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當它覺得可以一口吃掉蕭畫幽時,它被一根棍子卡住了嘴。
就在這時,蕭畫幽由上向下,幻之力幻化出一把尖銳匕首刺向大蛇的七寸。
大蛇還在掙紮着嘴裡的木棍,哪裡還能反應過來。
被刺中七寸的大蛇,轟然倒地。
蕭畫幽将匕首拔了出來,将蛇膽和蛇核挖了出來,然後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玉瓶,走到大蛇頭前,用木棍将蛇的倆顆毒牙敲了下來,放在了瓶子裡。
做好這一切的後,她走向玖兒。
玖兒沒辦法赤手空拳解決一頭九品狂獸,她使用玄力,才将獅子打死。
“休息會,回府。”蕭畫幽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給玖兒。
“嗯。”玖兒接過藥瓶,倒出一顆服下,緩了緩,臉色逐漸不再那麼蒼白,力氣也不再那麼虛弱。
鬼墓森林中圍。
“是你!”夜白冥和鳳長安來到了浮魔珠指示的地方,此人便是那日的易桃孀,她的一身黑袍,已然渾濁不堪。
“堂堂魔界公主淪落如此地步,啧啧。”鳳長安打量着易桃孀。
鳳長安和夜白冥還是戴着面具,一同那日的裝扮。
“你們究竟是誰?”易桃孀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倆人。
她的身份,在下界,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倆個下界人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
不,怎麼可能,上界和下界有着結界,除非寄居下界人,是不可能出現在下界的,不然會被上界管轄者發現。
看他們倆人,完完全全就是下界人,這個男人雖然有點仙府的氣息,但也絕不可能知曉她的身份。
易桃孀仔細分析着,打量着幽冥倆人。
“你是仙府使者?”易桃孀看着幽冥問。
“據本座所知,上界之人不可随意踏入下界,本座勸你,早日滾回魔界。”幽冥帶着鬼面,冰冷的雙眸帶着一絲寒光。
他也不否認自己是不是仙府使者。
“就憑你?”易桃孀十指成爪,泛着黑炁,她一掌打向幽冥。
幽冥随手一揮,那一掌便已化解。
“你!”易桃孀震驚的看着自己的掌風被幽冥随意化解。
幽冥凝聚玄力,數團火球打向易桃孀,易桃孀之前本來就受了反噬的内傷,剛剛打出那一掌,已經是自己的極限。
她以為一個下界人而已,能多有厲害,可沒想到……
這些人,不僅破壞她的好事!還将她傷的如此。
改日定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來不及躲閃的易桃孀,白白挨了倆道火球。
“本座念你是魔界公主,才對你手下留情。”幽冥收了火之力,負手而立,淡淡道。
“本公主記住你了!”易桃孀受了重傷,她惡毒的看着幽冥,身形一閃,不見了身影。
“你說,這易桃孀會不會回魔界?”鳳長安看着沒了人影的易桃孀,問。
“把她的窩端了不就回去了。”不等幽冥開口,鳳長安身側出現一個白色身影。
鳳長安看着來人白笙,又看了看幽冥,道,“那今晚去流水宗?”
“嗯。”幽冥淡淡道。
說完三人便消失了。
“小姐。”玖兒和蕭畫幽剛回蕭府,“還有一個月就是凰羽學院的比試了。”
“你想去?”蕭畫幽換下衣服,問。
“嗯,凰羽學院人人向往,奴婢也不例外。”玖兒如實說。
“那你去。”蕭畫幽換好衣服走到茶桌前,坐下,倒着茶。
“小姐不去嗎?”玖兒聽到蕭畫幽的話,疑惑道。
“沒興趣。”蕭畫幽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她對凰羽學院是真的沒興趣,她不想依靠任何人,她要在這裡打造出屬于自己的勢力,能讓一個仙府聞風散膽的勢力。
“好吧。”玖兒歎了口氣。
“怎麼?”蕭畫幽看着皺着眉的玖兒,有些疑惑。
“奴婢這種身份是進不去的,别說參加比試了。”玖兒有些遺憾,她隻是一個婢女,有什麼資格去參加凰羽學院的比試。
如果她家小姐去,或許她還可以用婢女的身份陪同。
“為何?你的天資玄力在這大陸可以說是翹楚,怎會因為身份?”蕭畫幽想了想,“而且你現在并非奴籍。”
并非奴籍又如何,她沒有家族支撐根本進不去。
“因為這是南宮府規定的。凰羽學院也是南宮府設立的。”玖兒一手撐着頭,一手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
“南宮府?”蕭畫幽道。
她記得她那個舅舅說,她娘親是慕容府的。
她也看過《上界全書》,書中記載,上界有三界,為:九霄仙界,妖界,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