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懶得理顧豐,就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突然想到什麼,搗鼓了一下自己的空間袋,隻見她從空間袋裡拿出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擺放在地上,還從空間袋裡拿出許多點心擺在桌子上,還有茶壺,點心吃多了容易噎,倒了口水給自己喝,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衆人見此,疑惑不解,顧豐道,“慕容卿,大可不必如此就放棄自己,隻要你随本院長回凰羽學院,以你的資質,本院長可以收你為徒,減去你的大道懲罰。”
蕭依沫聽到就不樂意,她好不容易才當上了副院長的徒弟,這個賤人怎麼可以當院長的徒弟!她必須死!心裡琢磨着。
慕容卿還在吃點心,話說回來,她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過東西,每日不是在醫閣就是去指點她的徒弟們,正好,現在落了個清閑,吃飽了再來不更好嗎。
一旁的百姓也疑惑不解,就這麼等死嗎?不搶救一下嗎?保護他們的結界還泛着淡淡白光,沒過一會,就消失了。
大概過了大半個時辰後,桌子上的點心終于被慕容卿吃完了,一旁的凰羽學院弟子臉色感覺有點不太好,顧豐看着還沒絲毫變化的慕容卿,閃過一絲差異。
慕容卿這才慢悠悠的将桌子什麼的收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袖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困靈陣。”慕容卿漫不經心帶着一絲淺笑。
話落的瞬間,困住她的陣法消失不見,她素手落下,隻看到殘影,再擡手時,金色的陣法将他們所有人困在裡面,她飛身而出,落于陣法外。
被困的凰羽弟子,剛開始還沒感覺到什麼,沒過一會,就感覺到身心俱疲,好像要呼吸不過來了。
顧豐眯着眼睛,看着陣外的慕容卿,此女決不能留。
“好好和你們說,你們非不聽,非要動武。”慕容卿又把椅子搬了出來,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玩着自己的青絲。
“慕容卿,你找死!”顧豐一道玄力揮向慕容卿。
慕容卿絲毫不慌還在玩頭發,看都沒看顧豐一眼,隻見那顧豐打出的玄力被彈了出來,根本就出不了陣法。
此時,一衆将士铿锵有力向這慢跑而來,為首的正是江念莘,圍觀的百姓被将士們圍到一邊。
慕容卿側頭看着,這才起身,對着江念莘抱拳見禮。
“卿丫頭,沒傷着哪裡吧?”江念莘走了過來,關懷道。
慕容卿笑了,“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他們。”
看着被困在陣法裡面的顧豐等人,江念莘也驚訝了,這個陣法他知道,曾經與她娘親征戰沙場的時候,她娘親就用過。
“蕭依沫你要是再不說實話,你的這些師兄弟可就要化成血水了哦。”似笑非笑的看着蕭依沫道。
蕭依沫心想,不可能,她絕對不能說,說了她還怎麼在凰羽學院待下去,“慕容卿,你在秘境搶奪千年藥材,讓我院師兄弟盡數死于妖獸腹中,你該死,我要為我師兄報仇!”說着便揮着玄力打向結界。
意料之中,不僅被玄力彈了回去,人也被彈開了,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師妹!”一個愛慕蕭依沫的師兄連忙過來扶着蕭依沫。
顧豐見此,也有些心疼,畢竟日後是他兒媳婦,“沫兒,快把這個吃下。”拿出一顆丹藥給蕭依沫吃。
“院長,都是沫兒沒用,沒能給師兄報仇,讓師兄至今還躺在床上。”蕭依沫吃下丹藥,委屈懂事的自責道。
“不怪你,要怪就怪這個妖女!”那個師兄心疼的扶着蕭依沫,他是凰羽學院大長老的侄子,劉守山。
慕容卿不得不說蕭依沫這張楚楚動人的可憐白蓮臉真的給她的虛僞加分,“蕭依沫,我給過你機會。”正要從空間海拿東西。
空中便出現巨大威壓,慕容卿連忙玄力護體,擡頭望去,正是南宮雲海等人。
“你便是那個毀了聖器,突破玄修的人?”南宮與慕容卿四目相對,平常的話卻加了威壓。
慕容卿的玄力勉強能夠抵擋,心裡猜測那是何人,瞥見了那人腰間的玉令,便明白了,“原來是南宮仙府。”她朱唇輕啟,毫不示弱。
南宮雲海仔細打量着慕容卿,威壓越來越強,掌心的靈力揮向被困的顧豐等人,陣法被破,凰羽學院弟子好像得到解放,大口的呼吸着,就連顧豐都覺得,要是再不解開,他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慕容卿的喉嚨感到一絲腥甜。
“小丫頭,入我南宮府如何?”南宮雲海道。
慕容卿還是那副淡然随意的笑着,“多謝南宮家主擡愛,我慕容卿這輩子都不可能入他人門派。”
“哦?”南宮雲海繼續加強威壓。
慕容卿的嘴角流出鮮血。
江念莘見此,有些擔憂,“卿丫頭!”可他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睛和一張嘴能動,連其他的人也是都一樣,除了凰羽學院的弟子。
“南宮雲海,好好的上仙府你不待着,來人界就為了欺負我女兒?”慕容菱從天而降,一身紅裙肆意嚣張,身後跟了七個小朋友,不是江明詩他們還能是誰。
“慕容姐姐!”江明詩最先跑了過來,扶住慕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