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還是物,都要先擒住操控這一切的人,慕容卿與夜白冥心意相通,直逼許如鴻去。
許如鴻操控着乾坤圈,乾坤圈逼近,倆人不得不去躲避,隻要一有機會便要将許如鴻擒住。
夜白冥神劍出鞘,金色劍氣直逼許如鴻,許如鴻怎麼會知道他有神劍呢,他不得不用襲擊慕容卿的那個乾坤圈一起來抵抗劍氣。
這就讓慕容卿抓着機會,掌心的金色光芒愈發強大,她揮向許如鴻,雙拳難敵四手,許如鴻被慕容卿擒住了。
乾坤圈落入夜白冥手中,許如鴻被一根金色的鍊子捆着,“别企圖掙開,這可是專門鎖你們鬼族的金鍊。”慕容卿笑眯眯道。
聽到這個,許如鴻不動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呦呵,還挺傲。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落在我手裡,啧啧啧,第一次抓鬼呢,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慕容卿作思索道。
說着便扯下腰間的空間袋,從裡面掏出一把剪刀,“不行不行,不夠鋒利。”又掏出一把匕首,“不行不行,太短了。”這一陶,就掏出一座小山,什麼錘子啊,鍋啊,勺子啊,鋤頭啊,鐮刀啊,應有盡有。
夜白冥見此,都驚了,她空間袋裡怎麼淨裝這些,别人的空間袋都是寶貝的不得了,她倒好,來放雜物。
終于,慕容卿陶到了滿意的東西,是一把鈍刀,她拿起鈍刀,走向許如鴻,“聽說過鈍刀割肉嗎?應該沒聽說過,那我便和你講講吧,就是我會用這把鈍刀割你的肉。”
許如鴻表示,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别,看着走近自己的慕容卿,那看那把鈍刀,這有什麼,牢獄酷刑他都挨了個遍,還會怕這個。
鈍刀在他肩上摩擦着,“哦,忘了,你可是在牢獄裡受了酷刑的,對這個應該也沒什麼畏懼的,還是算了。”慕容卿說着便把鈍刀一丢。
“你是自願把身體給鬼族的,你人應該是死了的吧,隻是玄魂還沒散。”慕容卿摸着下巴,好像自言自語,“不如,我把你煉丹吧!我還是第一次用玄魂煉丹,那火候也不知道掌控的住不。”
“你敢!”許如鴻瞪着慕容卿,他知道用玄魂煉丹意味着什麼,那代表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這我有什麼不敢的。”慕容卿淡淡道,“你這壞,煉丹還便宜你了,我都嫌浪費我的藥材。”
“你!”許如鴻怒氣沖天,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被人擒住了。
“少瞪我,等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慕容卿也瞪回去。
比瞪眼,許如鴻也輸了,他低着頭,無所謂了。
慕容卿見他死氣沉沉的樣子,也不和他廢話了,把空間海裡的蘇雪衣和蘇相夫妻放了出來。
許如鴻看到蘇相,就特别激動,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給我老實點。”慕容卿随手一揮,許如鴻動都不能動了,隻能瞪着雙眼睛。
“蘇相,有些事還是得解開的。”慕容卿對蘇相道。
蘇相歎了口氣,走近許如鴻,“許鴻,當年……”蘇相開始說起那年的事。
困惑的秋帶着少許的憂愁與無奈,被甯靜奮進的冬所代替,但在冬的懷抱裡依然留有秋的痕迹,田間地頭,村頭溝河,還留有秋心酸的淚水。
許如鴻聽後,他不信,不可能,這不可能!慕容卿就知道許如鴻不會信,從許如鴻脖子間,扯下玉佩,金色光芒揮在上面,空中浮現剛剛蘇相講的那些畫面。
許久後,金色光芒消失,畫面消失,“蠢貨。”慕容卿罵了他一句。
許如鴻笑了,悲哀的笑了,眼角流出眼淚,原來他真的錯怪了蘇府,是他錯了,他看着蘇雪衣,蘇雪衣卻不敢看他,她被馬氏抱在懷裡,他還差點害了她,“雪衣…對不起。”
蘇雪衣一怔,她擡起頭,看了一眼許如鴻,回想起這幾日的相處,他真的很好,細緻入微,溫潤如玉。
突然,許如鴻嘴裡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閉上了眼睛,慕容卿過去一看,“嘴裡藏了毒。”
這時,許如鴻的身體裡跑出來一個阿飄,打算溜之大吉,被夜白冥的金色光芒套住了。
許如鴻已經死了,救不回來了,不是她解不了這毒,想來許如鴻這些年都在以身試毒,身體已經成了一個毒體,稍有不慎,就會立即斃命。
蘇雪衣看着許如鴻,心裡還是有些難過,在她小時候的記憶力,許鴻對她就特别好,總是給她找一些有趣的東西。
慕容卿起身,看着阿飄冷冷道:“禍亂民間,助纣為虐,還想跑,看我不把你煉成丹藥。”說着便從夜白冥手裡接過金鍊,正打算放進空間海。
“不要!我不要!我可是唐門第一百三十五代門主!你不能将我煉丹!”看不出阿飄長什麼樣子,就隻有一團黑色的霧,五官都沒有。
聽到這話的慕容卿,停住動作,看了一眼夜白冥,夜白冥道,“現在唐門第一百三十五任門主乃是唐翊,并沒有……”死了,成為了阿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