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草民便告退了。”慕容卿話落,便消失在倆人眼前,倆人皆是一驚,居然是瞬移,且沒借住外物,這代表他的玄力已經達到了紫階,甚至更高。
若是陣法那也要五階以上,且還要獸核,若是器皿的話,也要五品玄器以上的,才能做到瞬移,而他手中沒有任何東西,那便是玄力瞬移了。
舒貴妃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江明晗,心疼的抓住江明晗的手,“都是母妃不好,是母妃害了你。”一旁的江念莘拍了拍她的肩膀。
“都怪我當年同你賭氣,冷落了你,害得你與晗兒受這麼多委屈和苦。”江念莘自責。
當年他剛進入皇宮,登基為帝,雖有夜府幫襯,但也隻是偶爾,那些事情還得他自己處理,那些年來,他每天都像過在刀尖上,逆亂還沒平定好,就有城鎮發生洪災,他悄悄過去,查探民情,卻在一條小河裡看到了她。
他把她帶回宮裡,放在還是貴人的皇後宮裡,他不過才剛登基半年,那些大臣就拼了命的叫他選妃,他也沒有辦法,隻能選,無論是民間還是官家,他看的過去的就都納入宮中。
他不喜歡那些女人,隻覺得那些女人心思不純,隻有現如今的皇後,在他還不是皇上的時候,與他是一個村的,對他來說,皇後比那些人單純幹淨。
好在後來他遇到了那位如同神女的慕容菱,她帶着他過五關斬六将,馳聘疆場,好不容易穩定了江山。
後面他說要封甯舒為後,她不要,将皇後鳳印丢在地上,說不稀罕,再怎麼樣,她都不會喜歡自己,那時他遇到了她,便一心撲在她身上,可她根本不喜歡自己,直到有一天,他以為是他的真誠打動了她,誰知道隻是為了報複當時還是大學士的蘇相,後來,大臣催促,他便立了如今的皇後為後。
不在去她的宮裡,也不關心她,可誰曾知道他每夜都會路過舒悅宮門口,在那裡像個瘋子一樣。
十幾年了,他們終于抛開了嫌隙,她真的接受了自己。
床上的江明晗似乎要醒了,眼皮滾動着,過了一會,便睜開了眼睛,看見了舒貴妃,連忙轉過身去。
舒貴妃自知這是在生她的氣,“晗兒…母妃錯了,母妃以後不會在壓着你了,母妃不求你能夠原諒母妃,母妃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做傻事了,母妃真的害怕。”
江明晗的淚奪眶而出,但還是沒有轉身,一旁的江念莘說話了,“晗兒,你母妃已經接受蘇府了,以後不會在逼迫你了。”
江明晗還是沒有轉過身來,誰知道她母妃和父皇是不是騙她的,她心想。
“晗兒,母妃向你保證,真的答應你嫁給蘇識,若母妃有半句假話,就讓母妃……”話還沒說完。
江明晗轉過身來,制止舒貴妃發誓,“母妃不必如此,孩兒這輩子就這樣過吧,什麼也不奢求了。”
“那不行,晗兒要好好養着身體,讓蘇識風光娶晗兒入門,而且我外孫怎麼能沒有親生父親。”江念莘道。
床上的江明晗疑惑,舒貴妃這才對她說起,她有身孕了。
江明晗不敢相信,她輕輕摸在自己的肚子上,這裡面真的有個小孩嗎?看江明晗的樣子,舒貴妃笑了,“傻孩子,現在月份還小,是感覺不出來的,等日後月份大了,你便能感受到了。”
江明晗害羞了,舒貴妃趁熱打鐵,“晗兒,母妃知道錯了。”
這也讓江明晗知道,她母妃是真的願意接受蘇府,至于為什麼接受,難道是因為這個孩子嗎?
舒貴妃猜出來江明晗的心思,便同她說起。
她哭了…原來都是她師父,“晗兒,都是母妃的錯,你不要哭,現在懷着孕,最忌這些,你要是不想看到母妃,母妃這就走,你别哭。”舒貴妃正要走。
“母妃…”江明晗拉着舒貴妃,坐了起來,抱着舒貴妃,“孩兒不怪母妃。”
“晗兒…母妃錯了…”舒貴妃抱着江明晗,也哭了起來,一旁的江念莘也擦了擦眼睛,他可沒哭,今天風太大了而已。
過了一會,母女倆松開,“母妃…”
“咳……咳咳。”另一張床上的蘇識睜開了眼睛,嘴裡呢喃着,“水……水…”江明晗就要下床,被舒貴妃攔住了。
“你好好待着,母妃去。”舒貴妃說着便起身,倒了一杯水,扶起蘇識,一旁的江念莘不樂意了,拿過水杯,将蘇識放到自己身上,喂了下去。
“父皇…你能不能溫柔點,他還是個病人。”看着暴力的江念莘,江明晗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