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我學可以,我要盈盈來陪我。”她也不同江明耀撒嬌了,雙手抱胸,倆頰氣鼓鼓的像倆個白乎乎的包子。
“可以,隻要你肯學,叫誰來陪你都可以。”江明耀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哼。”江明詩傲嬌的哼了一聲。
“你啊。”
“不要敲我的頭,會變傻的。”江明詩故作疼痛,揉了揉自己的頭。
“你一直都很傻,在傻一點又怎麼樣。”江明耀輕笑道。
“皇兄,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江明詩擰着雙眉,十分可愛。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别生皇兄的氣,皇兄不說就是了。”江明耀也順着她。
可江明詩像是真的生氣了一般,不理會他。
他便隻能順着自家妹妹的意,溫柔的哄着,不一會,皇後宮裡便是一陣歡聲笑語。
而皇後病情好轉的消息,傳遍了皇宮,就連各臣府上都知道,也有人歡喜,有人憂。
蕭府,梨院。
“什麼!皇後娘娘好了?”蕭依沫聽到婢女打聽而來的消息立馬拍案而起。
“你下去吧。”何蓮柔揮了揮手,婢女下去了。
“娘親,皇後娘娘好了,那我們這次花了一百萬買的丹藥,不就泡湯了嗎,怎麼辦啊,娘親,這樣我還如何承皇後娘娘的恩,太子妃之位……”蕭依沫焦急在屋裡轉來轉去。
“好了,沫兒,你别急,這太子妃之位一定是你的,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何蓮柔安慰着蕭依沫同樣是在安慰着自己。
她記得太子明明沒有拍下洗髓丹,那他會是哪來的洗髓丹呢,何蓮柔想不明白,那日她就覺得太子前去拍賣行肯定也是為了皇後的病,如今皇後已好,她又需重做打算。
“真的嗎,娘親,可…”
“好了,沫兒,你這急急忙忙的性子要好好收收,還有三日是皇上的生辰。這幾天,娘親給你請了舞娘,你好好學舞,到時候在群臣面前大放異彩。而且,娘親得到消息,别國會有使臣前來,到時候你若能得到了别國使臣的誇贊,皇上龍顔大悅還怕太子妃之位不是你的嗎?”何蓮柔一邊勸着蕭依沫一邊盤算着。
“娘親說的是,那沫兒現在就去練舞。”蕭依沫說罷便出去了。
何蓮柔見逐漸離去的蕭依沫,她連忙起身将房門關上,嘴裡面念着什麼口訣,将門上定了一個黑色的符。
做好這一切的何蓮柔來到銅鏡前,看着銅鏡裡的自己,她又默念一道咒術,她緩緩睜開眼睛,鏡中的自己逐漸化作另外一個模樣,她的額頭上有個黑色的像半月的印記,鏡中的女人哪裡還有半分何蓮柔的模樣,而是一個長相嬌媚的,雙眸毒辣的女子。
烏黑的唇瓣微微輕啟,“魔君哥哥,很快你就可以出來了。”
鏡中的女人說這話時,眼底沒了陰狠毒辣,眼角泛着些許柔情,和愛意。
她起身離開銅鏡,一眨眼的功夫,房間裡就沒了她的身影。
“小姐,這小貓咪好可愛。到底是誰那麼狠,對一隻剛出生的小貓咪下此毒手。”玖兒溫柔的摸着蕭畫幽在拍賣行買的白虎。
“玖兒,它可不是小貓咪,是白虎。”蕭
“白虎?”玖兒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貓咪,白虎?這麼小小的一團,是白虎嗎?
“你仔細看看。”蕭畫幽将白虎的額頭上毛拉開一點。
“唔~還真是。那…那這。”玖兒仔細一瞧,發現小貓咪的額頭竟顯露一個王字,她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白虎。
“噓,這白虎我隻能在沒人的時候放出來,不然會引起懷疑的,畢竟是畫幽姑娘買走的。”蕭畫幽捂着震驚差點叫出聲的玖兒。
“嗯嗯,小姐說的是,可這小白虎受這麼重的傷。”玖兒心疼的看着傷痕累累的白虎。
“可别忘了,你小姐我是煉藥師,我肯定能把他治好,而且還有梅之禦呢。”蕭畫幽道。
“對,有小姐一切都會變好的。”
“我昨天晚上弄了點愈傷膏,給他每天塗點就傷痕應該差不多了。”蕭畫幽從幻狐玉镯裡拿出一盒玉瓶裝着的小藥膏,打開蓋子,便能聞到淡淡藥香。
蕭畫幽溫柔的給白虎塗抹着藥膏,然後将他放回幻狐玉镯了,這蕭府人多眼雜,還是不能太長時間讓他出來。
“玖兒,你随我來。”蕭畫幽看着一眼玖兒道。
“是,小姐。”玖兒跟着玖兒進了屋。
蕭畫幽将門關上,在玖兒耳邊道:“今天晚上你睡在我房裡,我出去一趟,這是一本初級的玄輔技,你可以試着練下,還有要是爺爺來了,你就說我已經休息了。”
“是,小姐,一切小心。”玖兒接過初級玄輔技,小姐的事她向來不會多問,雖然她想跟着去,但她相信小姐,而且小姐還讓她練習玄輔技,玄輔技啊,小姐就這麼給她了。
“嗯,會的。”
“小姐,可要用膳?”玖兒發現已經臨近午時了。
“你不說,我都沒感覺,這會子還真有些餓了。”蕭畫幽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
“那奴婢去小廚房給小姐準備。”蕭玖說着就要向小廚房走去,“小姐今日想吃什麼?”
蕭畫幽想了想,“算了,我也去。”她前世那三年在做飯上面可花了不少心思。
“那怎麼行呢,小廚房油煙那麼大,奴婢去就行了。”玖兒一聽蕭畫幽要去連忙攔着她。