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小姐我可不能做這樣的事,你一好好的姑娘怎能總是和我打打殺殺的。”蕭畫幽走向茶桌,倒着茶。
“哎呀,小姐,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嗯,小姐前些日子教給奴婢的劍法,奴婢有些地方還不是很明白,不如小姐在教教奴婢。”玖兒拿出柳條,岔開話題。
“好啊,那玖兒可要小心咯。”蕭畫幽聞言放下茶杯,從幻狐玉镯中拿出一條柳條。
倆個人就在院子裡對練了起來,溫柔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一青一藍的身影額外好看。
“白笙!王爺不知道怎麼了,昨兒個夜裡回來,到現在一句話不說,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準任何人進去。”白冶看着大步流星而來的白笙,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嗯?小冥兒自閉了?”聽着白冶的話,白笙看着緊閉的房門,推開門就找夜白冥的身影。
夜白冥負手而立看着窗外,窗外的陽光沐浴在他的身上,加上他本就俊俏的臉,一身玄色錦袍的王袍,更是威嚴不可冒犯。
“小冥兒?聽白冶說,你自閉了?咋了?”白笙走進書房便是往椅子上一坐,單手撐着下巴看着夜白冥。
夜白冥像是在想着什麼,沒有理會白笙,“閣主?”白笙看夜白冥沒有理會自己,擡腿走向夜白冥,拍了一下夜白冥的肩。
“何事?”夜白冥反應過來,轉身走向案前,手裡拿起桌上的面具,是他平時柒噬閣閣主身份的面具,而他昨天也是戴着這個面具,吻了那個女人。
“閣主,可有心事?”白笙收了剛進書房前的吊兒郎當樣,認真的看着夜白冥。
“最近閣内有何異常。”夜白冥跳過那個話題,放下手中的面具,手指輕敲桌面。
“閣内一切安好。”白笙負手而立看着眼前的夜白冥,“隻是……”白笙欲言又止。
夜白冥并未開口詢問。
白笙作輯,尊敬的提醒道:“閣主最近頻繁出現在人前,恐會引起其他勢力的懷疑。最近北陌國的裘煞門來了許多人在東朝國,還有魔族的氣息,若是閣主暴露身份,會給閣主引來許多麻煩。”
夜白冥看着桌前的面具,思索着,“本王會注意的。”
“上仙府傳來消息,半個月前,雲冰棺裡的鳳主回了一魂,如今隻差倆魂了。”白笙繼續道:“三百年了,鳳主三魂僅回來了一魂,看樣子魔君也差不多即将卷土重來,當年鳳主執意殺了魔君,如今魔君怨氣沖天,這鳳主若再不蘇醒,天下要亂。”
白笙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由玄力凝結的鏡子,鏡中顯示一個身穿紅衣铠甲,帶着鳳尾面具,滿頭銀絲的男子緊閉着雙眼躺在冰棺裡。
白笙收回玄力鏡,道:“魔界已經集結了十萬魔族士兵,就等魔君蘇醒,攻上九霄,為魔君報仇。上仙府讓我等在下界尋找鳳主的魂魄,我們手裡就一個鳳引盤,一個畫像,而且鳳主的魂魄附身在哪裡,我們根本無從尋起,下界這麼大我們怎麼找。”
“我有一個辦法。”一個紫色身影破門而入,帶着柒噬閣專制的面具。
“紫玥?”白笙看着風塵仆仆而來的紫玥,“你怎麼跑到夜王府來了?”
“我自然有急事,不然我會冒着被發現的危險來到這嗎?”紫玥道。
“你能有什麼急事?整容泡在那尋月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白笙看着紫玥,戲谑的看着紫玥。
“幽冥,魔族之人出現了。”紫玥看着夜白冥,焦急道。
“在哪?”白笙一聽,也認真起來。
“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前幾日在鬼墓森林采藥材,我發現那裡有魔族之人的氣息,我尋着那氣息而去,在一個洞穴中看到一個魔氣充足的女子,我想仔細查看時,她就不見了。”紫玥将遇到魔族之人的事情如實說來。
“小冥兒,會不會是之前我們在鳳長安那裡碰到的那個?”白笙想着之前在拍賣行,他們就發現了魔氣,隻不過找不到位置在哪。
“你們遇到了?”紫玥看了看白笙,又看了看夜白冥。
“嗯,我們之前在拍賣行,有魔氣出現,但具體位置不知道在哪。”白笙點了點頭。
“這,這下界怎麼會有魔氣呢,魔界不是在上界嗎?”紫玥皺眉。
“我們也想不通啊,當年,鳳主殺了魔君,如今魔君也不知道會在哪裡複活。若魔君的轉世在下界降生,魔界中人定能察覺魔君的氣息,來到了下界,到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又該何去何從。”白笙看了眼天空的烏雲,憂愁道。
紫玥聽此也歎了口氣。
“對了,你剛剛說的辦法是什麼意思?”白笙也走向茶桌,往椅子上一坐。
“我能讓魔君不攻打九霄。”喝了一口茶的紫玥開口。
“就憑你?你是要拿錢還是出賣色相啊?”白笙玩笑道。
“當然不是憑我,而是他的愛人——鳳鸾兒,三百年前,鳳鸾兒為了魔君親手将嗜靈散打向鳳主,自刎而去。”紫玥站起身來,看着夜白冥。
“可這能說明什麼?”白笙翹着二郎腿,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
“昨日子時,我在百獸山獵殺魔獸時,我貌似看到了鳳鸾兒。”紫玥往書桌上一坐,手指滑動着垂吊的毛筆。
“鳳鸾兒?”白笙收起二郎腿,走向紫玥。
“對啊,不過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不記得前塵往事了。”紫玥跳下桌子,又走向書架前,随意的翻着。
“當真?”白笙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