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自願退出才藝表演。”東朝國大臣也起身作輯。
“這……”皇帝看着此等場面,看向江明晗,而江明晗隻是淡淡微笑。皇帝道:“那既然這樣,這瓶五品丹藥就屬長樂公主了。”
到底是五品丹藥,還是希望自家人拿到,但這不僅是自家人拿到了,還是他的女兒拿到了,而這個女兒更是給他長臉了。
“明晗謝過各位。”一國公主,就該如此兼備有禮。
江明晗接過由太監送過來的藥瓶,心中歡喜不已,娘親一定會高興的。
宴會繼續着,大臣,使者們喝得不亦樂乎,而蕭畫幽則是無聊的轉着酒杯。
早知道不來了,除了這頓飯還不錯,其他簡直無聊至極,她還以為會有什麼妖魔鬼怪陷害她呢。
慢慢的各位大臣使者喝的差不多了,盡興了,宴會散去。
“你小姐我以後都不來這種宴會了,我還以為有什架打呢。”蕭畫幽晃頭晃腦的走出大殿,除了和蕭依沫拌了幾句嘴,沒有一點意思。
“小姐,你喝多了。”玖兒扶着醉意朦胧的蕭畫幽,一下都不讓羽化塵碰。
“喝醉?你小姐我可是千杯不倒,呵……呵”蕭畫幽由着玖兒扶着,走向宮外的馬車。
上了馬車的三人,蕭畫幽靠在玖兒的肩上,羽化塵瞅了一眼蕭畫幽,“喝不了那麼多還喝。”
“小姐高興,多喝幾杯,你管得着嗎你。”玖兒瞪了一眼羽化塵。
“小丫頭,你就這麼喜歡和我對着幹是吧,小心哪天,本狼王一個心情不爽,把你一口吃了。”羽化塵翹着二郎腿,靠着馬車,雙手枕在腦後,吊兒郎當的樣子。
“呦,沒想到,堂堂狼王還會有心情不爽的時候,那我真是拭目以待。”玖兒不畏羽化塵的威脅,笑諷道。
羽化塵别過頭去,腦海裡思索着什麼,此時的他,收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仿佛能夠看到了他眼裡有絲水光,拉開馬車窗簾,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
有種凄涼蔓延在他的身上,玖兒還沒看到過這樣的羽化塵,難道自己說錯話了?
讓他引起什麼傷心的事嗎?
“羽化塵?”玖兒伸出手戳了一下羽化塵,愧疚的看着發呆的羽化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引起傷心事的。”
被玖兒戳了一下的羽化塵放下馬車簾,雙手環胸,閉上眼睛假寐。
玖兒見他不理自己,心裡有些不舒服,她又不是故意的,要不回去給他斟茶認錯?玖兒正想着。
蕭畫幽突然坐着起來,“玖兒,什麼時辰了?”她的身體喝醉了,可是靈魂沒有,剛上馬車,幻狐玉镯裡的梅之禦便歇斯底的喊她,本來想着借着這幅身體的醉意,好好想一下以後的路。
這個梅之禦!剛進入到幻狐玉镯的蕭畫幽,就看到梅之禦風風火火的拿着一塊玉佩給自己看。
這塊玉佩不是那個要回去又硬塞給自己的混蛋的嗎?
“怎麼了?”蕭畫幽意念進入幻狐玉镯時,看着梅之禦将鳳幽玉丢到自己手裡。
“你看這塊玉。”梅之禦充滿驚訝的指着鳳幽玉。
“亥時三刻,百獸山頂,不見不散,若不前來,天涯海角,雖遠必誅。”蕭畫幽看着鳳幽玉上面顯現的字,和玉佩裡傳來一個低沉暗啞,極具男人魅力的聲音。
蕭畫幽氣的恨不得把玉佩摔了,老娘最讨厭被人威脅了,這該死的狗男人,仗着自己玄力無邊就活該被他欺負嗎!
“小幽兒,我跟你說,他能夠用物傳音,絕對不是這個大陸能夠出現的。”梅之禦剛剛興緻勃勃的下着棋,突然一聲巨響,把他的棋盤都攪亂了,他還以為出現地動了呢,沒想到是這塊玉佩搞的鬼,罪魁禍首就是它。
“不是這個大陸?”蕭畫幽聽到剛剛玉佩傳出來聲音,搖晃着鳳幽玉,“你打得過嗎?”
“打不過。”走向棋盤局,将剛才的棋局重新擺弄回去,“能夠用物傳音的隻有上仙府人才能達到的境界。”
“又是上仙府。”蕭畫幽皺着眉,這上仙府的都沒事幹嗎?往下界跑。
“你去不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棋子,梅之禦看着蕭畫幽。
“去,為什麼不去,沒看到他那要我命的口氣嗎?這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得去。”蕭畫幽狠狠的掰着鳳幽玉。
轉身出了幻狐玉镯,便是問蕭玖什麼時辰了。
“小姐,剛到亥時。”玖兒答道。
“亥時了?”蕭畫幽聽到玖兒的話,那家夥說亥時三刻,那不就還有三刻鐘,蕭畫幽想着,馬車剛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