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尴尬勁。
少女打了個哈哈,扭頭拉着我就跑!
我眼睛都沒完全睜開:“誰啊跑這兒快?雪崩了?”
“蒼黃軍!”
我刹住腳步,“那更不能跑了,送上門的信息!”
我喚槍,折身與蒼黃軍打了個對面,然後對少女說:“一人一個,盡快解決!”
少女無法,隻能揮雷鞭上前。
這兒一交手我就覺出不對勁了,怎麼……好像比之前弱了?
我這兒奇怪蒼黃軍也覺奇怪:他怎麼比之前強了?是因為之前不是最佳狀态嗎?
但是兩個回合後他就改變看法了。
我的身手分明比之前強了一大截,不論是敏捷度,反應力,或者是其他方面,都要比那時強上一大截。
這不是隻過去了一周嗎?
這一周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倒是越打越來勁,感覺整個身體都活絡似的,以前是大腦一指揮身體就能跟上反應,現在直接就能憑借本能反應避開傷害。
難道這就是天鵝之心的作用之一?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争搶它!
我在戰鬥中迅速磨合着新身體,眼睛亮晶晶的,然後在一個騰身中我直視了一眼太陽。
……
我就多餘看那一眼。
眼睛傳來一陣刺痛,我失去平衡,向地上摔去。
江成陸趁此抓住機會反攻,他一□□出,我耳朵一動,避開攻擊。
身子在雪地上連續反滾了幾圈,我甩甩頭爬起來 ,一個後空翻接着避開。
眼睛好疼!我視線模糊地更厲害了,就像下着大雨沒開雨刷器的車玻璃。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抽了腰帶蒙住眼睛,這樣會使聽力更加敏感。
周圍好像一下嘈雜了起來,風吹過的聲音,人影交手的聲音,雷鞭抽破空氣的聲音……
我握緊菱槍,與江成陸開始了新一輪的交手。
這邊少女與時濛也打得難舍難分,雷鞭靈活扭動着,像進攻的毒蛇般敏捷。
元素之力被她自由調動着,周圍的雪花在火的炙烤下開始消融,化為雪水,又逐漸結成堅冰。
我知道少女那邊不用我擔心,于是專心應付着眼前的人。
就在這時,我好像聽到了鈴铛的聲音。
一開始我還懷疑自己可能是把武器碰撞的聲音聽岔了,但是緊接着越來越近的鈴铛聲告訴我,周圍除了我們還有别人!
少女也反映過不對勁了,她擡手,冰錐朝鈴铛聲射去,少女目光淩厲,神色冰冷。
眼看那冰錐已經快要射到小山坡上,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
随後,冰錐開始化為碎屑,然後消散。
“冰,可不是這樣用的哦。”
少女和另外兩人由于反應慢了半拍,腳被冰凍住,無法行動。
我則是靠着提升後的身體成功躲開了。
我菱槍化為匕首護在身前,緊惕地觀察着四周。
“來者何人?”
我厲聲,少女同時也在使着火元素,但她很快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的冰火元素都不能使用了。
“柒!我的冰火不能使用了。”
這話一出我就知道是誰了。
“尊敬的雪女,我們來此并無惡意,希望您可以放我們離開。”
我蒙着腰帶,并不知道雪女已經在我面前顯現了身形。
她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頭如雪般的銀色長發一直垂到地上,眼眸猶如最澄澈的藍水晶,脖頸上有一條銀色雪花項鍊作簡單雕飾,同配飾的雪花耳夾,冰藍色輕紗長裙、淺藍色飄帶随風輕輕擺動着,她未着鞋襪,就那麼赤腳踩在地上。
她容顔絕色,氣質清冷,與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意相配,是誰看了都會怔了幾秒的情形。
可惜我瞎。
雪女在少女三人的周圍飄着轉圈,她好奇地問我:“怎麼不摘下來看我一眼?”
我面上不動,心裡卻叫着:“媽耶,這是個女流氓!”
我咳嗽一聲:“尊敬的雪女實在抱歉,我視線受阻,無法遇強光。”
雪女聽完“哦”了一聲:“我故意的。”
靠!她果然是看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