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朝溫府的小姐,也是我的閨中蜜友,她為了救我身受重傷。”江明詩鄭重道,然後又跪了下去,“王叔,求你救救盈盈。”
看着又下跪的江明詩,堂堂一國公主為了一介平民下跪,此情怎能辜負,扯了一下夜白冥袖子,示意。
夜白冥也是任着她來,慕容卿淡笑道:“我的醫術與神醫白笙不相上下,不如公主且讓我去瞧瞧?”她将江明詩扶了起來。
“真的嗎?郡主能救盈盈?”江明詩有些激動。
“不信你可以問夜王殿下啊。”慕容卿知道江明詩會懷疑,這也正常。
江明詩看了一眼夜白冥,夜白冥隻是點了點頭。
江明詩見此瞬間就拉着慕容卿往門口走去,快的像陣風,“好。”
“詩詩,别亂來。”看着已經不見蹤影的妹妹,然後又側身對着夜白冥抱拳,“王叔,侄兒先走了,改日再來給王叔請安道謝。”說完也快步離去。
這時白冶出現了,手裡拿着一個紙條遞給夜白冥,“王爺,京都密信。”
夜白冥打開紙條,上面寫着,“北陌欲起兵。”字迹是東朝皇江念莘的,看完随手一揮,紙條消失了。
擡手玄力凝聚,掌心便多了一個紙條,遞給白冶,白冶接過紙條,一聲未吭,消失不見。
夜白冥雙手放在身後,看着天空飄落的鵝毛大雪,深邃的黑眸帶着一絲寒意。
南菱第一客棧。
慕容卿給躺在床上的溫盈盈把着完脈,接着她的掌心玄力釋放,白色的幻之力揮向溫盈盈,溫盈盈被幻之力包圍着。
躺在床上的溫盈盈全身都是血痕,淺藍色的裙子破爛不堪。
江明詩和江明耀站在門外,焦急的等待着。
慕容卿看着被傷的這麼嚴重的一個凡人小姑娘,不由得捏了把汗,想當初她受這麼重的傷還是掉落無陽洞的時候。
不對……這傷不對……她突然感覺到什麼,收了玄力,将溫盈盈的袖子掀開,另一隻手的袖子也掀開,就連腿部的也掀開,果然!
是誰對一個小姑娘下這麼重的手,這整個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全是鞭打的痕迹,鞭子上可能還被下了毒,導緻傷口都是烏黑烏黑的。
她有些許心疼,從空間海裡拿出一瓶藥液,倒進溫盈盈的嘴裡,然後揮手釋放玄力。
一炷香之後,她收回玄力,在看看溫盈盈,已經恢複血色,原本血痕累累的鞭傷已經恢複,隻是那些烏黑的鞭傷還存在她的手臂上,腿上,甚至是其他地方。
她有些許累,看着還在外面等待的倆人,她去把門打開,淡淡道,“她沒事了,這幾日就會醒。”
“真的嗎?”江明詩走了進來,就往溫盈盈床邊走去。
江明耀注意到慕容卿好像有些虛弱,“郡主可還好?”
“無礙,對了,待她醒後讓她服下這瓶藥液。”她感覺她有些撐不住了,扶着門走了。
“好,多謝郡主。”江明耀接過藥瓶,看着搖搖欲墜的慕容卿,江明耀有些擔憂。
“哥!”江明詩趴在床邊,握着溫盈盈的手,道。
“怎麼了?”江明耀一聽,就走進來房間。
“嗚嗚嗚,盈盈真的好了。”江明詩一下就哭了。
“好了,别哭了,還得多虧了永泰郡主。”江明耀道。
“嗯嗯,改日,我一定好好謝謝她。”江明詩擦了擦眼淚。
慕容卿出了客棧門,外面還下着雪,一個身影出現,将她橫抱起來,消失不見。
夜白冥看着懷裡的人閉上了眼睛,心疼不已,是什麼值得你用至純幻之力去救她。
回到卿閣,夜白冥将慕容卿溫柔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襪蓋上被子。
一個敲門聲響起,“卿兒。”是慕容菱。
夜白冥去開門,慕容菱一看開門的是夜白冥,“怎麼是你?我女兒呢?”她瞥了一眼房間,就看到慕容卿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卿兒,你這是怎麼了?”推開門就快步走到慕容卿身邊。
夜白冥這才解釋道:“阿卿她用至純幻之力救人,身子虛弱暈過去了。”
“什麼人值得她用至純幻之力?要知道這至純幻之力是用精血提煉的。”慕容菱握着慕容卿的手,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