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東朝元江年。
九月初七,申時。
慕容卿正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曬太陽,這秋天的太陽曬着就是舒服,夜伯走了進來,遞給她一張請柬,她打開看了一眼,原來明日她家雪衣的生辰,相約在一個田園山莊,就他們幾個認識的去聚聚。
“去嗎?”慕容卿側頭看了一眼坐着喝茶的夜白冥。
“卿卿去吧,明日閣裡有些事。”夜白冥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裡拿着一本書。
“那好,我估計你要是去了,她們肯定不自在。”誰讓他家阿冥是個冷面王爺呢,平時就闆着個臉,說着便繼續閉上眼睛,享受陽光的溫暖。
“卿卿是覺得為夫太硬闆?”夜白冥收起書,将書放在桌上,悄然起身向慕容卿走去。
一旁的夜伯趕緊下去了,“王爺,老奴去看看雞湯熬好了沒。”
慕容卿不知道夜白冥已經起身,還是閉着眼睛,“是有一點點,把我那幾個徒兒都吓得亂竄。”其實也沒有,就是江明詩比較害怕夜白冥,其他人都是敬畏。
突然,身體上升,慕容卿睜開眼睛,已經被夜白冥抱在懷裡了,“你幹嘛!”瞪着夜白冥。
“以正夫綱。”夜白冥将慕容卿抱起,直奔房間去。
“夜白冥!”慕容卿被夜白冥放在床上,壓着。
“為夫在,不知夫人有何吩咐。”夜白冥壓在慕容卿身上,玩着她的頭發。
“下去!”慕容卿道。
男人不下,在慕容卿唇上親了一下,“卿卿,我可能要在閣裡待一陣時間。”
聽到這話的慕容卿愣了一下,“可是絕情封?”
夜白冥搖了搖頭,“是裘煞門,裘千曜勾結魔界,已經成了魔族,證據确鑿,四閣之主命我等去煉化。”
“歸期?”她也想去。
“最多三月。”夜白冥如實道。
“這麼久。”慕容卿不舍,“如今我也突破玄修,你帶我去吧。”
“裘煞門立于北陌極寒之地,不适合女子去。”他也想帶她去,但那的寒氣太重,還是不去為好,不然以後怎麼給他生兒子。
“那好吧。”她聽過那極寒之地,雖然她突破了玄修,但還隻是靈王初期,那裡的寒氣隻能減輕,不能抵擋,恐真會傷了她的身子。
“卿卿…”夜白冥暗沉的嗓音輕喚,像是在尋求回應。
慕容卿本來安靜的心,此刻也被那将要暫時離别的苦,浮亂起來,她仰頭親上夜白冥的唇。
隻見那人嘴角漏出得逞的笑,翻身,倆人變換了位置,且是他在下,慕容卿在上。
倆人沉淪深吻,衣物褪去,紗幔掉落,被紗幔遮住的大床,裡面女上,男下的身影若隐若現,恍恍惚惚。
過了一會,慕容卿隻覺得好累,趴在夜白冥身上,夜白冥反壓,繼續進攻,陣陣低吟從床内傳來。
直到天黑,慕容卿實在是累了,睡着了。
夜白冥叫下人準備好熱水,将熟睡的她抱了起來,輕輕放到浴盆裡,浴盆很大,足夠容納倆個人。
他脫下本就松垮未系的長袍,踏進浴盆,拿起一旁的毛巾,輕柔的給她擦拭着。
慕容卿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幫她沐浴,知道是他,任由他給她洗着,自己沉重睡去。
洗好後,夜白冥拿起一旁的白色睡袍,出了浴盆,拿起另一件睡袍給慕容卿披上,抱出浴盆,放回床上。
倆人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卯時,慕容卿醒了,她轉身,摸着夜白冥躺的地方,床被早已涼了。
躺了一會,她起身梳妝洗漱,在院中練劍,劍氣縱橫,院中都掉了不少落葉,她收手,一旁的丫鬟給她遞上茶水。
看了一眼那個丫鬟,“你叫什麼名字。”
“什冬。”那丫鬟接過慕容卿的茶杯,淡淡道。
“你是暗衛?”慕容卿往旁邊躺椅走去。
“是。”那女子闆着臉,看不出她的情緒。
慕容卿躺好在躺椅上,閉目養神,不在問,那一旁的什冬也就安安靜靜的站着。
“這裡!師父!”江明詩和蘇雪衣她們早已來到了那田園山莊,正在一旁的河裡抓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