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漸漸吐出魚肚白,深藍色的雲慢慢變成橙紅色,周邊白雲圍繞着彩雲,倆三隻小鳥在空中擺動着翅膀,來到樹枝上,微微抖動它的翅膀。
許多房屋上,冒着袅袅青煙,像仙女起舞去到了雲彩裡。街道上也出現了一些人影,有商戶,有達官顯貴,有農戶,有孩童。地上零散的樹葉被風帶到了小溪裡,與小溪一起奔波逐流,漸行漸遠。清晨的時光便是如此美好。
“啊!”蕭府的一道慘叫,将樹上的鳥兒吓得倉皇而逃。
“鬼叫什麼。”半蹲在地上的蕭正雄,将蕭孑天扶了起來,蕭孑天捂着心口,被蕭正雄扶着。
“父親!”蕭依沫循着聲看去,繞過地上的屍體跑向蕭孑天,“爺爺。”又給蕭正雄福禮。
“爹,蕭府大災啊。”蕭孑天站好身子,看着四周被吸幹精氣的屍體。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蕭正雄打量了一下屍體,道。
“咳…咳”一道女聲從不遠處發出。
“娘!”蕭依沫看着嘴角還流着血的何蓮柔,她跑向何蓮柔。
“沫…沫兒!”何蓮柔被蕭依沫扶了起來,她驚訝。
她居然可以觸碰到她的沫兒了,她以前被那個壞女人封印在自己的身體裡,隻能看着那個女人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她卻不能阻止!
“娘。”蕭依沫帶着哭腔道。
“相爺。”何蓮柔整理一下自己,被蕭依沫扶着,步履蹒跚的走向蕭孑天。
“家主。”她如大家閨秀般謙卑福禮。
“她走了?”蕭正雄看着不同往常的何蓮柔問。
“是的,家主。”何蓮柔低着頭,道。
“沫兒,帶你娘下去休息。”蕭孑天開口。
“是,父親。”蕭依沫扶着何蓮柔,擦了擦眼淚,與何蓮柔離開中院。
“爹,這些屍體怎麼辦。”蕭孑天服用了一顆蕭正雄給的丹藥,臉色逐漸好轉,他掃了一眼四周的幹屍。
“此事怕是瞞不住,該告知皇上了。”蕭正雄道。
“可……”蕭孑天有點猶豫。
“無礙。”蕭正雄明白自家兒子擔心的事,他淡淡道。
與此同時,另一條消息傳遍了整個凰羽大陸,那就是流水宗滅門。
“哎,你說,這流水宗怎麼被滅門了?”路人甲。
“聽說是被火燒沒的。”路人乙。
“燒沒的?”路人甲疑問。
“是啊,我表姑家的大侄子的住那附近,當時他出來如廁,就看到那流水宗火光沖天。”路人乙瞧了瞧下旁側,輕聲道。
“這偌大的流水宗,怎的就被燒沒了。”路人甲百思不得其解。
“這說來也怪,我聽我那表姑說的是,數道火球從天而降,火都燒了大半個流水宗了,裡面竟無一人呐喊求救,而那流水宗好似被什麼東西隔絕了,那火隻燒流水宗。”路人乙開口道。
“竟如此神奇?”路人丙聽到路人甲,乙議論,湊過來道。
“哎,這流水宗作惡多端,惡有惡報,這定是仙界為我們除害,降下這神火,滅了流水宗。”路人甲義憤填膺道。
“快來看呐,凰羽學院招收弟子了。”一位路人看着突然從一個尊貴高雅的酒樓裡貼出來的告示。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紛紛圍繞告示牌上的告示。
“這凰羽學院招生弟子居然和往年大不相同!”路人甲在告示最前頭,他指着告示架上的告示。
“這初賽竟在我們東朝國!”路人乙自然也是盯着告示架上的告示,看完。
“是啊。這凰羽學院三年才招生一次,不管初賽決賽都是在北陌國,這今年居然在我們東朝國,還是皇家鬥武場!”路人乙身後一個路人開口道。
“你們看!後面還有。”另一個路人眼尖發現告示最後面還有一排小字,“不論貧富貴賤,嫡庶尊卑,凡是過了黃口之年,玄力在紅階五層之上皆可參加本次學院招生初賽。”
周邊路人也都看着那路人念出來的告示,更是有人覺得不可思議,擦了擦眼睛,生怕自己看錯。
“這,今年真是幸哉,先是惡宗滅門,後是這凰羽學院願意招收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路人甲臉上布滿了笑容,也不僅僅是他,更多的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喜極而泣,甚至有人擦了擦眼淚。
對于東朝國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這麼大的喜事傳遍了整個東朝國,東朝皇更是覺得不可思議,親自來這尊貴的凰羽酒樓,他一身龍袍都未曾換下,威嚴的身軀站在告示架前,他認真仔細的看着告示。
皇帝親臨,路人們自是跪在地上,低着頭。
“哈哈。”皇帝看完告示,笑道,“大喜,大喜啊。”
就在東朝皇說完,旁邊的凰羽酒樓打開了門,酒樓内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一身素灰色的長袍,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放在身後,他走向東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