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白冥就是規矩。”笑着将慕容卿抱了下來,跨過火盆和馬鞍,直到大廳才不舍的放下。
上座,左方是夜逍遙和皇帝江念莘,右邊則是慕容菱和長孫季志。
“一世良緣同地久,百年佳偶共天長!”一旁的司禮朗聲道,“新郎新娘拜天地。”
夜白冥和慕容卿轉過頭去,跟着司禮的節奏走,“一拜天地之靈氣,感謝上天賜姻緣。”
“再拜日月之精華,感謝月老牽紅線。”
“三拜天地為媒妁,比翼雙飛結良緣!”
“拜高堂。”
“水有源,樹有根,兒女不忘養育恩,今朝結婚成家業,尊老敬賢孝雙親。”
“一拜父母養我身,天大不及父母恩,再拜爹娘教我心,爹娘恩情比海深,尊老愛幼當銘記,愛心孝心獻雙親!”
“夫妻對拜。”
“一拜一心一意,一往情深,白頭偕老,舉案齊眉。二拜兩廂情願,兩全其美,相濡以沫,相敬如賓。三拜三生有幸,三星高照,志同道合,永結同心。”
“祝二位新人喜結連理,比翼雙飛。早生貴子,阖家幸福!”
“禮成,送入洞房。”
倆人牽一條紅菱進了喜房。
慕容卿表示好累,好餓,好乏,沒想到成親這麼麻煩。
“琴和瑟相伴,花好月也圓。金鳳過清夜,明月懸洞房。屏中金孔雀,枕上玉鴛鴦。玉室新人笑,洞房喜氣濃。一生愛戀随,一世情意濃。”媒婆笑了笑。
“下去領賞吧。”夜白冥道,一衆人等出了房間,留下慕容卿和夜白冥。
此時門口又傳來聲音,“王叔!出來!”是江明耀他們。
看來夜白冥今晚這酒是少不了了,他輕聲道,“卿卿,我馬上就回來。”
慕容卿嗯了一聲。
夜白冥起身,走向門口,江明耀和江無雙立刻上去拽着夜白冥去前院喝酒了,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夜白冥就回來了。
他拿起旁邊的喜杆,輕輕挑開慕容卿的紅蓋頭,鳳冠霞帔,紅妝倩影,他知道她美,可是穿上嫁衣的她,化了精妝的她不得不讓她的美又添了幾分。
一時之間讓他看愣了,慕容卿笑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夜白冥這才回神,放下喜杆,拿起桌上的合卺酒,一人一杯,對酌而飲。
夜白冥将酒杯放了回去,坐在床邊,正打算要幹些什麼。
“沒想到成親這麼麻煩,娘親還不許我使用靈力。”這鳳冠壓的她脖子痛。
夜白冥寵溺一笑,拉着慕容卿來到妝案前,給她摘下鳳冠,三千青絲剛好落于腰間,輕柔的給她卸了妝,還是這樣好看,那樣太美了,不行。
手中的毛巾擦在慕容卿的紅唇上,擦的他喉結一緊,丢掉手裡的毛巾,靠近慕容卿,就吻了上去,慕容卿是坐着的,他是蹲着的,還需仰下頭。
吻了一會,他将慕容卿抱了起來,輕柔的放在床上,欺身壓在姑娘的身上,低頭吻去,雙手輕解衣裳,他的衣服倒是容易脫,慕容卿的就有些難了。
那又有什麼辦法,誰讓這是他自己設計的,可那又怎麼樣,一道術法,倆人的衣物全部散落在地,房間裡的紅燭也搖曳生姿,床上的倆人,深吻着。
最後一件衣物也被夜白冥解開,他寬大修長的手輕撫着她身體的每一處,他從眉間開始吻,眼睛,鼻尖,唇,脖頸,鎖骨,都有他的痕迹。
他與她十指相扣,男人深邃的黑眸布滿野性和溫柔,慕容卿嬌小的身體被夜白冥完全擋住,她雙眸含情,迷離魅惑,小臉绯紅。
“卿卿…我愛你。”男人低沉的嗓音,微熱的呼吸在慕容卿耳邊響起。
話落,慕容卿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傳來刺痛感,她眉頭微皺,夜白冥吻在她的眉間,他極其小心,害怕姑娘皺眉。
婚床紅紗落下,隐約看見紅紗微微晃着。
半個時辰後,夜白冥摟着慕容卿,似乎并沒有得到滿足,來日方長,他不想傷害她。
慕容卿閉着眼睛,她長長的睫毛上還泛着水珠,許是有些累,她在他懷裡睡着了。
夜白冥卻睡不着,但又不能做什麼,隻能摟着小姑娘,乖乖躺着,閉着眼睛,企圖讓自己睡着。
紅燭長夜,漫漫恒心,倆人終是修成正果,為愛而生,為愛癡狂,為愛所困,他們許會有更多的難,但還是願意為彼此珍惜,不論如何,永不言棄,共白首,不分離。
江無雙和龍驚鳴分别躲在一個角落看着那豔麗的房,悄然離去,院子裡一片安靜。
次日早晨,慕容卿被夜白冥的目光盯醒,她躲在懷裡,玉手撫在他的膛前,甜蜜難藏,再看看夜白冥布滿血絲的眸,她疑惑,“你昨晚沒睡?”
夜白冥将慕容卿摟的再緊些,隐忍暗沉的聲音讓人有些心疼,“嗯。”
慕容卿表示她昨天晚上睡的挺好的,許是拜堂那些繁瑣的事,讓她有些累,“那在睡會?”
“卿卿……”男人眉頭微皺,半睜着眼睛,聲音極具磁性。
讓慕容卿聽着身體都酥麻了,她欲推開夜白冥,這家夥抱的好緊,似要把她揉進骨子裡。
沒推開,反而被夜白冥抓住手,“卿卿…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