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筱玖笑意更甚,她将珠钗放在自己心口,“我當然會好自為之了,至于你,哈哈哈。”她輕聲低笑着,腦海裡幻想着,與羽化塵大婚那一刻。
蕭畫幽來時沒覺得,她居然走了這麼遠,回來感覺腿都酸了,她想的出神突然腰身一緊,隻見幽冥摟着她躲過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的襲擊。
她看着趴在地上的東西,皺着眉,“什麼玩意這是?”她掌心玄力揮向黑色的東西,将黑色的東西翻了個面,“嗯?”
黑袍人嘴角還流着黑紅血,他倆眼朦胧乞求的看着蕭畫幽,他伸出如樹枝般纖瘦的手,嘴裡還吐着血,“救我。”
“裹成這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蕭畫幽打量了一番,全身上下一身黑,袍帽被她掀開了,露出的模樣倒是不錯。
黑袍人同時也看清了蕭畫幽的臉,他突然想到什麼,從胸前拿出一個錦囊,“救我。”說完便暈死過去了。
蕭畫幽一眼便看出那個錦囊是誰的,她連忙拿起黑袍人還攥在手裡的錦囊,“是玖兒的空間袋!”
蕭畫幽從空間袋裡拿出一顆丹藥給黑袍人喂了下去,雙手結印将玄力輸送到黑袍人身體裡,她皺了皺眉,“居然中了滅魂毒。”
不一會兒,她掌心的白色玄力變成了黑色,她收手,掌心的黑霧逐漸被白霧吞噬,她輕輕一捏,黑霧瞬間破散。
黑袍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便看到蕭畫幽,他知道,是她救了他。
黑袍人五官端正,劍眉星目,哪怕臉色蒼白,這般看着卻有一種病态的美。
他扶着礁石坐了起來,淡道:“謝謝。”
“不客氣,說說這個錦囊哪來的?”蕭畫幽拿在手裡的錦囊放在他眼前,質問道。
黑袍人看了一眼錦囊,傻笑着。
他以為她最多不會讓他走,沒想到,讓他走了,放他自由了,居然想殺他,這麼多年,她果然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羽如夢,想到這,黑袍人不禁冷笑,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看着傻笑不說話的黑袍人,蕭畫幽不高興了,她當即就一巴掌拍在黑袍人腦殼上,“歪,别傻笑了,這個錦囊怎麼回事?”
黑袍人眼神冰冷,捂着頭瞪着蕭畫幽,嘴角還挂着黑紅色的血,他眯了眯眼,殘忍道:“人魚公主被我換了容貌,制成了傀儡。”他仿佛地獄吃人的魔鬼,詭異的笑着。
蕭畫幽聽此,瞬間寒了眸,看死人般的看着黑袍人。
黑袍人像是不怕死似的,非得火上澆油,“風有些大,你聽清了嗎?需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不等蕭畫幽出手,幽冥直接隔空将黑袍人提了起來,甩向一旁的樹上,黑袍人不堪一擊,被重重的砸在樹上,四肢好似一灘爛泥,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他艱難的擡起頭,緩慢的擦掉嘴角的血,他看了一眼幽冥,冷笑道:“呵。”他嘗試站起來,可他中了滅魂毒,雖然解了毒,但都還沒恢複,又被這狠狠一砸,他的脊梁骨都感覺碎了。
他看向蕭畫幽道:“你是人魚公主什麼人?”
“跟你有關系嗎?”蕭畫幽緩緩走近,冷聲道:“你最好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呵。”黑袍人勉強的撐着地面,靠着樹幹坐了起來,他張了張嘴,一切從他嘴中緩緩道來。
蕭畫幽全程皺着眉聽黑袍人說着這一切。
“姑娘,這倆個時辰,對若夢來說,能學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很不錯了。”若水有些心疼的看着若夢被燙傷的手,這小姑娘也不知道喊疼,這滾燙的開水燙在她手上,也不見有任何表情,好似這雙手不是她的。
“姑娘?再有倆日便是我與塵哥哥大婚之日,怎麼還叫我姑娘?”魚筱玖聽着若水的話,怒道。
若水也是一臉茫然,她們的王并未要她們稱狼王妃啊。
看着不吭聲的若水,魚筱玖生氣了,她拿着桌子上的開水想往若水身上潑去,可又看到什麼,要潑出去的開水撒了一些在自己手上,頓時一道痛聲,“啊!疼!”
門外的人聽到這話,加快了腳步,走進房裡,他看着魚筱玖,“怎麼了,玖兒?”
魚筱玖故意将燙着的手往身後藏了藏,似乎不想讓羽化塵知道。羽化塵看着這一幕,連忙拉過魚筱玖的手,白嫩的手,好幾處都是被燙傷的紅,甚至有幾處泛起了水泡。
“這是怎麼回事?”羽化塵忍着怒氣,對若水問。
魚筱玖連忙道:“塵哥哥,玖兒沒事,不怪若水。
羽化塵心疼的看着被燙傷的魚筱玖,掌心玄力輕撫被燙着的地方,一下子,水泡沒了,好似從未被燙傷。
“很疼是不是?”羽化塵收了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