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江無雙這可就高興了。
慕容卿從空間海裡拿出一個面具,給江無雙,“我的?”他接過面具,在自己臉上比劃着。
“你若不想戴,那還我。”江無雙這張臉有點顯眼,她去雲遊,可不想到時候讓江念莘知道,是她把他的兒子拐走了。
“不,我帶。”江無雙将面具護好,連忙給自己戴上。
戴好後,師徒倆出了樹林,出了東朝京城。
他們路過林間小溪,路過山野村莊,路過黃沙荒漠,路過綠茵花田,路過無垠大海,一路上救死扶傷,懲惡揚善。
民間逐漸傳起他們倆個人的善行事迹,被世人稱為救世主。
倆年後。
“江無雙!”一個小院裡,慕容卿手裡拿着一瓶藥,氣急敗壞的站在院子裡,瞪着躲在樹後面的江無雙。
“師父,我不是故意的……”他保證,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隻是想着給師父分擔一下,誰知道那丹藥那麼多名字,還要一一分開,他受不了了,自作聰明,把所有的丹藥全部裝在一起,反正又沒毒,吃一顆死不了人的,最多拉肚子而已。
慕容卿看着面前的一筐丹藥,她真的要瘋了!她當初為什麼要把江無雙帶着!“還不滾過來,把丹藥分好,等下劉家村就要用了!”
“那徒兒過去,師父要保證不打徒兒。”江無雙道。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了?”慕容卿坐在椅子上,已經動手将竹筐裡的丹藥分到旁邊的藥瓶裡。
江無雙這才從走過來,看着一筐的丹藥,他真的會瘋,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師徒倆将丹藥分好,已經是倆個時辰後了,慕容卿将瓶裝丹藥放在竹筐裡,往外走去。
江無雙趴在桌子上,“終于完了。”
慕容卿來到那個劉家村,她将丹藥挨家挨戶的分給村民,村民感恩戴德,紛紛叫她神仙。
發好丹藥,慕容卿回小院子,已經是晚上了,她推開門,就看到江無雙已經做好了飯。
這家夥,别的沒學會,做飯倒是學的有模有樣。
吃完飯,師徒倆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悠哉悠哉。
慕容卿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時今日,是她剛離開東朝的時候,現如今已經整整倆年了。
側頭看了一眼江無雙,江無雙閉上了眼睛,好似睡着了般,她起身從房間裡拿出一件披風蓋在江無雙的身上,又躺回躺椅,繼續看着月亮。
看着看着就閉上了眼睛,睡着了,一旁的江無雙又睜開了眼睛,看着摘下面具的慕容卿,他沒有想到,原來,他的師父就是慕容卿。
悄然起身,将慕容卿抱了起來,用玄力輕輕将門推開,把她放在床上,脫了繡鞋,蓋好被子,坐在床邊,靜靜看着熟睡的她。
回想起,那晚的七夕,師父看到王叔後,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戀人重逢的思念感,而那種情感是他在她身上從來沒看到過的,師父又是怎麼和王叔認識的?
他不知道他的師父發生了什麼,但總覺得那次離别後,師父就像變了一個人,再也不似從前那般歡聲笑語,雖然也會笑,但好像不是發自内心的。
“師父……”江無雙輕喚着。
緩緩低下頭,差點就能吻到朱唇,他停住了,江無雙,你在幹什麼?她可是你師父!你是要欺師滅祖嗎?他連忙起身,往門外走去,站在門口反思。
也不知站了多久,他才回自己房間,沖了個冷水澡上床,可怎麼也睡不着。
次日早晨,慕容卿醒了,在院子裡整理藥材,心想,奇怪,這小九平日從不睡懶覺的,這個時候都已經把藥材拿出來曬了。
她放下藥材,往江無雙的房間去,敲了敲門,“小九,你醒了嗎?”
沒人回應,難道出去了?慕容卿又敲了敲門,“小九,你在裡面嗎?”
還是沒人回應,她這才發現門是從裡面鎖着的,那意思就是人并沒有出去,她随手一揮,門便打開了,就看到江無雙蜷縮在床上,伸出手一探額外,“怎麼燒這麼高。”
慕容卿連忙去外面打了盆冷水,打濕毛巾敷在江無雙的額頭上,從空間拿出銀針,幾針下去,江無雙便開始出汗,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江無雙退燒了,她将銀針取下,把剛熬好的藥喂給江無雙。
一碗藥見底,把江無雙放好,這身濕漉漉的衣服得換了,不然又會着涼,她走向一旁的衣櫃,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給江無雙換上,然後蓋好被子,拿着衣服和藥碗,出了房間。
江無雙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慕容卿坐在床邊,腦袋搖搖晃晃的,他悄悄起身,将慕容卿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看着慕容卿。
剛醒,有些口渴,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卻發現桌子上放着疊好的衣服,他拿起一看,是他自己的,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是師父給他換的?
想到這,就傻笑起來,小心翼翼的将手裡的衣服放回衣櫃,來到床邊,若能一直這樣,他此生也無憾了。
一夜天明,慕容卿醒了,看到江無雙又趴在床邊睡着了,這孩子,怎麼這麼喜歡趴床邊睡覺。
“師父。”江無雙也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可能沒睡醒,聲音額外暗沉磁性。
“你好點沒,還有哪裡不舒服。”慕容卿睡着,便伸出手探了一下江無雙的額頭,還好,沒燒了。一想到昨日,他燒了三回!生怕把這家夥燒成傻子。
江無雙簡直覺得自己丢死人了,連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