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逆女!”溫侯明瞬間從空間袋裡拿出一根倒刺長鞭,毫不猶豫的抽在溫盈盈身上。
“啪!”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在溫盈盈身上,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嘴角的血也沒有去擦拭,身上的衣服已被鮮血染紅,抽死她吧,死了一了百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溫盈盈,溫子涵狠毒的笑着,最好抽死她,賤人,髒了她溫府的地。可事實并沒有讓她如意,溫侯明停手了,鞭子上全是鮮血,倒刺上還滴着血珠。
“溫盈盈,你一心求死,但你姨娘呢?”溫侯明話落,便有倆名下人架着一個婦人過來,狠狠地将婦人甩在地上。
溫盈盈看着被甩過來的婦人,她哭了,“娘!溫侯明!你不是人!”她的雙眸充滿血絲瞪着溫侯明,不顧自己的鞭傷去扶那位也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婦人。
“盈……盈…我的…女兒。”婦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她的雙手似乎斷了,她很想去摸摸溫盈盈的臉,給她擦眼淚。
“娘……”溫盈盈握着婦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乖女…兒……不……哭,娘…給你……唱……唱歌……”仿佛在哄着小孩,婦人的臉是那麼的慈祥,卻被血迹覆蓋。
“盈盈,你若是聽爹爹的話,早日拿到令牌,爹爹一定讓你和你娘團聚,并且找人好好醫治你娘。”溫侯明此時扮作慈父一般,可他的慈永遠不會給溫盈盈。
溫盈盈哭着,想着以前種種,整個溫府隻有自己和娘相依為命,她那所謂的父親隻把她當做棋子,從最開始的為溫子涵鋪路,一身玄力給溫子涵做了的嫁衣。
從她記事起,一直到十五歲,她都活在溫子涵的影子下,什麼風光都是她替溫子涵争的,而她隻是無人問津的庶女。
直到那一天,溫子涵惹惱了一個家族的公子,那家公子的實力在溫子涵之上,她卻不得不帶上面紗替溫子涵去報仇,到最後她給溫子涵報了仇,打赢了那個公子,結果那個公子趁她不備,摘了她的面紗。
溫府沒了辦法,就說她是溫府的庶女,因見不慣嫡姐被欺,私自做主,去給嫡姐報仇,在那時,她溫盈盈才被人知曉。
也就是那次,她認識了三公主,本來家族不準她接近三公主,可後來,又讓允許她接近三公主,結果沒想到,隻是為了給家族鋪路,想讓溫府成為東朝第一家族。
剛好,在今年大年的時候,當今聖上宣布溫府是東朝第一家族,家族之争倆年一次,以往都是龍府,龍府滅門後,就是上官府,上官府出了倆個天才,年年拿第一。可那倆個天才在今年去了凰羽學院,這家族首位自然就成了她溫府。
成為了第一家族,她那父親還不滿足,要她去太子那裡盜取軍令,軍令啊,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她的父親是想幹什麼?造反嗎?自己稱帝嗎?
“我告訴你,溫盈盈,你若不早日拿到那令牌,我就讓你和你娘死無葬身之地!”溫侯明說着便再次揮動手裡的倒刺長鞭抽了過去,這一下抽在那婦人的身上。
一下不夠就倆下,婦人痛苦不堪,溫盈盈隻能屈服,“好!我答應你!我拿!”
溫侯明這才笑着收回長鞭,把長鞭遞給一旁的下人,“這才是為父的好女兒。”說着便轉身而去。
溫子涵看了看雷閃雷鳴的天空,“你們幾個,趕緊把這些東西全部搬到我的房間去!”
“諾!”一旁的下人連忙去搬旁邊的箱子,可能是箱子太重,有個下人差點沒擡起來。
“小心點!摔壞了本小姐要你們拿命來償。”溫子涵肆無忌憚的道。
“諾。”下人們心驚膽戰,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天空電閃雷鳴,不久,大雨滂沱而下,溫盈盈抱着婦人在雨中痛苦哭,透明的雨水滴在她的身上,落在地上的全是紅色的。
她很想将婦人抱起來,可她被打的沒有力氣了,玄力也施展不出來,隻能任由雨水滴在她和婦人身上,她試圖拿長袖給婦人擋擋雨,袖子早已被長鞭刮破,勉強能擋住一點點。
此時,一個倆個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雨水也不在滴在她身上,她擡起頭望去,是倆個戴着面具的男人,一白一藍。
隻見他們将手中的傘偏向自己和她娘,而他們身上的雨水卻好像完全避開,滴落不到他們身上,“你們……”
“剛剛一切我們都要看到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般狠心的父親。”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道。
“他不是我父親!”溫盈盈立馬反駁道。
“也是,這種人的确不配為父親。”白衣男子點了點頭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溫盈盈保持警惕,這溫府大院裡是有藍階長老坐鎮,這倆人居然輕松的就出現在這,又不俱風雨,看來實力比她溫府的長老還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