵。”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毛利蘭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氣息盡數噴在了自己耳朵裡,熱乎乎的。然而她卻生不出一絲旖旎的感覺,因為她聽到對方說。
“小姑娘,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
“我最喜歡的,就是掐斷像你這種無知少女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