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将這個吃霸王餐的臭小子,抓起來,砍掉他一條胳膊。”掌櫃下達命令,倆個小二得令,便向那男子襲去。
可還沒碰到那男子的衣角,便被一抹無形的力量給彈開了。
“哈哈哈,本少就吃了你一頓飯,不至于給本少行此大禮吧。”那男子搖搖晃晃走近,戲谑的看着跪趴在眼前的倆人。
“找死。”掌櫃見此,立即運轉玄力,黃階四層的玄力向男子襲去。
可這玄力還沒到男子身邊,便被化解,掌櫃見此,使出十成玄力向男子攻去。
“噗。”掌櫃一口血吐了出來,他連男子衣角都沒碰到,便有一道無形的力量将他彈回來,還讓他自個反噬了。
“喲,掌櫃的,怎麼吐血了,莫不是有什麼隐疾。”男子喝了一口壺中的酒,将空了的酒壺随意一丢,蹲下身子拍了拍掌櫃的腦袋。
掌櫃的被氣急了,自己又起不來身,憤然道:“你!都給我上,殺了他。”
話音剛落,店内所有護手便向男子襲去,可同樣,連男子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被一股力量掀翻趴在地上。
“好歹是一條看門的好狗,怎麼,你家主人沒有賞你幾顆好藥?你這瓶頸怎麼也得有個五六年了吧,你主子就這麼讓你耗着?”男子抓着掌櫃的頭發,湊近道:“告訴他,我龍驚鳴回來了,讓他洗幹淨脖子等着本少,哈哈哈。”說完男子便起身向人群中走去,不見了身影。
“小姐,是龍驚鳴。”主仆倆剛打算來這家新開不久的酒樓吃飯,卻不成想碰到這一幕,看了會戲。
“嗯?”她對于凰羽大陸的事并不是完全很清楚,大部分都是根據原主的記憶,不過還好有梅之禦和她家玖兒給她解釋。
“龍府曾是四大家族之首,可不知道惹了什麼人,一年前,被滅門了,而這龍驚鳴是龍家最小的一個嫡出少爺,當初在外曆練,五年不曾歸家,現如今回來了,應當是為了查清龍府滅門之仇。”玖兒解釋道。
“龍驚鳴?”蕭畫幽腦海中回想起原主的記憶,輕笑,“有點意思。”
“小姐,怎麼了?”玖兒不明所以。
“沒怎麼,走,去另一家。”蕭畫幽轉身向另一家酒樓走去,可沒想到這一轉身,撞到人了。
玖兒擡眸看去,正是被世人稱為的冷面鬼王,“奴婢參見夜王。”
蕭畫幽摸着自己被撞的額頭看向玖兒,疼得眉頭緊皺,“夜王?哪門子夜王。”她本來還想看下是誰走路不長眼,結果玖兒竟如此恭敬的給眼前之人行禮,讓她感覺非常的不爽,不過這人怎麼看着那麼眼熟。
“小姐,就是當今皇上的弟弟,東朝國唯一的異姓王。前些日子在拍賣行遇到的那個。”玖兒福了禮,在她耳邊輕聲道。
蕭畫幽經玖兒一提醒,瞬間想起來了,她不情不願的給夜白冥行禮道:“臣女見過夜王殿下。”
夜白冥看了一眼蕭畫幽,蹙着的眉漸漸放松,他為何一點也不生氣,平日從來沒人能讓他毫無防備的近身。
“王爺?”蕭畫幽揮了揮手,看着盯着自己發呆的夜白冥。
“何事?”夜白冥淡淡開口,他為何覺得此女子身上很熟悉。
“王爺,你要是想發呆呢,就去前面茶樓,那裡就算你發呆幾年,都不會被人撞的。”蕭畫幽翻了個白眼,很認真的提議道。
“噗哈哈哈。”聽到蕭畫幽的話,白笙一不小心笑出聲。
“這位公子,我建議你去買點藥吃吃,畢竟這颠病要是病發了,可就不好了。”蕭畫幽瞥了一眼白笙輕笑道。
白笙聽着蕭畫幽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我說你是哪家的小姐,敢這麼和我們說話?”
“我啊,我是蕭府的蕭畫幽,是那個傻了九年的,要是公子和王爺想去蕭府喝茶,可别認錯了。”蕭畫幽非常真誠道,甚至還給他們指了指蕭府的方向,“呐,直走右拐就是蕭府了。”
玖兒捂着嘴在那裡偷笑,這白公子和夜王定是沒有認出小姐。
“你這女子倒是與旁人不同。”白笙仔細打量着蕭畫幽。
“多謝神醫誇獎。”蕭畫幽露出一個十分甜美的笑。
“可别是欲擒故縱,故意吸引我們夜王吧。”白笙搖了搖折扇道。之前就有很多大臣之女想要攀龍附鳳,變着法的往阿冥身上湊,好多都是他和白冶給解決的。
“神醫大人,聽說你很會治病對嗎?”蕭畫幽摸了摸下巴看了白笙一圈故作思索道。
白笙愣了一下未做回答。
蕭畫幽繼續道:“都說救人先救己,我瞧着神醫是心悶氣躁,恐怕是有隐疾,不知神醫可曾聽說過有一種叫着妄想症的病,我勸神醫,在奉獻世人的時候,還是先給自己看看腦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