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哥哥,走吧,我們去練劍。”慕容卿起身把慕伏言也拉起來,往殿外走去。
倆人來到練武院,一人手裡拿着一把長劍,“哥哥,你可不許偏袒卿卿,你要認真和卿卿打喔。”她劍指慕伏言,無比認真。
“好。”慕伏言已經換上了常服,青衣飄飄,負手執劍,溫和如風的淡笑,讓人看着額外舒服。
慕容卿從遇到慕伏言開始,便一直都喜愛穿白裙,慕伏言便以為她喜歡,便給她做了幾百種樣式白裙,發簪步搖都是配套的。慕容卿本就面容傾城,雙眸透露着稚嫩和可愛,不同之前身上總是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如今到讓人十分親切。
“那哥哥,開始咯。”慕容卿說完就直接提劍刺向慕伏言。
慕伏言微笑,手裡的劍微微啟動,倆人迎風對戰,對打了二十幾招了,這讓慕伏言有些懷疑,或許黎似并沒有哄她,黎似确實是盡力了,想着,也認真起來,他到要看看這個小姑娘有多大本事。
倆人一招接着一招,而這一切都被房頂上的倆人看的一清二楚,正是幽冥和白笙,他們身穿柒噬閣的衣服,帶着面具。
幽冥看着房下的倆人,身後的手早已握緊。
“果然是她。”白笙打量着慕容卿的劍法,這劍法他們在熟悉不過了,之前也是經常跟着幽冥扒屋頂偷看,“不過她是怎麼認識慕伏言的,又怎麼會成為這南菱的永泰郡主的。”白笙不解。
慕伏言回來奪回皇位,他們是知道的,貴人相助,這貴人就是慕伏言嗎?
還沒等他繼續深思,一道淩厲的劍氣就向他們打來,幸虧他們倆反應都夠快,躲過去了,倆人同時瞥了一眼,慕容卿剛好收劍。
慕伏言看着房上的倆個人,他居然都沒有察覺,那他的卿卿是怎麼察覺到的,“倆位站着挺累的吧,下來坐坐?”
慕容卿剛剛和慕伏言練劍練的正盡興呢,她便總感覺旁邊有蚊子一樣,她最讨厭練武的時候别人打擾,她直接揮劍就劈了過去。
幽冥和白笙飛身而下,“慕皇好興緻。”白笙淡淡道。
“哪有你們那麼好的興緻,大半夜站别人房頂上。”慕伏言毫不猶豫的怼回去,這倆個人看着怎麼那麼眼熟,鬼面玄炮,用金線繡梅花,這不是……“柒噬閣的人?”
白笙和幽冥都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但慕伏言就奇怪了,他從來都沒有和柒噬閣打過交道,這柒噬閣不會無緣無故翻他家屋頂吧。
“閣下可是有事?”慕伏言微微抱拳。
“沒事,閣裡閑得慌,随便逛逛,慕皇不介意吧。”白笙說着,直接往一旁的茶幾凳上一坐,倒着茶,“逛的我都渴了。”直接喝。
慕伏言要是信了就怪了,“隻是逛逛?”
“那不然慕皇以為什麼?查探你南菱情報,把你拽下皇位?”白笙把茶杯放下,他還不是被某些人強行拉過來的。
“孤不是這個意思。”慕伏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他柒噬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是看得上這小小的皇位,哪裡還有四國。
“聽聞慕皇還未納一妃,原來是金屋藏嬌了。”白笙指了指站在慕伏言身後的慕容卿道。
“閣下說笑了,這是孤的義妹,慕容卿,此次孤能重回南菱,也多虧了她。”慕容卿拉起慕容卿的手。
“噢?”白笙道:“可我瞧着郡主特别像我的一個故人。”
“故人?”慕伏言笑了,“閣下這話今日那東朝的夜王也說過。”
“夜王?”白笙裝作不知道。
“是啊,不過那位夜王說是認錯人了。”慕伏言突然松開了牽着慕容卿的手,他眉頭一皺,他的手在抖,他不知道為何,一陣疼直擊他的手掌,他松開後,那疼就沒有了,他瞥了一眼幽冥。
“噢,原來如此。”白笙得到自己的答案,起身淡淡道:“待我找到那位故人一定帶來給慕皇瞧瞧,她可是與郡主長得相差無幾。”走到幽冥身旁,拍了拍幽冥的肩膀。
“好。”慕伏言也開始懷疑了。
白笙和幽冥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
“哥哥。”慕容卿從慕伏言身後走上來,“他們是誰啊?”
“他們?”慕伏言沒有給她解釋,而是道:“天色不晚了,卿卿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
“好,那哥哥也早點休息。”她乖巧的把劍還給了慕伏言便轉身回屋去了。
慕伏言看着慕容卿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日後,南菱皇家鬥武場。
“比賽很簡單,抽簽決定,場上有五個比試台,倆人一組,鬥玄,點到為止,不可傷及性命。”慕伏言站在鬥武場高台,嚴肅道。
“是。”場上站着的五十人抱拳,紛紛依次走到慕伏言那裡抽簽,看到自己手中的簽,有喜有憂。
簽已經抽完,分别交給一旁的夜白冥,夜白冥坐着并未動,而是一旁的白冶記錄着,哪個人與哪個人比試。
“第一場,北靈薇,蒙五。蘇識,鄂彙。趙志,拿齊。文有,任道。任四,萬遷。”白冶念了十個人的名字。鬥武場的五個擂台也都站好了相對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