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看出她的顧慮,“我若要收錢,怎麼還會讓你們在這住?”
上官芸柔擡眸看着她,眼裡全是笑意,是她目光短淺了。
慕容卿很欣賞上官芸柔,也很同情她和上官辰則的事,也讓她明白一個道理。
第五日,上官辰則醒了,慕容卿和江無雙出門了,院子便隻有上官芸柔一個人,她在曬藥材。
上官辰則打開門,便看到忙碌的上官芸柔,“柔兒……”
上官芸柔回頭看去,放下藥材,跑向上官辰則,“哥哥,你終于醒了……”抱着上官辰則,上官辰則輕輕揉着她的頭。
抱了許久,上官芸柔才松開他,“是慕君神醫救了我們,現在我們在神醫的家裡。”
“慕君神醫?”上官辰則思索着,那不是最近名聲大噪,百姓嘴中的活菩薩嗎?
“嗯嗯。”上官芸柔說着。
到了晚上,她便去做飯,等神醫和他徒弟回來吃飯。
飯菜剛做好,慕容卿和江無雙剛好進門,一個四方桌,剛好坐着四個人。
“你的傷還需要修養,這幾日就在我的院子養着吧。”慕容卿一襲白袍,摘下來面具,露出傾國傾城的臉。
上官辰則有些驚豔,但沒多看,“太叨擾了。”
“不叨擾,剛好芸柔的醫術才剛起步,多學幾日。”慕容卿道。
最後,上官辰則還是留了下來,每日被上官芸柔精心照顧着。
第十天的時候,上官辰則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正在幫上官芸柔清理藥材,院門被極其粗魯的踹開,走進來十幾個侍衛,為首的是他爹,上官府的家主,上官濤。
倆人連忙放下藥材,上官辰則将上官芸柔護在身後,“辰兒,你祖母想你了,随為父回家。”上官濤不容上官辰則拒絕。
“我已經不是上官家的人了,回什麼家。”上官辰則道,他到現在還記得,那日他的父親是如何将他趕出府。
“辰兒!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上官濤有些生氣。
“我沒鬧,要我回去可以,柔兒必須和我一起。”上官辰則緊緊牽着上官芸柔。
“來人,把少爺帶走!”上官濤一聲令下,侍衛們立刻上前去抓上官辰則。
上官辰則掌心蓄力,侍衛被他打翻在地,氣的上官濤的胡子的翹起來了,院子裡的藥材都被他的玄力掀翻在地。
上官辰則知道自己敵不過自家父親,飛快拿着旁邊侍衛的劍對着自己的脖子,“你在逼我,我就死給你看。”鋒利的劍抵在他的脖子上,露出紅色的血液。
“哥哥!”上官芸柔被侍衛抓着,她看到了上官辰則脖子上的血迹。
“!”上官濤立刻收手,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當初以為把他趕出府,隻要過幾日,他會自己回來,結果半年過去了,連府門都沒來過!“辰兒,你這又是何苦!”
“幹嘛這是!”慕容卿回來了,面具後得臉十分憤怒,她的藥材啊!
上官濤回頭看去,一道玄力直逼他而來,好在他反應快,躲開了,他震驚,這裡居然有紫階!
此時,一個侍衛從門口跑了進來,低頭耳語着什麼。
上官濤一聽,連忙走了,侍衛也跟着走了,上官芸柔趕緊去看上官辰則,拿出袖子裡的絲帕給上官辰則擦脖子上的血,眼淚滴答着,“沒事。”上官辰則給她擦掉眼淚。
慕容卿皺着眉,剛剛那侍衛在上官濤耳邊說了什麼,她可是聽到一清二楚,她側頭看着相擁的倆人,幫人幫到底,“别抱了,趕緊把我的藥撿起來。”說完便拉着江無雙走了。
上官芸柔不好意思,松開上官辰則的懷抱,去撿藥材,上官辰則一起。
慕容卿和江無雙來到上官府,就看到偌大的上官府全是血腥味,院子裡躺着橫七豎八的屍體。
“快!”慕容卿連忙往内院去,就看到上官濤和一個蒙面黑衣人對戰。
上官濤明顯不敵那個黑衣人,師徒倆分頭行動,慕容卿一襲白袍從天而降,一掌便将黑衣人打翻在地,黑衣人起身,看着慕容卿。
上官濤也有些疑惑,不等他細想,慕容卿的聲音傳來,“發什麼呆,被人殺穿了還不殺回去?”
上官濤回神,掌心蓄力,玄力直逼黑衣人,黑衣人本來就挨了慕容卿一掌,他已經無力對抗上官濤,等着,上官府他遲早會滅了,身形一閃,消失在上官府,連同其他黑衣人瞬間消失。
“這就走了?”江無雙還沒打盡興。
慕容卿眉頭微皺,剛剛那氣息怎麼那麼熟悉,有點像……魔人……“多謝大俠相助。”上官濤拱手作揖。
“大俠說不上,頂多閑的。”慕容卿淡淡道。
直到深夜,慕容卿和江無雙才回小院,上官芸柔坐在桌前,都打瞌睡了,桌子上的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
她眨着眼,看着門口,門口出現那白色身影,她的困意立刻消散,“神醫!”她起身過去,上官辰則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